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脖子,一双肥厚的大嘴散发着熟悉的酸臭味贴凑过来,在自己的俊脸上摩挲起来。
王兴痴迷地看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李孤城,心中生出一种今日是自己与他成亲的错觉,肥腻的厚唇兴奋地哆嗦着,从李孤城紧蹙的眉心吻到他微微阖起的双眼,又在他俊挺的鼻梁上逗留,时而伸出酸臭的舌头舔舐得李孤城鼻梁上满是恶心的口水,时而用泛黄的门牙去轻轻啃咬李孤城高挺的鼻尖,直把李孤城整张俊脸都沾满了自己酸臭的气味,才用肥短的手指抬起李孤城尖瘦的下巴,吻上他紧紧抿起的俊朗唇瓣。
李孤城只觉得口鼻间被王兴令人窒息的酸臭混合着甜腻的酒味熏了个透,被王兴舔过一遭连鼻尖上都往下滴着他恶心的口水和酒液,这样熟悉的气味让李孤城回想起以往无数个自己在王兴身下承欢的夜晚,或是受王兴逼迫,或是自己主动,无论如何,不管眼前这个肥丑猥琐的中年男人让自己受过多少屈辱,在酒劲和迷药的驱使下,李孤城还是悄然松开了推开王兴的手,甚至攀上王兴浑圆的肩头,张开了俊美的薄唇:“唔……嗯……”
王兴把蒜头般肥大的酒槽鼻抵上李孤城俊挺的鼻尖,又用肥厚的双唇衔住李孤城薄红的唇瓣细细碾磨,一股酒气和口臭便在李孤城的俊脸上扩散开来。两人的唇瓣彼此触碰试探着,王兴先行张开肥厚的大嘴含住李孤城的上唇,紧接着便急不可耐地顶开李孤城的牙关,肥舌如活物般粗暴地闯进了李孤城的口中,裹挟着还未咽下的交杯酒灌了进去:“啊……乖乖张嘴……哦……”
李孤城的舌尖触碰到王兴的肥舌,还来不及闪躲就被他打着圈儿勾弄起来,不过片刻就被王兴淋满酸臭口水和甜腻酒液的肥舌缠住开始细细吮吻。敏感的上颚被王兴的肥舌粗暴扫过,舌尖又被王兴吮住缠绵交合,连牙关和喉咙都不被放过,李孤城的下巴被王兴的肥手用力按住,双唇窝起仿佛一个穴眼般供王兴的肥舌如鸡巴般抽插着,浸满了酸臭口水的甜酒也顺着王兴的肥舌尽数渡进了自己嘴中。
李孤城的俊脸逐渐泛起红晕,他已经开始被王兴强势又恶心的舌吻征服,甚至颇为享受地翕动起鼻翼,呼吸着王兴喷打在自己口鼻间熏臭的热气,若有若无的低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李孤城精壮的小臂抱住王兴痴肥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捏住他的衣服小幅度蹭弄起来:“嗯……王叔……口水喂进来了……好臭……啊……”
王兴见李孤城来了兴致,一张肥嘴里吐出的喘息也越发猥琐灼热,他死死吻住李孤城俊美的唇瓣,肥舌在他口中又是舔吻又是吮吸,待到玩弄够了才勾着李孤城的舌尖探到自己口中,半是引导半是强迫地卷着李孤城柔软的舌尖舔舐过自己泛黄的牙关,又磨着自己粗粝的舌苔吮吸自己酸臭的口水。感受着李孤城对自己的索求,王兴激动地一张肥丑的大脸都胀成了猪肝色,兴奋地如野猪般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啊……乖乖,叔喂你的交杯酒喜不喜欢……嗯?叔的口水好不好吃?”
李孤城正与王兴吻得火热,两人的舌头如软蛇般缠绵在一起,王兴高超纯熟的吻技叫李孤城舒服得彻底放松下身子靠在他怀中,风流俊俏的眼角都泛起一抹潮红。李孤城一边吞吃着王兴酸臭的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胡乱应着王兴的情话:“嗯……喜欢……喜欢叔的口水……叔的口水好吃……酒也好喝……亲得我好舒服……啊……还要……再喂给我……嗯……”
王兴的肥舌被李孤城情迷意乱地吮吻着,仿佛这样急不可耐的交缠就能分泌出更多口水,李孤城在药酒的催化下无比主动,他甚至自己捧起王兴又胖又丑的大脸,扫荡过王兴酸臭的口腔又含着王兴肥厚的嘴唇吮吸啃咬,微微泛红的双眼里抗拒和厌恶之色已被迷恋和依赖取而代之,穿着大红喜服的俊朗身子更是岔开腿骑在王兴粗肥的大腿上,像条发情的狗一般缓缓蹭弄起下体来:“啊……怎么办……王叔……我硬了……嗯……”
王兴低低骂了一句:“操,骚货……”便变本加厉地堵住李孤城被吮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再次回吻过去,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着,牵出的银丝分不清是口水还是酒液滴落到王兴粗布灰衣的襟前,李孤城见状又连忙伸舌去舔,生怕浪费了一般在王兴浸了酸汗的衣服上又是一顿吮吸,滋滋的水声混着李孤城性感的低吟,仿佛怎么吃都不够一样,把王兴的臭汗都吮了个透。
一旁主婚的老许如老僧入定一般看着这荒唐的场面,眼底无风无波,倒是王诗薇曾被李孤城的舌头舔弄过花穴,自然清楚李孤城的舌头是何等厉害,一双与王兴一般无二的三角眼看了兴奋得发直。自己憧憬多年的大哥穿着华贵的赤红喜服,在与自己的婚堂上被又老又丑的痴肥父亲搂抱着缠绵舌吻,英俊大哥从最初的不情不愿到此时的主动承欢,两人如一对交颈的鸳鸯般旁若无人地动情激吻着,哪里还记得养父子如今还是翁婿的身份。
王宅的正堂内点着一双龙凤花烛,透过明亮的火光只看到堂上的太师椅上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型交缠在一起。坐在椅子上的是个身着粗布灰衣如肥猪般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他怀中抱着的却是个身穿绸缎喜服,模样英俊的青年,只一眼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