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吹着风,本该是凉爽的,然而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沈熹跨坐在萧明堂身上,裙摆花一样地散开,上衫松松散散地挂着一半在臂弯里,那件葱绿色的抹胸已经快挂不住了,支撑的几根细绳散了几根,半遮半掩地露着白嫩的rurou。
沈熹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喘,他蹙着眉,手掌撑在萧明堂的腰腹上,轻颤着收紧手指。
“好深……”他红着脸呻yin,顺着萧明堂握在他腰上的手的力度,上下摆弄了一下,把那一大根性器吞吃得更深,“唔……”
萧明堂轻轻舒了一口气,眼角眉梢都带着快意,他向上挺了挺腰,道:“真棒……动一动,好不好?”
沈熹呜咽了一声,拍了他一下,艳丽的眉目向下一瞥,嗔了他一眼,偏偏这点恼意在这般境况之下,却只能说是打情骂俏了。
萧明堂就任由他动作,沈熹慢腾腾地晃着tunrou,贪嘴的后xueshi得一塌糊涂,恨不得赶快从cao在里面的性器上汲取到更多的快感,偏偏他要做出心有顾忌来,不肯暴露出自己彻底动情的模样,于是故作姿态地放轻、放慢动作,任凭xueroushi哒哒地嘬着粗硬的性器,也不肯放肆地去扭腰摆tun。
萧明堂急得额角都在冒汗,可他偏偏不催促沈熹,大约是不知从哪来的疼惜心理作祟,他总觉得沈熹对于性事是不甘愿的,即使动情也是被迫的,于是十分不舍得叫沈熹在性事上难过,就什么都由着他做。
他们在江边,隐约能听见潺潺的水声,偶尔有小船贴着岸边快速经过,大概是运送什么东西的货船,经过的时候,能听见有人在谈笑,聊着听不清的话题。
这些动静在此时此刻的两人耳边,都比平日要响,分明被草木遮得严严实实,却好似随时会有人走进来瞧见似的,紧张得不行。
沈熹腿根绷得紧紧的,贴着萧明堂的腰摇着tunrou,每一下虽然慢,却吃得极深,媚rou吐着腥甜的水ye含住粗硬的性器,引导着它开拓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
好涨……
前端狠狠擦过敏感点的时候,沈熹难以自抑地叫了出声,忍不住抬手紧紧咬住自己的指节,却还是从喉间溢出断续不成调的呻yin。
萧明堂揉着他的腰窝,另一只手枕在脑后,也被夹得爽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他道:“好紧……好阿熹,心肝儿,你动快些,这慢腾腾的……”
沈熹从至顶的快感里脱身,白了他一眼,喘道:“别乱叫……唔,嗯……”
他细细地喘息,脸颊到耳尖都泛出桃花一般的色泽,雪白的肌肤映着斑驳的树影,细密的汗偶尔折射出光影,叫人心里一动。
萧明堂热得过分了,实在受不得他这样不紧不慢的玩法,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cao起来。
“啊……呃!啊别、呜……啊……”
粗硬的性器在后xue中转了个圈,重重鞭挞过每一寸敏感的媚rou,沈熹躺在地上,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两条腿被折起抬高,搭在了萧明堂的臂弯,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这姿势不太舒坦,他蹬了蹬腿,可男人笼罩下来的身体是推也推不动,他只得愤愤抓住地下的草叶揪了两把。
萧明堂的力气属实很大,每cao一下,就把沈熹cao得向后滑,他又抓着人的腰把人拽回来,以至于每次都cao得又重又深,沈熹胡乱呜咽了几声,没忍住,射了。
白浊Jingye射到了萧明堂的胸腹,又滴下来,沈熹抬手捂住眼睛,羞恼得不忍去看。
萧明堂笑出来,低头叼住沈熹的唇亲吻吮吸,勾着舌尖交缠,口水津ye交换了几轮,也不知过了多久,沈熹低低尖叫了一声,萧明堂终于射在了里面。
沈熹松开揪着萧明堂肩臂的手,双腿无力地垂着,在剧烈的喘息里被Jingye烫得一个哆嗦,随着性器缓缓退出去的动作,后xue里yIn水混着白Jing淌水一样淌出来,shi了大片草叶。
他衣衫乱的过分,沾了满身的yIn靡,实在忍不住轻轻踢了萧明堂一下,骂道:“你叫我怎么回去……”
萧明堂低头又亲了他一会儿,愉悦道:“我送你回去,别怕,悄悄的没人知道。”
——
沈熹穿好裙子被萧明堂送回了住所,江淮石果然还没回来,他叫人进来倒了水,又吩咐人都走开些,才脱了裙衫给自己清理。
冷水一泡进去,他方才运动过后的燥热就尽解了,轻轻舒了一口气,才草草抹了抹身上,主要是要清理萧明堂留下的东西。
“唔……”沈熹跪在浴桶里,反手去抠挖后xue里的Jingye,忍不住小声抱怨,“射了好多……”
丝丝白浊散进水里,他红着脸伏在浴桶边上,腿根一阵发麻,大约是指尖挨着了什么地方,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泛红的眼尾渗出一点泪意,几乎要咬破了嘴唇。
谢策悄悄翻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心里的躁郁一瞬间被压了下去,心情立时舒缓,而在看清沈熹的动作时,他又心口一热,脚步一滑,在矮柜上嗑出动静来。
“谁?!”
沈熹被惊动,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