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血族和人类共存的世界,血族美貌、实力高强,又嗜血成性,越是高等血族越是矜贵高傲,而最顶尖的血族之王,整个血族的领袖,却突然在三个月前死去。
死前,他只在血族禁地留下了一池血红色的水,重重封印锁住池水,遗言说,三个月后这池水里会诞生血族的下一任王。
原剧情中,主角受是一名低等血族,意外引起了血族亲王的注意,然后就是经典小白花囚禁play,后又跟前来刺杀血族王的血猎纠缠不清,还被血族王看上了,不过原剧情中,这位血族王十分恶劣,是个反派,不仅没得逞,还被自己的血仆背刺,最后孤独地死在蔷薇花丛中。
沈熹此番的身份,就是这位血族王,任务只有一个,促进两族和平。
而此时,正是先王去世,留下遗言之后。
先王驯化的留给后嗣的最忠诚的血仆莫里斯正守在池水之外,拦下了蠢蠢欲动、妄图夺权的亲王艾格伯特。
面对讽刺的言语,他只是沉默,艾格伯特冷笑一声,锋利的眼神带着杀气,扫过血仆的身后:“想来不过是个孩子,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潜入血族禁地的人类顶尖血猎宁远恰好远远看见了这一场交锋,敏锐地捕捉到“孩子”这个词。
莫里斯道:“殿下,那会是下一任的王。”
艾格伯特是一只高傲的血族,除了上任血族王,从来没对任何人事物低过头,再加上现在大权在握,实在是很不把还没诞生的下任王当回事,当然,也没把莫里斯当回事。
他道:“你倒是一条忠犬,只可惜,跟过我那位兄长的血仆,哪怕没结契,接下来的那位只怕也嫌脏。”
血族生性高傲,血仆这种私密性的所有物自然的确是喜欢“干净”的,并不是特指在性事上,而是方方面面,包括一个最重要的点——忠心。
莫里斯道:“那便不劳殿下费心了。”
艾格伯特冷笑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消失了。
宁远听完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又估量了血族亲王和那位血仆的实力,决定暂避锋芒,匆匆退出了血族驻地。
而在三个月后,明里暗里万众瞩目之下,一个雪肤红眸,黑发垂肩,有着蔷薇花一般妍丽容貌,又有锋利夺目眉眼的少年,出现在血池中央。
沈熹苏醒过来,把原剧情那堆破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睁开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莫里斯在血池边缘单膝跪地,沈熹冲他勾了下手,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莫里斯听候殿下的命令,”他恭敬地踏进血池,在距离沈熹一步远的地方弯下腰,“殿下日安。”
沈熹没穿衣服,艳色的池水只没到他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半遮半掩,莫里斯的目光沉默地落在上面,心里一动。
沈熹却不管他在想什么,这位新王的性子似乎不太好,他抬手,勾着莫里斯的后颈叫他垂下头,几乎把人按在了自己身前,莫里斯大约明白他要做什么,顺从地半跪下去。
沈熹满意地眯了一下眼睛,垂头,舌尖舔过莫里斯露在空气中的后颈,尖牙在唇边露出痕迹,没怎么迟疑,就咬了下去。
莫里斯一声不吭,沈熹缓慢吸吮着腥甜的血ye,勾着他的肩背倒进池水中,定下了主仆的血契。
莫里斯虽然一直跟随着先王,很有些地位和手段,却也还是第一次被咬,血契成的一瞬间,他瞳孔微缩,隐约闪过一丝血色,喉间也忍不住溢出一丝闷哼,一路从脖颈红到了耳尖。
其实,一般血契也没有这样的反应,然而沈熹体质不同寻常,这样的举动,往往能带给另一方极大的快感。
水里,沈熹一双腿勾着他的腰,叫他不能乱动,似乎是喜欢极了,迟迟不肯松嘴,好一会儿,才撤出尖尖的犬齿,安抚似的舔舐过那一处的齿痕。
莫里斯却依旧沉默不语,他眉梢微动,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然而沈熹也不需要他开口,这位新王大约已经继承了所有的传承记忆,此刻感觉到什么,很不客气地道:“你硬了?”
莫里斯长出了一口气,道:“对不起,王,是我冒犯了。”
沈熹挑眉,冲他笑,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也是难以抵挡的武器,莫里斯还没反应过来,沈熹就伸手在水里乱摸,隔着shi透的布料握住了那硬挺的性器。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先王教导且驯养他,只是把他当做骑士一般,临了也只告诉他要侍候新王,却也没说还会有这样的侍候,他虽然知道这些事情在血仆和血族之间无可厚非,可……
莫里斯的目光流连过沈熹白皙美丽的身体,总觉得自己应该不能接受被他睡。
面前人的手还握着自己身下那一根,莫里斯不敢擅动,心里不停做着慷慨就义的准备,谁料沈熹摸了一会儿,倒好似无趣似的,松开了手。
莫里斯心里一时说不出是难受还是高兴,沈熹从他身上站起来,他似乎不停吸收着血池中的池水,原本能淹没到腰肢的池水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