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夹紧一点啊!”国王啧了一声,狠狠地打了一下趴在自己床上的能臣的屁股,力道显然很重,因为他身下的能臣闷哼了一声,他白皙的手也瞬间红了一大片,“那么松,一点都不好玩!”
“对……哈,不起……”能臣抓紧了床单,他合不拢嘴了,引以为傲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好像他的大脑都被国王cao烂了,他还真的还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后xue,没想到国王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能臣的后xue本来就已经蛮紧的,他更狠了,掐了几把能臣已经被他扯得过长的ru头。
“太紧了!算了,你这个老东西还是老老实实躺着挨cao吧,没意思,喂,你该说什么?”
能臣不说话,他的眼神已经溃散了,他的思绪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那年先王把国王的手放在他的手上,请能臣辅佐他的儿子,国王坐在那里,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能臣知道国王当时才cao了一个健壮的奴仆没多久,如果能臣转头去看,会看到国王勃起的Yinjing。
“我会的,陛下。”那时能臣说,那时他已经不再年轻,还担任着将军的职务,“我会用我的一切来辅佐王子殿下。”
国王抬起自己那张美丽的脸,看着能臣。
可他没想到一切都在国王走上王座后开始不可控制。
“老东西,要专心。”国王的Yinjing顶到了最深处,能臣怀疑他的内脏都要被Yinjingcao破了,“身为臣子,被国王临幸,该说什么?”
啊,啊,该说什么呢?
身为战士的本能和骄傲拒绝说出那堪称污秽的字眼,为此他咬牙想坚持他破碎的骄傲,可国王是不会允许的,他掐住了能臣的尿道口,残忍地阻止了能臣即将到来的射Jing。
“说。”国王捋了捋散在耳前的金色长发,漂亮的脸却残忍地笑着,“否则你今天就别想射Jing哦?”
能臣呻yin了几声,终于开始扭动起腰来,试图摆脱国王的手,可国王的手跟蛇一样,紧紧地掐着能臣的尿道口,国王能感觉能臣的Jingye缓缓地流了出来。
除了睾丸打在能臣紧致的丰满屁股上的羞耻声音,一片寂静。
能臣知道,如果他什么都不说,那么这场性爱将永无止境,颤抖着声音,他终于开口了。
“感,感谢国王殿下,赏赐给属下的Jingye,嗯,属下定会好好用Yin道接住国王的Jingye,不会擅自掏出……啊!”
“喂喂喂,能臣大人,你搞错了什么?”国王笑了一声,“我可没说,会给你Jingye哦?”
能臣睁大了眼睛,就在这时,他感觉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肠道里,但那和Jingye的感觉不同,那是,那是……
“啊,我今天喝了太多葡萄酒,就给你尿ye好了。”国王坏笑着说。
这是40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侮辱,能臣半张着嘴,他闻到了尿sao味,国王的Yinjing啵地一声拔了出来,满意地看着能臣的脸:鬓角的胡子上全是国王的Jingye和他自己的口水,琥珀色眼睛是无神的,显然已经被cao坏了,英俊的脸也乱七八糟,不难想象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国王满意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后xue流出来了的尿ye。
“嗯,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Jingye,我也不是不给你,我允许你使用我的浴室,把你自己好好洗干净。”
“我的耐心有限。”
能臣知道这一晚还没结束,他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全身:被玩弄得过长的ru头仍然挺立,而自己的Yinjing也半硬不软地流着Jingye,下意识地,他想伸手。
“就这样,不许碰。”国王扎了个马尾,毕竟自己及腰的长发在性爱不太方便,他没看到能臣在看到他竖起了马尾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因为那如同舞台的厚重幕布升起,战场的号角吹起,一切即将开始,yIn乱的,可怖的,甜美的性爱从国王束起头发时才能算真正开始,“去吧。”
能臣已经没力气动了,可骨子里的忠诚还是让他爬了起来,他健硕有力的大腿没多少力气,他甚至冲国王行了个礼才离开,国王看着自己父亲留给他的能臣,说真的,能臣的性格完全不对他的口味,古板,迂腐,过于认真就像修道院里的老修女,也就那常年征战的强壮宽厚的身材还能让国王提起兴趣,还有就是愚蠢的忠诚。
国王嫌弃他的年龄,他的性格,他的情人当然多,国王的美貌整个大陆都知道,美即是他的武器,被吸引他的那些强壮男人在听说他对男人感兴趣时试探走近,试图征服这位美丽的国王。
————然后被他cao得死去活来。
能臣在没被他cao之前,被他cao以后也撞见过无数次,他把邻国的骑士,国王,或是下等的奴仆搞得一塌糊涂,能臣脸有点红,但眼神是认真的,且责备的。
“国王殿下,”他颔首,“虽然有点唐突,但我必须要恳请您收回您的命令,和一个男人的婚礼是史无前例且荒唐的,而且还是一名平民。”
坦白来说,这也是国王把能臣强制搞到床上的原因:他确实想看这位能臣被搞得理智溃散,能臣显然有这种天赋,第一次做爱他就被草得直翻白眼,那可真是了不起的高chao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