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步让,步步让。
从最开始顾晚作为nai娘,照顾着年幼少爷,勉强还算有点权威却纵着他喝nai时,就已经一步步降了底限。到如今少爷虽暂时断了直接要他的念头,在琢磨别的花样上却仍和钻研课业一样热情,而他却不进反退,仍然只会妥协顺从。
事实上,当少爷用那样炽烈的眼神望着他,连他自己都快要压抑不住身体里本能的邪火,常年来情感Jing神的空虚也让他渴了许久,与其说是为了约束少爷,其实也是为了约束自己。
只要不到那一步......
只要没有孩子......
只要没有人知道......
就当作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顾晚这样自我欺骗道。
从那时起,二人便亲密许多,小少爷从前便爱黏着顾晚,这下好了,有劲儿没处使,只能想尽了办法贴贴蹭蹭。有时非要按着人坐进自己怀里听自己念书,嘴里讲的端方正义,手下行的无赖把戏;有时人好好的过来倒杯茶,又要被抓住腕子拉下来埋ru熊抱,半天也不肯放过。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有时候秦淮在床上闹他,就要把那火撩起来时,又故意停了动作,只用手臂死死扣着他,也不让他下床独自解决,反而用手似有若无地滑过其身前腰腹,坏心眼道:"顾妈妈是不是也想那样?不可以哦,便先委屈顾妈妈自己解决吧。你看我的家伙,也忍得发胀呢。"
说罢身子朝前一顶,将硬硬的一根戳着那人腹侧肌肤,一臂仍限制顾晚起身,一手却就着两人这前后相贴的姿势自己动作起来,根顶时不时shishi擦过,将一股股腥ye打在人腰上背上,一点儿时连撒尿尿不准都会有的羞臊都忘在脑后,心里只恨不能更过分更激烈一些。
顾晚早就被人折腾到软烂,本是最好的进入时机,却不愿再越雷池,又不能独自处理,此时闻着这味儿更像丢了魂儿似的,下身小xue不住收缩流水,就等着什么东西替掉下面那股凉感,实在忍不住,也只能自己动手,在两片肥厚Yin唇里与自己的欲望谈判和解。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俩人都没有谁比谁更好受一说,只是小少爷更会"苦中作乐"一些,自从知道顾晚对他的欲望也并不少于自己对顾晚,则常从其中找乐子,甚或把人掰过来面向自己,只弄人后边,逼着人跨坐自己身上,当着自己面自我亵玩,一边呻yin一边斜斜撑在自己身畔,两边ru房一高一低的垂着,shi漉漉的眸子从看着下边又到仰头放空,好似盛满了月光。最后整个人瘫软在自己身上,还意犹未尽地用下身不住蹭自己大腿腿根,任由他那根和自己那根也难舍难分。可这虽然也算一桩乐趣吧,秦淮却觉得好像顾晚更玩的"欢"些,完完全全沉溺欲海,自己反倒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着他自给自足,得不到反馈。
他不知道的却是,有好几次顾晚觉得自己都要忍不住了,正是哥儿最容易受孕也欲望最盛的时候,偏秦淮自己也发现些由头,看他这几日尤其容易出水则更爱这时候折腾,借着满手的yIn水在人家下边顺畅滑溜地通行,弄的人腿软腰酸瘫成烂泥了,终于忍不住喊出"想要"、"帮我"这样他梦寐以求的话语。最后反倒是小少爷还有定力,时刻谨记着自己的决心,硬生生刹住车,只在人白白软软的腹部上泄了火,还要一巴掌拍打下人正蹭着自己假装收缩吞吐的tun瓣,自己声音也发颤道:"顾妈妈,不可以哦......"
然后学着以往顾晚安慰人的语气,揉揉方才打到的tunrou,贴近那人人耳边许诺道,"乖,等我明媒正娶讨了你来,那时一定让你尽兴。"
只是那人早不拿他的话当真,又正在与自我争斗的攻坚阶段,并不往心里去,反倒更在意怎么压制这本能的欲望。
最后还是小少爷将他翻过来,侧躺着搂在怀里又用手弄了他下面几次,将胸前无知觉涨出的nai水都揉出,把能触到的地方吻了个遍,才让人终于折腾累了入了梦乡。
看着人熟睡绵软的身形和一室狼藉,秦淮自己都觉得好笑,以前每年过生辰,这人也要感慨自己又老了一岁,那神情颇像学堂里负责扫洒嫌弃自己也嫌弃别人的老妈子。可你看这情形,自己和他到底哪个是青春正好、Jing力旺盛啊,要不是还不让来真的,恐怕先倒下的还得是自己。
啧,总有一天,他得让这人在床上给他服软。
在西苑是没机会了。
秦家中秋办了场赏月会,聚了好些乡绅和地方官,也记得叫上了秦淮,居然也真派上了用场,在yin诗作对上好好给家里涨了脸,又有人刁难着要他自配水墨图一幅,倒也有模有样画了出来。
待歌舞环节,秦淮正包了一食盒螃蟹点心请事儿回房,却迎面见着沈员外,由被抓着问了些往年科考里关于国计民生的问题,也是对答如流,颇有见地,才终于逃开人群,回了西苑。
哪想第二天却得知这沈员外看重自己,他父亲又曾任翰林院学士,愿意安排进家里和他家子女一同听学,家中所有书库都可以任他畅行等等。
秦淮老爹本就商人心思,能不费分文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