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再推开我,他只是缩在我的怀中不说话,俩人沉默地站着,他终究是举起手抱住了我。
原来他爱我爱得这么深沉。
那一刻我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远方的天空只有太阳还颤颤巍巍的挂着,云似火烧般糜烂,就像是那个占满鲜血的战场一样。
我想起那个已经记不起面容的孩子,边境我已不会再去,那段回忆也一同连着孩子埋葬在那里。未曾识慧的孩子啊,不管你会不会原谅我,我依然是将军的夫君,王妃的王爷,他无法原谅的心爱之人。
我加深了这个拥抱,他饱受伤痛一夜白头,我亲吻着他的脸颊,心中暗下誓言:我要再给他一个孩子。
府中恢复了往日的生气,我也愈发的疼爱将军,期盼着将军能早日有个孩子。
今日朝中议事,我不在的这么久朝中竟已物是人非,但万万没想到是侧妃家得了势,侧妃的哥哥也就是当今的相候,甚得皇兄恩宠。
这原本是我所不关心的,可总有些闲人喜欢搅事。最近我也忙碌了起来。
因处于风口浪尖,即使我现下更疼爱将军也不敢太过怠慢侧妃。
将军的房间很是朴素,我曾提过这不符合王妃的规格,理应装饰一番,却被他推辞过去。看着整洁的房间,情绪静了下来,这样也好,随他去吧。
将军把我拥在怀中,他的眼睛不再是亮亮的,但躺在他怀中,我依旧能感受到他的热切。
慢慢地我留在将军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前几日与相候闹了矛盾,自然也不想见到侧妃。
我粘着将军行鱼水之欢,他抗拒着我:“王爷应该去看看侧妃,她越来越虚弱了。”
原来将军还舍得把我往外推啊,如此是怕我在朝中受到阻碍吗?我了然于胸,嬉笑道:“好,明早我去看看她。”嘴上满口答应,对着将军上下其手。
我知道将军对我是欢喜的,他见我答应了便放开我对我的束缚,任我抚摸。
我最爱的就是这对双ru,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塞进心口。自调养过身体后,将军的皮肤越发的柔韧,恨不得整日都摸着。
我亲吻着将军的发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得如此急色,像是个初次尝试爱情的男人,急迫地渴望着他的身子。
想着想着生出了一股鄙夷,我是那么的不经诱惑。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亲热了,我熟轻熟路推开将军双腿。“等一下。”他躲开了我的靠近,我看着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抓着被子:“如果…我说如果……下次我们有了孩子,你会保护他吗?”
我揉着他的肚子,这里之前有过一个生命,现在小腹平平什么也看不出来。我知道他害怕我再一次丢弃孩子,我抓紧他的双手,看着他在黑暗中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到:“我会,我会用生命保护他。”
说完,我伸出一根手指捅了进去,他还想在说些什么,我俯身亲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声音,将他困在我的怀中。
chaoshi的小xue因为生产过的原因不像以前一样抗拒我,我将rou棒深埋进去,柔软的触感似是要把我的魂也吸进去,身下的他随着我的律动而越发迷人。
我拉起他的双臂坐了起来,失神间他已骑虎难下。我握紧他的双手,催促着他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僵持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ou棒就卡在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我的将军是个保守的人,我托起他丰腴的tun,自顾自的动起来,他撑着床,双腿颤抖地跪在我腰两侧。
“嗯…我……坚持不住……”喘息带着求饶声。我的心被兴奋填满,这次是为难将军了,我拥着将军侧躺在床上,将rou棒埋于xue中,从背后搂住将军的双ru,似细水长流般慢慢享受快感。
一夜尽兴,第二天我急急被喊去上早朝,接连着几日都忙得倒头就睡,侧妃那边只能请了御医去。
侧妃从小体弱多病,还未出嫁时便是家中捧在手心的明珠,后嫁于王爷,自然是王府的最高待遇。
只怕是家中得势,引人嫉妒。
“听闻他有个体弱多病的妹妹?”
“是,现居于王府,是个侧妃。”
“好,那就让他体会体会什么叫切肤之痛吧。”嘴角的桃花痣微微上扬。
“喏。”
近日侧妃时常喊着身上有虫子:“有虫,我……身上爬满了……”说着她又大喘气地咳嗽,抓着自己的脸。
我叹了口气,放下她抓脸的手,出言安慰道:“哪有什么虫子,侧妃是累了吗?”
她跳了起来,一直喊着抓虫。今晚已不知是第几次听她那么说了,朝中之事早已烦得我生厌,现下听她叫喊,我真有心无力,只得唤着丫鬟替她捉虫。
丫鬟说前几日也喊痒,可并未见到虫子。我倦了,吩咐了一声便去了将军房中。
那时我不知道侧妃快不行了,而那是最后一面。丧事传到我耳中时,我还在与相候议事,死讯像一道闪电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