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习惯是没法轻易改变的,就像无论小少爷怎样劝解,告诉顾晚家里没有那么多需要他Cao心的事,顾晚仍旧改不了那骨子里的Cao心劲儿。
他为小少爷Cao了半辈子的心,是行也Cao心,坐也Cao心,如今成了小少爷的妻,顾及更多,只会更Cao心。
自从知道有孕,顾晚也只高兴了半个月,便又开始Cao心——如今小少爷不比先前,前程大好,看着还能一路走高,困居在这普通县城做个教书匠,月例大概也不如往昔。也不知道这突然又来个小家伙,会不会给他们这个小家带来生活上的压力。
有时候小少爷出门去了学堂,女儿喂过nai也安安静静睡下,只剩顾晚一个人忙活家务时,总会摸着肚子发会儿呆。可他从前在西苑时就不曾参与采买,后来不是有聘来的婆子帮忙打理就是小少爷心疼他照顾女儿日夜颠倒于是亲自购买生活所需。所以他对这些钱财一类事物并不敏感。可又总忍不住去想,却像俗话常说的那样,有些一孕傻三年,脑筋都变得有些迟钝,好像怎么也厘不清似的。
偶然秦淮放孩子们早些下课,回了家就见着人一手搭在肚皮上一手撑着腰,正对镜自怜,连他走近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秦淮将人从后拥住,把脑袋搁人肩上,那人才吓了一跳似的连忙转头,看见熟悉的侧脸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
秦淮也伸手去摸那软乎乎的小腹,一边缓缓道:“顾妈妈可是又要嫌自己变胖变丑了,我真没这样觉得...要是你实在觉得不好,咱们现在就去找大夫,不要它了就是。”
顾晚以前是旁敲侧击问过秦淮自己是否“不好看”了,很是担心小少爷可能不爱看自己这般模样,可这回就属实误会了。
叹了口气,一只手与那还在作乱的大手十指相扣,看看镜子里刚刚显怀的小腹,顾晚决定还是将心里的担忧都说出来,“少爷想远了,我哪是在想这个。我是在想呀,多一个孩子多一张口,会不会给少爷带来负担...”
那声音愈说愈小声,估摸着已经在愧疚自责。
秦淮听了这话便想笑,可还是努力忍住,故作正经道,“是呀,愁人,再来一个小家伙,可怎么办呀...”
顾晚闻言有些激动,好像真的很怕给小少爷带来麻烦,不舍的摸摸肚子,抿了抿嘴,似乎真的下定决心不要它了,“少爷...那要不然——”
秦淮见逗人成功也不再继续胡说,解开相牵的手,握住他的腰侧,“好啦,顾妈妈放心,你就是再生上十个八个都行。放心,不会饿着你们的。”
顾晚其实对银两没有概念,这么多年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秦淮起初虽也如此,后来见过经历的多些,自然也就懂了,此时看人不通财务还尽心为自己着想,更觉可爱,巴不得他一直这样糊涂下去。
顾晚一向相信秦淮,知道这些日子的担心都没甚意义,心里大石头落了地,可再一咂摸小少爷方才那句话,又有些慌张,“少爷,十个八个也不行,太、太多了...”
他自己家里有五个孩子,也经觉的很够很够,更多的话也太...再说了,十个八个,自己岂不是接下来十来年都要下不了床了,不行不行....
秦淮憋着笑看人又犯了好一阵傻,才从袖里摸出个圆圆的小罐,就着这样别扭的姿势,自顾自蘸了点里面的香膏,欲伸进那人衣裳里边涂抹,哪知道被人眼疾手快拍了下去。
可见这几年的娇养有些作用,总算把人养出了娇矜模样,都敢这样拍他手了。
顾晚确实有些嗔怒,半月不到以前他们还被老大夫数落过,怎么这么不长教训,还要犯错。
小少爷却不生气,将手指送到顾晚鼻尖,“喏,东市专做膏药那家买的香膏,桂花味儿,清清凉凉,听说怀孕的人抹了也有好处,不容易拉伤皮肤长纹路。”
顾晚也知道那家铺子,给女儿买过防蚊虫叮咬的药膏,也听说过这种东西,只是那时并不需要,后来也就忘了。这会儿又想起来,既感动于小少爷的细心,又觉得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面上颇显赧色,只嗫嚅道,“我哪里就有那样金贵...”
小少爷“不计前嫌”蹭着他的颈窝道,“顾妈妈在我心里就很金贵...来嘛,让我替你涂药。”
耐不住人撒娇痴缠,顾晚也只得在镜前去撩自己衣襟,也不解上边扣子,就从腰畔撩开,露出快三个月才微微显怀的肚皮,任小少爷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慢慢游走,连犄角旮旯里靠近背部和胯部的皮肤都一一擦过。
顾晚孕中敏感,小少爷每行至一处的触感都清晰快速的反馈上来,这番亲密动作又恰似云雨前戏,不自觉有些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小少爷上次与人闹的不尽兴,后来也不曾开荤,这会儿也有些情难自已,手指涂着涂着就往上去了,稳准狠地一把握住一边rou团,熟练地揉挤按捏起来。
被人拿捏着不算,眼前还清晰可见镜中自己情动销魂的模样,顾晚百般忍耐,仍是忍不住呻yin出来。
他本就一直nai水充足,现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