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下皮带抽下来,要不是他保证了不会把她打到破皮流血,樱桃几乎疑心自己身后已经被打得掀起了油皮:
这才五下,就这么疼!她悲从中来,秦肃之不会把她打死在这里吧?
但是手脚都被绑在了一起,樱桃就是想躲,也只能左右晃动一下身子,秦肃之伸手一按住她的腿,她就半点也挪动不了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肃之非常耐心地以五下为一组,用同样的力气往她身上抽着皮带。
一连整整三十下,秦肃之都抽在她的臀峰。那里本来之前就挨了最多的鸡毛掸子,又被皮带抽过,很快就整齐地叠出了一道三指宽的深红色瘀痕。秦肃之听着樱桃的哭声,琢磨着这里应该是再挨不了了,总算放过这一块可怜的皮肉,将皮带的落点向上移了移,接下来三十下皮带便都紧挨着刚才这道瘀伤落了下来,肿起一条新的红痕。
两条伤处的边缘紧紧贴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皮肤已经不是深红,而是泛了紫色,秦肃之伸手摸了一下,发现那处皮肤烫得吓人,他估计着力道,再向下落了五下皮带,便继续将皮带的落点向上移。
他在这边反复估量着樱桃的耐受度,樱桃可完全感觉不出来,她身后的疼痛连成了片,根本不知道秦肃之具体抽在了她身上什么位置,只能觉得疼痛一浪高过一浪,越发地难以承受。她原本还在心里面记着数,后来疼得懵了,数到四十多就开始数不明白,二百八十下的数目遥遥无期,她又是怕又是恼,只能难过地掉着眼泪哀哀地哭:你轻一点
她这样求秦肃之轻一点,但秦肃之到底手上有没有轻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樱桃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她根本不敢再睁眼去看秦肃之手里的皮带,只能闭着眼睛流泪。
房间里的皮带声早就由清脆转为了沉闷,樱桃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肯定肿得不成样子了。秦肃之就是再怎么小心,在这个姿势下,皮带也偶尔会剐蹭到她的会阴,那处的皮肤更细嫩,她身上疼得全是冷汗,只能手指紧紧抠着脚踝下面的皮肤,牙也死死咬着嘴唇,才能勉强不叫出声音。
多少下了?有两百下了吗?
樱桃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不动了。她这样仰面躺着,眼泪全都斜着流淌下去,把她脸颊周围的床单全都洇湿了,无论将头转向哪一侧,都是冰凉的触感。口腔里传来一丝腥咸的味道,樱桃这才反应过来:她把嘴唇咬破了。
她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松开牙齿,秦肃之的皮带却先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仔细数过数目,樱桃也知道现在远远没到二百八十下,她有些惊愕地睁开眼睛,看见秦肃之俯下身来,伸手去摸她沾着血的嘴唇:
和你说过几次别咬嘴唇了?
他的口气并不是呵斥,樱桃听出来,他是在心疼。
她怔怔道:我太疼了,我没注意到我咬了嘴唇啊!
皮带这一次砸在了她的阴部,樱桃应声发出一声尖叫,她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她外阴处的皮肤立刻红了起来,这一处比不得臀部,只这么一下,她就再受不了了,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秦肃之打下去的瞬间就后悔了,他虽然刻意控制了力道,但并不知道樱桃究竟有多疼,见她哭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懊恼地扔了皮带,干脆坐在樱桃身边,用手掌一下一下地往她腿根扇: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樱桃简直被打懵了,她根本不知道秦肃之扔了皮带改用巴掌是什么意思,他是要用巴掌代替皮带吗?还是巴掌并不算数,一会皮带还是要重新算?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又发现秦肃之显然是生气了,吓得三魂都飞了七魄: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秦肃之说一个字,手上就重重扇下来一巴掌,你让我怎么不和你生气?他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十分没好气地道:告诉你八百遍了,别咬嘴唇,别咬嘴唇,你不听,我就当你是忍不住,我不和你计较这个你刚才疼成这个样子,脸那么白,脑门上都是冷汗,我要是没特意看你一眼,你是还打算继续挨打吗?
樱桃的腿根很快被抽打得泛起一层透明的红,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就听见秦肃之继续骂道:教了这么多遍了,求饶的话都不会说,光知道让我轻一点,不知道让我别打了,你是看我舍不得打死你是吧?跟你三令五申受不了了记得说安全词,你干嘛呢,你在这英勇不屈给谁看呢?
樱桃还在愣神,秦肃之已经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拳击绷带,又把她翻了个面按在床上。她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倍不止,上面青红交错,已经没有一点能下手的地方了,秦肃之一只手扒开樱桃因为红肿而紧紧挨在一起的两瓣屁股,又抓起手边的皮带,对着她尚且白皙的臀缝,不停歇地又抽了十几下,直打得樱桃大哭起来,他才沉着声音说:
你哭什么,你不是挺能忍吗,还有七十下呢,你给我好好忍着。
臀缝处的肌肤原本就比不得屁股上的耐打,那里只会更娇嫩,才十几下皮带就已经肿透了,秦肃之几乎是眼看着樱桃后穴周围那一圈柔嫩的褶皱以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