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
在一小时前,林旸催促完陈安仁,直接升起车窗,他不去注意杜渔的反应,他不敢看。
他突然恐慌杜渔真的决定放下,选择忘记曾经。
去往酒店的路上,他时时刻刻都在唾弃升起的嫉妒与无耻。
难道杜渔除了他就不能爱上别人了吗,他前途茫然,拿什么给她承诺。
难道不是他亲口提出要她忘记的吗。
男人大抵都拥有可耻的占有欲,心爱之人被他人拥入怀中,林旸无法控制的想冲出去拆开他们,他想把陈安仁的骨头挤出皮rou,把亲吻过杜渔的嘴唇撕裂踏入泥浆。
然而他只降下窗,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可以走了吗?
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有什么权利去终止他们的浓情蜜意。
林旸内心不断劝解冲动,他还不习惯,她总会嫁给别人,难道要让她跟着自己毫无理智的有情饮水饱吗。
他办不到,对于杜渔太不负责任。
所以在进入酒店房间前,他侧身微笑着向陈安仁说:晚安。
杜渔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思绪空白,她拼命的回顾是否真的是林旸发出了声音。
那人在说完以后便销声匿迹,她挣脱开陈安仁向他身后望去,那两扇漆黑的车窗后面真的有他吗。
她想上前敲一敲窗,请他出来见一面,可她又无比害怕他出现在眼前,她并不愿意让林旸亲眼目睹她如何与其他男人有密切举动的。
她昏昏沉沉的合上眼皮,像被人刻意抽出魂魄,眉骨痛到发涨,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联络林旸,她好想他。
曾经错失的五年,她终于切身领悟到林旸那时的感受。
万籁俱寂的午夜,敲门声显得格外清晰。
叩叩叩
三声敲响随即停下,屋外的人极具耐性的等待这扇门为他打开。
杜渔捂着额头虚弱地冲他发火:陈谦,你不是有钥匙吗?
陈谦没有钥匙也不会做出如此懂事的行径,他会一直猛敲到对方开门为止。杜渔现下状态不佳,留意不到其中的差距。
陈谦?林旸歪着头要笑不笑的凝视她,他口中碾过令他厌烦的名字重复了一遍:陈谦。
你和他们兄弟的关系真好。他的脸上快要维持不住好不容易支撑起的面具,林旸后撤了一步:冒昧打扰了。
眼看他就要转身,杜渔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林旸,等等...
电梯厅叮的一声,缓缓启开门,陈谦喋喋不休的骂声传来:跟你说了多少次!我要回去睡觉!别跟着我了,滚滚滚!谁大晚上要听你说些叽歪到用脚都能写出来的事情。
是,我知道你们分手了,关我屁事!
他拿出钥匙正准备插入锁孔,防盗门随他一推缓缓打开,他皱起脸:搞什么啊,门都没关好。
左坤在那边三步一回头:老大,出什么事了?
陈谦怕再被他赖上,胡乱敷衍了几句,便无情的关上门,他踢踢踏踏的脱掉鞋,凑到杜渔卧室口换了种奇怪的讨好声调:你醒着的吗?
他压下门把手想闯进去,但早已被人从内上了锁。
一门之隔,杜渔与林旸压在门板激烈的交换着口ye,他们疯狂的吸舔对方的舌头,用骨头都发痛的力气拥抱着彼此。
他们不需要再讲多少,亏欠,误解,分裂。
不,虚无的词语永远无法隔阂开他们炙热浓烈到胸腔都会发烫的爱情。
做出的每个动作,交换的每个眼神,吐露的每句言语,都在暗示她(他):我爱你。
陈谦还在门外乐此不疲的小声敲门,试图吵醒杜渔倾诉被左坤搞到烦闷的憋屈。
林旸卡住小渔的两腮,细细的银丝还牵连在嘴角,他垂下头埋在她的肩颈蹭脸抱怨:让他滚好不好。
杜渔不回应仅是牵着他的手向里走,林旸顿时生出几分失落,杜渔不愿意。
被杜渔推倒在床上的一瞬,他听到她说:陈谦,滚回你的房间。
她爬上床跨坐在他挺起的性器往下压,手指轻柔的抚弄他的眉眼,rurou在胸口蹭动:你想要我吗?
林旸说想,他黑到发亮的眼珠像无尽深渊般死死盯着她:我想要你。
杜渔引导着他的手掌脱下睡裙,摘落内衣,她极缓慢的拆下他的衬衫,嘴唇shi漉漉在喉结印着红点:说你爱我。
他反客为主翻过身,沉重的身躯压着她,流利的肌rou隆起,从额头吻到下体,途径之路都留下他饱含情绪的示爱: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脆弱的蕾丝内裤被无情撕碎,男人的舌头一点一点突入花xue,温暖的rou壁紧裹着好久未见的旧爱。
杜渔仿佛被床垫吸到手脚脱力,酥麻酸涩从脚趾极快的窜流到血管,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林旸是如何Cao纵她的感官,她抓着他的发根止不住的呻yin:唔..嗯..林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