轻声地说:“没有打扰我……陈先生,您看一看我,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陈宗琮就真如她所言睁开眼,看见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么年轻的面孔,有最清澈的眼,透过眼睛,可以看见她轻盈而干净的灵魂。
这个不止一次让他感受到青春气息的小女孩,此时就在他身前,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哄他开心。
一声叹喂,“小朋友啊……你真不该招惹我的。”
话音落,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时,陈宗琮已经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压向怀中,封住她的唇。
一个诉说占有和欲望的吻,在这时不免带有些许发泄的意味。近乎暴戾。
朝星这才明白他一直都在克制。
她快要喘不上气来,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挣扎,但是在他的力量下显得很儿戏。
并且逐渐地,她不敢再乱动。
……因为她明确地感觉到陈宗琮地身体某处发生了变化。
朝星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容易在接吻的间隙里,带着哭腔喊他,“陈先生……”
陈宗琮陡然清醒过来,立刻放开她。
小姑娘逃似的坐回去,后脑勺撞在车窗上,“咚”的一声。
陈宗琮探身想去查看她的情况,却被她躲过。
朝星眼睛里有警惕,但声音很软,“不要了……”
太要命了。
陈宗琮斥责自己的荒唐行径,深呼吸,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想。
再开口,已经是平缓的语气,“送你回家?嗯?”
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态度又引起朝星的担忧。视线没办法不一再扫过某个不大和谐的器官,小声向他确认,“您真的没问题吗?这样……放着不管,可以吗?”
陈宗琮扶额,“别说了。”在他彻底丧失理智以前,有必要看到朝星安全地回到家里。
朝星在这一刻有意识到自己身为女友的职责。
她红着脸,甚至不敢直视他,但还是说:“……要我帮帮您吗?如果,您不介意弄脏车子的内饰……”
陈宗琮的眼神在一瞬间幽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觉得似乎进度是有一点快,但又觉得陈先生不像是那种会谈很纯情的恋爱的感觉。
就,一辆小车送给大家。
然后,那家店确实是很好吃的,老式锅包rou,yyds。
☆、C31
一直到洗完澡出来,朝星还是觉得右手发烫,都不知道将它放在哪里才好。
收到陈宗琮的消息,他说已经在返回景城的路上,朝星也没回复。
想起在他车里发生的事情,她简直害羞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似乎,还能听见陈宗琮低沉的喘息,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是不是进度太快了。
分明不到半个月前,他还曾立在车前,告诉她,既然觉得冷就赶快回家去。
还是说,到他这个年纪,感情发展总会如此迅速。
“啊!”朝星把枕头捂在脑袋上,大有要把自己捂死的趋势。
太想和人倾诉,但这事她连意暖都不好意思分享,别说旁人。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鬼使神差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啊!
因为心里藏着让她觉得尴尬极了的事,朝星很长时间没有主动联系陈宗琮,也很少去回复他的消息。
后来,或许是陈宗琮忙起来,也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朝星的害羞,便也主动减少了联系。
直到她准备返校的前一天晚上,陈宗琮问她需不需要一些帮助,譬如他可以派车去高铁站接她。
朝星此时似乎忘记了由她开始的几乎持续了半个假期的“疏远”,得寸进尺地问:“您亲自来吗?”
陈宗琮短促地笑一声,“如果你需要,如果我有时间。”
“哦。”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被单上画圆圈,接着问他,“您最近很忙吗?”
“怎么说?”
“您都没有联系我。”
被倒打一耙,陈宗琮不由扶额,无奈地笑,“是我忙糊涂了。”
朝星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极其不讲道理,所以也捂着嘴笑,半是玩笑半是控诉,“您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是吗?”他的语气也很轻松,“我倒觉得你还可以再任性一点。”
他的小朋友太乖巧懂事。其实在他面前,她完全可以表现得随意一些。
朝星说:“那样您可能会讨厌我。”
“怎么会?”他原本想说小朋友,结果话到嘴边改成了,“年轻人有任性的资本。”
“因为年轻?”
“因为我喜欢你。”
他仿佛习惯了似的,说这四个字都不会觉得别扭。又或者,他从来都不是会因此别扭的人。
别扭的是朝星。她在电话得这一端,听见听筒里传来有些变声的他的声音,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