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我们也是有惊无险,就让此事
随风而去吧。”
凌霜华本就是心地善良,闻言点头道:“云哥,我听你的。”
“聂大哥……”水笙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聂云的善解人意和宽和大度像冬
日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伤痛。对比之下,小肚鸡肠的汪啸风简直就是个渣渣!
“爹爹,你没有看错人,女儿会很幸福的!”少女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说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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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聂云一直悉心照顾着两个伤心的少女,并没有强行求欢。虽然
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满足,但他并不想给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说了,肉都到了锅里,还怕飞了不成?
火化了汪啸风后,船只再度启程。当晚汪啸风因为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只是
点了张妈他们的穴道,并未来得及下毒手。聂云将几人好生安抚了一番,井叮嘱
他们不要泄露此事。
几人本就是忠心之人,而且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格,连忙点头不第二天中午,
船终于到了武昌。聂云将水笙一路护送到家,接着便轻车熟路地操办起水岱和汪
啸风的丧事。期间虽然有水笙的师兄弟心中不服,但都被聂云耐心地用真理说服
了。
什么真理?当然是拳头大说了算的真理!
水岱虽然比不上五岳剑派掌门这样的大人物,但在两湖、江南一带也是赫赫
有名的大侠,而且人缘声望都很不错,所以死讯传出之后,不少人从外地赶来吊
唁。而聂云也意外地见到了两位熟人————“聂掌门,好久不见!”一个略带
惊喜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石庄主、闵女侠贤伉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着一身素服,
风姿绰约的闵柔和黑衣万年不变的石清,聂云也是笑呵呵地拱手施礼。
石清夫妇和水岱素来交情不错,所以也从玄素庄赶了过来。闵柔一看到聂云,
如花的俏脸马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连声问道:“聂掌门,不知玉儿……”
聂云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师弟聪明伶俐,各种招式剑诀都记得很快。”
闵柔听得一脸欣慰,石清却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聂掌门,犬子没有惹出什么麻烦吧?”
“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师弟年幼,又是长于江南水乡之
地,所以……额爱欣赏华山景色。”
石清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聂云的意思。他眉头一皱,叹道:“是不是玩心
太重,不肯用心习武?”
聂云摇头笑道:“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在下从华山来到
武昌,也感到
处处不太习惯。师弟只是少年好奇,石大侠不必动怒。有您和闵女
侠这样的父母,又学得我华山剑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着聂云的话,石清脸色好了一些。
“师弟自小都是被二位宠爱着长大,如今一朝分别,心中难免思念父母,所
以寄情于山水之间也是人之常情。”聂云看着面露思念之色的闵柔,继续道,
“刚去那几天,我怕他睡觉蹬了被子着凉,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常常见到他脸
上一片泪痕,枕头上也湿了一大片。”
闵柔闻言顿时眼圈一红,泪水涔涔而下,她转头对石清道:“师兄,我们去
华山看看玉儿吧?”
石清不悦道:“这孩子就是被你娇宠太过,性格才这般软弱。如今不过分别
几个月就要去看,那他何时才能长大?而且你莫要忘了我们还要去开封寻那东西,
哪有时间去华山?”
闵柔闻言一愣,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聂云眼中精光闪过,故作好奇地问道:“二位要去开封?”
石清点头道:“正是。”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问,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看着闵柔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师弟也就刚来那几天哭过。如今他和
华山众多同门师兄师姐处得很好,大家都挺喜欢他的。”闵柔闻言稍稍放心,便
对聂云道:“聂掌门,我们如今确实脱不开身,还请你多多照拂玉儿,告诉他我
们年前会接他回去。”
聂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便带着二人去拜祭水岱。
石清夫妇看样子很是急迫,拜祭过后便要告辞。聂云连忙拦住二人,笑道:
“贤伉俪不远千里赶来拜祭,若是连杯茶都不喝,岂不是让江湖上笑水姑娘不懂
礼数。”
水笙也劝道:“石庄主,您是家父生前好友,就算再怎么急,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