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挥去,然而绵软的全身让他根本无法使上力气,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喘着气质问王兴道:“你给我下了药?”
王兴猥琐地眯起三角眼,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丑陋笑容道:“我便知道你会是这幅反应,若不下药,我这把老骨头可挨不起你半顿打。”说罢再次撅着肥厚的大嘴贴到李孤城英俊的侧脸上密密亲吻起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把叔的宝贝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否则如何让你几日后乖乖与薇儿成亲呢?来,嘴巴张开,让叔好好亲亲……啊……”
李孤城羞愤无比,下了药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只能任由王兴摆布,健硕的身子倒靠在王兴散发着汗酸味肥胖的臂弯里,俊美的唇瓣也被王兴轻易撬开,他无力地闭上眼,深重的悲哀如不可反抗的巨兽将李孤城吞没。
三日后。
王兴的宅子里张灯结彩,正门前挂的鸳鸯灯笼让过路乡邻都猜到这是要办一场喜事,然而寻常成亲莫不是遍邀宾客观礼助兴,这王宅却大门紧闭,墙里也听不见锣鼓声,一片死气沉沉,倒叫人看着没来由地心慌。
若是有好事者胆子大些翻上院墙去看,便能看到堂内只零零散散站了四人,其中有一英俊青年虽身着大红喜服,神情却看不出丝毫喜色,脖子上甚至还被栓了条狗链,牵在坐于堂上一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手中,这肥丑的中年男人倒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那肥头大耳的胖脸随他咧开嘴笑起来更显臃肿猥琐。又另有一戴着盖头,与这肥丑男人身姿相似的女子站在英俊青年身侧,而稍远处还有一拄着拐杖的驼背老人,想必就是这场亲事的主婚人了。
李孤城经由王兴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调教,已然心如死灰,早起任由王兴光着身子替自己沐浴更衣,又在被他拉来主婚的管账老许面前强占了一次,此时正面色木然地站着,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
老许高喝一声“吉时到”,李孤城纹丝不动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俊朗坚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随着一声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李孤城动作僵硬地对着堂外的天地和堂上的王兴与自己父母的牌位一一行过礼,直到夫妻对拜时,他才犟着脖子,不愿与自己看护了十几年的小妹对拜,更不愿与那趾高气扬坐在堂上的王兴成为一家人。
然而王兴拽了拽手中的铁链,稍一使力便拖得李孤城踉跄跪倒,勉强算是与王诗薇对磕了个头,老许才捻了捻胡子道:“礼成。”
按照常理,下一步该是将新人送入洞房,然而堂上的这四人似乎都没有这个意思,本该是新娘的王诗薇甚至还揭开盖头找了把椅子坐下,倒是王兴老神在在地收紧狗链把李孤城抱到怀中,肥头大耳的脑袋凑上李孤城的俊脸,亲热道:“拜过堂成了亲,叔从此与你便是实实在在的一家人了,虽然现在本该让你与薇儿两个人好好说说话,但叔怕你不懂规矩,所以请老许看着指导叔和你先演习一遍,你看可好?”
李孤城哪里不懂王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神色冷淡地哼了一声:“我若是不答应呢?我有的选吗?”
王兴的肥手牵起李孤城修长有力的大手,揉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爱抚玩弄过去,又含到嘴里啪嗒啪嗒舔舐,直把李孤城的手指舔弄得湿漉漉一片全是自己酸臭的口水才心满意足道:“大喜的日子,别板着个脸啊。”说罢又凑上前去在李孤城英俊的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不过叔最爱你这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你摸摸,光是看着你叔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李孤城被王兴牵着手探到他的裆下,早上还射过一次的粗长鸡巴此时又顶着亵裤高高挺立起来,李孤城被迫撸动着王兴的鸡巴,俊脸面露厌色别过头去:“不是说演习吗,你快些弄完早点结束。”
王兴哈哈笑了出来:“瞧瞧,咱们的新郎官等不及了,”于是挥手招呼老许端上两杯酒,拿起一杯塞到李孤城手中,暧昧地眨了眨三角眼,猥琐的模样更显得他一张痴肥的丑脸面目可憎,“这可是我托人弄来的好东西,叔今天保证叫你爽得上天。”
李孤城垂眸不愿去看王兴,光线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小片阴影。脱下以往刚硬凌厉的军甲,今日换上的大红喜服衬得李孤城本就英朗的眉眼更显俊美,丝绸的衣料为他的面容又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精致,束起的发冠上插着白玉簪子,若不去看他脖子上拴紧的狗链,倒真像个从画卷里走出来的富家公子,宝带玉冠,贵气天成。
如此冷傲却又只能任人采撷的李孤城叫王兴看得痴了,一想到这样一个英俊的青年如今终于要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揽住李孤城的胳膊,与他交握酒盏,一肥硕一精壮的手臂搂在一起暗示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直教人兴奋不已。
王兴丑陋的三角眼都不舍得从今日如此俊美的李孤城身上挪开,与他喝完交杯酒后便迫不及待地搂过他精壮的身子,嘴里的酒还没咽下去就咕哝道:“乖乖,交杯酒不是这么喝的,让叔好好教教你,张嘴,啊……”
李孤城被王兴收紧铁链按住肩膀,跌坐在他臭汗津津的怀里,还没来得及放下酒杯,就被王兴粗短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