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看&……%&”
看老板笑着的样子,似乎在说自己好看。
袁夙还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丝毫没有“有人夸我媳妇漂亮”的欣慰感。
见老板去库房拿布料样式的工夫,余璟雯低声吐槽道:“君上,毕竟是做喜服,您别总这么板着个脸成么!搞得像我逼婚一样!”
袁夙瞥了一眼余璟雯,冷冷回道:“我不喜欢胖子!”
“我……我哪里胖!”
“哪里都胖!”
“……”
正当余璟雯想要再次反驳,老板已经拿着样式布料出来了。
有朱红色带着蝴蝶刺绣的,有深红色带着金线花边的,还有橘红色的……
看着面前眼花缭乱的款式,余璟雯感慨道:“别说,我还以为嫁衣就是普通的红布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款式!”
“你要是能把放在吃上面心思拿出来一点放在女孩子的心思上,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我其他的心思,不都在君上身上嘛!”余璟雯得意一笑,让你总欺负我!
选了半天,余璟雯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店家老板看出了余璟雯的烦躁,上前安慰了句话,似乎是说,如果她挑得累了,就让相公给选。
余璟雯哪里肯跟袁夙多言,于是扯了那件最素气的,示意袁夙。
为了不暴露自己不是湄族人,只能袁夙代替自己留下尺寸。
后来二人又去了卖首饰的铺子。
一进屋,托盘里的一块纯白无暇的玉佩引起了余璟雯的警觉。
竟是传音珏!
*
“这传音珏,怎么说也是个法器,怎么会混落到普通的首饰铺子?”景丞诧异地问道。
“不知道”余璟雯皱着每天:“而且它并不在架子上,而是被放在托盘里,前一个顾客刚刚看过它。”
“然后还没看上?”景丞不可置信地看着袁夙:“咱们云之彼端的传音珏,在上修界可是买都买不到,在你们这就当普通的玉佩卖!”
“现在这是重点吗?”余璟雯怒道:“重点是云清仙尊来过这里!”
师尊来过这。难道那个打着青色纸伞的人真的是师尊?
可,师尊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将传音珏变卖?
“不见得。”袁夙身后的蓝康突然张口道:“纵使这真的是云清仙尊的传音珏,但未必是云清仙尊本人将它出售的。或许是被偷了或者不慎遗失也说不定,是吧君上。”
“嗯?”袁夙在一旁想事情正想得出神。忽地被蓝康一喊,还吓了一跳,赶紧回神道:“嗯,正是。”
没错,蓝康说得对。
师尊是万万不会将传音珏变卖的。一定是有人窃取了师尊的传音珏,或者就是师尊来此除祟,不慎掉落也未可知。
带几人散去,袁夙拿出一直藏在袖口里的一张纸。
那是裁缝铺老板留下的单据。他紧紧盯着上面的字:男女婚服各一套。后面是他二人自己报上去的尺码。
看着女嫁衣后面尺码的数值,袁夙暗自将左手袖口中的手攥成拳头。
因为……这与孟清歌的身形略有差别。
这分明就是景文的尺码!
作者有话要说:
余璟雯同学的小马甲有掉落的危险了!
我们君上终于怀疑了!!!
第19章 婚礼前的准备
蓝康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盯着书架上书籍的名册出神。
“你在做什么?”袁夙推门而入。
“没什么。”蓝康叹了口气:“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罢了。”毕竟,这也是蓝康小时候曾经待过的地方。
袁夙来到蓝康身边,伸手担去书籍上的灰尘:“小时候,娘就是在这里教导咱们俩一起读书的。”
“难为君上还记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娘第一天给你领回来的情形。”
……
那不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整个上午乌云都压得很低,让人觉得胸闷,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直到午时,倾盆的大雨才姗姗来迟。
纵使天气这般不佳,袁夙母亲每隔五日就要上山采药的规矩还是不能破。一大早,她按惯例背上竹楼出门。年幼的袁夙还特意嘱咐母亲带上伞。
每次采药,母亲都是早出晚归。可这日,母亲却中午就回来了。
待母亲进门是,她的衫shi透了。反而是跟母亲一同回来的那个少年,身上竟然是干爽的……虽然很脏。
这不是袁夙第一次见蓝康。
蓝康比自己年长一些,那时候的他也比自己高一些,黑瘦黑瘦的。衣衫褴褛,脸上也脏的跟花猫一般,身上是数不尽的淤青和伤痕。有一些已经结痂,呈身后色。但更多的,还是处于敞着口的状态。
用袁夙刚学的一句成语形容——体无完肤。
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