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三天前,我是不会相信王府会在这短短的一年内送走两个人的,可现下侧妃的病逝,与相候的交恶让我怒火冲天。封锁了府邸,我命人暗中调查。
我想起前几日侧妃一直喊着有虫,即刻派人去房中搜寻蛛丝马迹。可接连着几日都毫无头绪,我只能拉来御医。
侧妃都是按照御医的方子调养身体的,照理说侧妃应不会有不适之兆。
胸中结气,面容也不禁有些狰狞,若是侧妃真是病逝也得给我拿出个交代:“侧妃的身子一直是由你来调理的,你可知她之前有何不适?”
御医一把年纪,医治过不少朝中大臣,现被拖着拉到面前,一下震慑住了。
“老臣……老臣一直是按照老方子给侧妃调理的啊。”御医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面红耳赤地争辩着自己绝无二心。
“来人,把药罐拿上来。”挥袖唤人取来药罐,让御医辨认。
御医这左瞧瞧右看看,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抚摸着胡子:“这药没问题,老臣可否去看看侧妃?”
药没事,那到底是什么导致侧妃突然病逝?
我点头表示允许,领着御医来到侧妃踏前。我还未给她盖棺,看着她的面容就像生前一样苍白,轻抚着她的脸……“这是什么?”我望着指尖的血色,问道。
“让老臣看看。”让位给御医,“啊!竟然全身出血了!”
我赶忙找来侧妃的贴身丫鬟,自侧妃去世,我下令所有人不得离开自己房间,这几日接触过侧妃的人都一律关在地牢中。
贴身丫鬟是被提上来的,大喊大叫,蓬头垢面,鞋子也踢掉了一只,一见我,大哭着扑了上来。
我一脚踹开,她躺在地上半天不出声,吐了口血。
“你可知侧妃生前有何异常?”御医问道。
“呜呜,奴婢冤枉啊,奴婢打小服侍主子,不知何人会害主子啊!”丫鬟哭着,用手抹着脸上了泪,脸上越抹越黑。
丫鬟答非所问,御医转头瞧了下王爷的脸色,继续道:“我是问你侧妃之前可有身体不适?”
丫鬟噎了一口气,抽抽搭搭地回答:“主子说、说过身上痒,有、有虫子,一直让奴婢帮她抓。”说着她看了我一眼,连忙跪下磕头,“奴婢真的没有害侧妃,没有。”
耳边听着尖锐的声音,心里一团火冲了上来,正想发作,又想着身后的侧妃忍着。我命人将她拖走,询问御医可有头绪。
“王爷,臣认为侧妃因是中了毒才会死后全身出血。”他顿了顿又说,“看症状应是虫毒。”
虫毒?我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毒,心生疑问。侧妃向来足不出户,是何人会与她结怨,要下毒置她于死地。
“此药呈蓝色粉末状,易溶于水,无色无味,中毒者初期只能感觉到痒,而后便是如虫蚁蚀骨,令人万念俱焚。”
御医的话在我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飘过,若是当初耐心照顾侧妃,或许我能早日发现。
我命人调查府中的角角落落,誓要把那下药之人找出来。
这段时间我忙于找凶手,许久未见过将军。上一次来到将军房中还是欣喜的,可这次却让我悲痛欲绝。
“王爷,就是这把剑上粘有蓝色粉末。”
我接过呈上的剑,这把剑先前将军练武的时候见过,是将军的佩剑,贴身携带。
我闭上眼睛,实在是想不到凶手会是将军,我派人四处寻找,可除此处之外竟再无其他地方有蓝色粉末,再睁开眼时,我知道我已无能为力。
“来人,将王妃锁在房内,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我遣散众人,等待他的回复。
“王爷,臣没有做过。”他看着我,斩钉截铁。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剑狠狠地扔在地上,我的声音是如此的刺耳。
将军不知道剑是什么时候粘上的东西,这把剑的确是贴身之物,是谁要将侧妃的死加害于他,将军也不知道。
“我没……”
“你说有什么用,你为什么害她?”将军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办法,要如何帮将军逃过这一劫。我已经失去他一次了,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生命的逝去让我伤心,可我更不愿意将军得罪了朝中红人啊!
将军没有想到王爷是如此的不信任他,若是王爷已经给他判了罪,那他便是再挣扎又有何用?
将军缄口不言,王爷只当将军是认了罪。
王爷看着将军,心中悲愤:“我如此宠幸于你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你的心是如此狭小吗?容不下一个人吗?”
没想到自己在王爷的心目中如此不堪,将军愈发的沉默,痛的连空气都像根针一样戳着心。
“你不是嫉妒我给侧妃的爱吗?”我变得有些癫狂,“好!我现在就全部给你!”
我撕扯着将军的衣衫,将他一把推到床上,粗鲁地分开他的双腿,跻身进去,那里干燥且疼痛。
没有任何润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