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都想抢,却又都不敢上前。
这在看不出来就太傻了,艾来提达王子擅控制蛊虫,这球明显就被他提前下了蛊,看来他早就有了内定之人,这一出不过是过个场子。
评判的人赶紧往这边赶来,她一边擦着汗一边大喊道:“恭喜这位姑娘,成功接到绣球,抱得美人归。”
“不不不!我有夫君了,这一切都是误会。”临昀锡大叫着,只是旁边的人群更吵,早已压过她的声音。
那评判的人以为她高兴得不能言语,在她听来就变成了:不敢相信,他将是我的夫君,这一辈子都无悔了!
临昀锡被带到了楼里,她看着眼前这个红衣年轻男子,一度怀疑自己眼睛花了。
“秦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是王子?”
“什么秦婓?我是艾来提达。你叫什么?”艾来提达向她靠近,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分外有神。
艾来提达近距离看着她,发现她比想象中还要好看,这眼睛,鼻子还有这张小嘴,他都喜欢。
临昀锡皱眉,怎么回事,难道秦婓又分裂出新的人格了?
“我叫临昀锡,我们可能有一点误会,那个球它跟着我跑,还有我有夫君了!”
“你有夫君了?”艾来提达脸上闪过可惜,又道:“可是你应该知道,今天来这里的女人,都是要入赘的。”
他视线盯着她的唇,继续道:“你有夫君,可以先休了,然后你再嫁给我。”
“不可能,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你的眼睛不会说谎。”他看着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睫毛很浓很长,真好看。
临昀锡被盯着不舒服:“那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我性格很差,脾气坏,睡觉打呼噜,不刷牙,不洗脚,一年才洗一次澡,心情不好我还会打男人,你知道我夫君吗?他的腿就是被我打断的,然后就逃到西域来了,我来这就是为了找他。”
艾来提达好像有点相信了,他想起来前几天确实又一个坐着轮椅的白发男人,问他寻求赤白丹。
“你说得是真的?”
“真的,真的,我骗人我就是小狗,你见着我夫君没?”
“没有。”艾来提达有点可怜那个男人了,嫁给这么一个空有表皮的母老虎,他于情于理都不能说。
“我可以走了吗?”临昀锡问。
艾来提达点了点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又暗咄咄想着,要不他正好收了这个母老虎,也算是为民除害,以免她再去祸害别的无辜少男?
临昀锡如果知道他的内心戏,肯定会就地裂开。
刚离开大楼,原先待在一边的艾来提达父亲跟了上来。
“姑娘,你刚才叫我儿子叫秦婓,可是见到了与他相似之人?”
临昀锡纳闷:“他不是秦婓?”
“不是,他就是艾来提达,从未出过西域。”他父亲眉头紧紧揪在一块,“是这样,艾来提达有个双胞胎哥哥,在他四五岁就失踪了。”
“我想,我见到的秦婓应该就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临昀锡终于搞明白,那艾来提达不是秦婓分裂的第三个人格,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他,他在哪?”老男人眼神有些shi意,黑眼珠子满是渴求,“他还好吗?”
“他在京城,是个呃乐师,宫廷乐师,挺厉害的,过得也挺好。”临昀锡斟酌着回答道。
“这就好。谢谢姑娘了,你在西域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讲。”
“你能帮忙打听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吗?”
“可以,这个给你,有消息了,这个小铃铛就会自己响起,你倒是候拿着这个铃铛去宫殿,会与人告诉你。”老男人从布袋里掏出一个橘红色的铃铛,核桃大小,镂空的花纹Jing细别致。
临昀锡接过,感激道:“好,谢谢您了。”
老男人点点头,略微疲倦地转过身去,临昀锡视线从他孤寂的背影移开,看着远处人群逐渐散开,路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稀稀疏疏的人,或去或停,最后都会消失在更远的岔口处。
临昀锡头大大,她家夫君到底跑哪里去了。
这边,上官水榭到寺庙取得经书后,就立刻离开了。
取经书只是唬头,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取得天竺蛊虫。
据消息,天竺蛊虫在西域王子手上,看来他要亲自拜访一趟了。
来到西域宫殿,守卫的人拦住了他。
“阿弥陀佛,贫僧从京城前来西天取经,已取得真经,今日贫僧是受大王邀请,于是前来拜见。”说完,上官水榭从袖中掏出一个金色的帖子,递给了守卫。
守卫仔细看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便放了他进去。
上官水榭轻车熟路来到了西域王子的宫殿,他的宫殿很大很奢华,红色的地毯铺满整个角落,四处摆放着各种狩猎的标本,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艾来提达正在捣鼓一堆瓶瓶罐罐,里面是蛊毒蛊虫,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