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泷又回到了那片黑暗中。
蜷缩在冰冷的衣柜里,他发着抖,沉溺在疟疾发作般的冷痛里。
睫毛汗shi,如同倦怠的羽翼,憩息在眼睑上端,沉重无比,让他快要睁不开眼帘了。
明明感到四肢如同浸泡在冰水里一般激寒,但躯干部分却又无比滚烫,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褐发的少年急匆匆地拉开房门,大迈步踏了过来。
“都怪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偏偏挑这个时候发作,问个没完——”
贺胤打开柜门时,看到的就是婴儿般曲着的身体的恋人,浑身透shi,格外可怜。
手忙脚乱地,他一把关掉了绑在阳柱上的开关,总算是将那长达数十分钟的震动给停了下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哥哥,你还好吗?没事吧?”
连说话都有些语无lun次了,贺胤焦躁地抓了抓汗濡的额发,为自己的失策懊恼不已。
探身过去,贺胤却只能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莹白大腿,正非常羞怯地半蜷缩着,充溢着初生婴儿的懵懂,还半埋在涌起赤红深彩的柜壁间。
仿若生嫩的雪绢,它们底端成束地盘曲着,软融融的,如同被火焰喷枪烧炙得半浆化的生nai油,还蒙着恬淡若水雾的汗ye。
“唔……”
然而,主人正兀自打着颤,把头颅埋在重重的暗色Yin影里,口齿模糊,发出断续的呻yin。
膝盖互相抵住彼此,粉盈盈的,还在微微觳觫,又似惧怕又似期许。
当中,有一道几不可见的rou红色细缝,正如蝴蝶般扑张翕动,可疑地渗出了晶亮的水ye,它们是那么粘稠,甚至还能在洞眼处拉出细密的白丝来。
“哥哥……”
贺胤心都软了,再也不想折腾无助的恋人了,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亲着柔软的脸颊、好好地安抚,“乖,出来吧,我给你擦洗一下。”
实在是让他被该死的玩具折磨太久了。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熟手,都抵挡不住上小时的最高振动幅度,更何况是打小就身娇体弱的竹马。
揽着暖融融的身躯,贺胤将他一把抱了出来,放在了墙边垫好的干净床褥上。
“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
看着沈雪泷这副凄惨的样子,贺胤很难再有什么禽兽的心思——他要的是对方的人,又不是真的要剥皮拆骨、啖rou喰血。
叹息了一声,他从一旁的木几上拿起早已备好的巾帕,轻柔地为沈雪泷擦拭起来。
“哎,真惨……”
清理着,贺胤愈发感到心虚,甚至还产生了些许补偿情绪。
怀中的恋人简直像个被撕扯开金属拉环片的食品罐头,狼狈无匹,从内到外敞开着,意图为保持食物shi软度的浆ye汩汩喷出,外渗得一塌糊涂。
大抵是因为蒙住了五感之首和四肢足腕,这次漏ye来得格外汹涌,多到让贺胤感到不安的程度。
担心沈雪泷会轻微脱水,贺胤连忙倒了些清水,想喂给对方喝,却怎么也喂不进去,反而诱发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乖,慢慢吐气,张嘴,啊——”
无奈之下,贺胤只能以嘴吐哺。
结果,舌头刚探进口腔,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为了抵御疼痛,对方齿关咬合的时间太久了,力道又太大,导致牙龈rou渗血了。
趁着喂水的间隙,贺胤手里抓着绢布,沿着肌理分布的顺序往下擦拭。
肚脐以下的部位只是轻轻一触,就跟服用了致幻剂一样,间歇性地抽搐起来,还泛着rou感的靡粉。
……好色。
贺胤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发出明显的“咕咚”声。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软白平坦的表面,在他离开的时候,随着玩具的跳动而一起一伏的样子——
“啪啪”、“啪啪”。
两耳间,仿佛听到小rou柱兴致高涨、昂首挺胸的响动;它正胡乱地拍打着肚皮,以此宣泄自己的亢奋。
人鱼线附近的布料悉数卷起,飚落零星腥洨,射得杂乱无章。
如果说这粉涨红鼓的蘑菇头是指哪打哪的士兵,那可能只能在射击课上得零分,因为从砰砰乱跳的胸膛,到瑟抖蜷缩的肚脐,都淋满了斑斑驳驳的腺ye,准星实在是太差了。
——没有真正的插入,会射这么多的吗?
交错的水迹令人费解,比之印象画派的习作笔触尤甚。
“哥哥,把腿再张开些,不然擦不到了……”
贺胤心底升起疑惑,但他没有细想,而是继续劝诱着怀中人,把私处再打开些许,好让手头的工作延伸下去。
再往下,三角区域可谓是皇帝的新衣下的光裸蜜胴,只有寥寥几条淡色毛发的遮挡。
这个年纪也基本成熟了,同龄人中,脐下三寸的Yin毛大多都是一蓬蓬的粗硬黑卷;然而沈雪泷却是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