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朝有一座闻名遐迩的道观,名为臻清观。这座远近闻名的臻清观坐落在雄伟峭拔的孤岭之上,山岭古木参天,绿树环抱,与庄严肃穆的道观互相映衬,连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颇具出尘脱俗之感。
臻清观与源远流长的渭河隔着一座黛绿小山,碍于面前这座小山的矮小,臻清观财大气粗地将整座山买了下来,在下面修了一个臻清观分观。臻清观分观便用于让寻常人家来道观烧香朝拜,而在分观后面则修了一个清心园。
园中阁楼清幽Jing致,园林玉池不一而足,间或种着各种奇花异草,但最被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引入山间清泉造就的人工灵泉。此泉被称为仙泉,乃是由两朽古木与无数灵石堆砌。清冽甘甜的泉水湍湍流窜于其中,在平淡无波的泉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再由灵石牵引从立着的两朽古木中往上不断逆流,又凝成一朵苍龙形态的水花,形态逼真,色彩鲜艳,场面煞为壮观。
可惜外面的人听闻这里住着仙人不敢随意进来冒犯,里面住着的仙尊见惯了仙境,更喜平静,不喜欢这种花钱造势的噱头。只有仙尊座下的两名弟子,偶尔经过仙泉的时候会捧几口泉水……洗脸。
这清心园乃是臻清观观主为了前来清修的清微仙尊所修,对外美名其曰清微仙尊前来修道,为让仙尊安心清修所建。本质上天天明里暗里示意清微仙尊早日带领各位道长飞升。当然,主要是带他,只是不好说得太过明显。
而传闻中清冷高贵的清微仙尊,此刻正衣不蔽体地躺在清心园中最为文雅舒适的房内。
仙尊鬓发微shi,有几丝甚至贴在了他白玉无瑕的脸颊,眉宇间虽然充斥着挥之不散的Yin霾,脸上却泛着异样的红chao。
生艳的薄唇此刻竟微微张开,仿佛在吐露什么物事般上下轻轻蠕动着。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在蠕动的不是薄唇,而是他嘴里那条水光潋滟的红舌不停顶着上下两片薄唇造成的,看上去就像在含着什么巨物上下舔舐一般。
事实上,他在梦中确实是在吞吐一个粗壮无比的物事,如果他能在梦中睁开眼睛的话,就能发现一个穿着黑色僧衣的僧人正躺在他身下。而他则浑身赤裸地压在僧人身上,一手抓着僧人往上撩起的衣袍,一手抚摸着僧人身下的囊袋。
仙尊的玉口此刻正含着僧人胯间粗壮的阳物上下吞吐,灵巧的小舌正把那根硬烫的巨大阳物舔舐得水光淋漓。
他在梦中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的滚烫与自己口中的不适,按理说,以他的力量是可以控制自己梦境的,但现在他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掌控,灵力像是游丝一般在身体里游走,却无法凝聚成真正的力量。
“好吃吗?”僧人抚摸着他头顶的墨发,发出的声音磁性而低沉,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熟悉。
他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喘,像是十分享受口中阳物的碰撞。
僧人感受着身下的阳物被一张濡shi又滚烫的小嘴紧紧吸住又放开,shi滑的软rou挤压着他的阳物,水淋淋的红舌盘绕着阳物上暴起的青筋细细舔舐。舒服得他简直想直接射进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尊喉间,可心中竟是有些不忍。
僧人长得丰神俊朗,若不论长相,光从气质上也超越了一个僧人应该有的超凡脱俗,另有一股超然的美态。可惜眉宇之间总充斥着一股驱之不散的寒冰,看上去总让人想避而远之,但此刻那张脸上却不自觉荡出淡淡暖意。
也许是此刻的他有了几丝松懈,仙尊感觉自己终于抓住了几丝灵力,屏气凝神片刻,终于将几丝灵力凝聚成一股力量,在自己的掌握下逐渐抬起了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桃花瓣般弧度的明亮眼眸,仙尊不禁一愣,看向僧人的目光徒然变深,像是蕴含着某种意犹未尽的思念。
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旋即又笑了笑:“醒了啊,醒了更好,我也想让你好好看看,平时高高在上的仙尊,是如何在一个僧人身下承欢的。”
“你……”仙尊的话还未出口,便由上至下被僧人压在身下,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一缕,而那该死的僧人却穿得一本正经骑在了他身上,刚才的思绪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只有不甘屈辱的愤恨。
“给我滚下去!”
僧人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发现他只是在梦中恢复了神识而已,手脚还不能自控,便又放开:“刚刚你明明还喜欢得紧,怎么?又故作矜持了?”
“大胆妖僧!你要做甚?还不给我滚出去!”仙尊察觉到自己是被控制了梦境,但即时是在梦境中,他也被羞辱得无地自容。
“贫僧爱好男色,素闻清微仙尊绝色,又苦于仙尊威名不敢近身,只好出此下策了,仙尊只管享受就是。”僧人神秘兮兮地凑近仙尊的耳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你唔……”仙尊未骂出口的话被无耻僧人压下来的吻给杀了回去,shi滑的舌头轻松滑进毫无防备的口腔,温柔又细腻地搅动着,口舌之间温暖濡shi的感觉使仙尊的头脑有些恍惚。
仙尊修道千年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意识恍惚,连耻辱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