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的活塞运动,是最原始的咒语。
简单,却有用。
只是机械化的手指推进,就能获得逐渐yIn靡而快乐的响应。
纤细的腰线在手掌中如流水般起伏,在掌心里勾勒流溢,贴合无比,是理想设定下数字公式推导出的完美流线。
极致的结合、本能的律动,早就瘫软柔顺的雌兽驯服得难以言喻,他们将从紧密连接的地方一起,共同攀登上融合为一的极乐境界。
“哥哥、真的好色,好可爱……”
再也按捺不住,少年伏在他的身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他的眉心,“光是看着,我就快射了……”
这是一个很热情、毫无保留的吻。
沈雪泷被烫得弹了一下,像一尾水灵灵的银鱼,蜷缩着缠在一起的尾尖,抖如筛糠。
屁股下方的地面逐渐shi透,好像有大量的ye体灌进了肠道,黏稠而凉滑,冰冷得刺人,还有工业化的薄荷和草莓味。
这种感觉,仿佛是有无数的蛞蝓,或是什么其他的软体动物埋头钻进了腹腔,肚皮也跟着迅速隆起,饱腹感剧烈膨胀,堵到了喉咙口,熏然欲呕。
“不要、不要!”
沈雪泷吓得忘光了要控制音量这回事,梗着脖子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脐眼附近剧烈抽搐着,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整个会Yin处翻江倒海,咕叽咕叽直喷水。
“哥哥乖一点,别哭了,现在就叫成这样,等下会很难受的。”
“哧溜”一声,rou色的小巧跳蛋一头钻进了rouxue,只留下半根嫩粉的细线,底端绞缠成一股,被握在少年面孔的恶魔手里。
“啊、嗯啊——!救命!救……”
“咔咔”几下有节奏的卡槽推动,最高等级的震动迎声袭来。
那颗看似无害的小玩具变身成恶役的使徒,在体内横冲直撞,直捣黄龙、狂轰滥炸,把xue心搅得红酥chao烂。
成团的黏ye要从褶缝里迸出,却被抵着腔壁慢而重地碾进来的软塞给堵住了。
紧接着,贺胤又把玩具的细线快速绕了几圈,捆在了拍打着小腹的roujing上。
那浑圆的按钮也便跟着每下痉挛顽皮地跃动,叩击着表面盘曲的脆弱筋络,痛得沈雪泷连抖都不敢抖了。
“呃、咕呜……”
沈雪泷嘴里含着少年另一只手的几根指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喉咙里气音泡沫般咕嘟作响,拉风箱似的沙哑。
“哥哥太娇了,每次都好怕一不小心就把下面的小洞给Cao烂了……”
指节拔出,牵连出蜗涎般绵长的银丝。
“先用哥哥的嘴射一发好了。免得等下一不留神,又把哥哥Cao得看了我就跑。”
身形高大的少年沉下身体,两腿跨在他的头颅两侧,把Yinjing送进了他的口中。
gui头椭圆,硕大饱满,热烘烘的,足有鸡蛋大小。
rou冠健康而坚硬,充血后绽开如伞,抵着抽搐的味蕾一点点地侵入;那些错杂的起伏,譬如说凹槽和凸起,便也跟着圆鼓鼓地陷进了嗓子眼。
每往下沉一分,汗莹莹的后腰便跟着一颠。
tun谷丰盈,浑圆如倒扣玉碗,是一束熟透了的白玉莲蓬,恍若干燥的莲托受了Jing,中心的果实逐渐膨大,在月色中兀自颤抖。
正中绽开了一道濡红的嫩裂,陷着小指肚尺寸大小的嫣粉xue心,还在汩汩地排出淋漓尽致的水ye。
“呜咕……唔……”
——要死了。这回是真的要不行了。
脑海里尽是这类窝囊的想法。
发丛间,有手指在快速摩挲,急促而快速,充满了情欲勃发的意味。
头皮辣痛,还有些发麻,快要被摩擦起火了。
嘴里进进出出的物事把他的下巴都给撑脱臼了,沈雪泷翻着白眼,意识在休克的边缘徘徊,原本死死掐着少年腿侧肌rou的手也松脱了下来,滚落在榻榻米上。
偏偏是这种时候,体内还有东西在翻天覆地,不知疲倦地嗡嗡鸣叫着。
下体很硬,被电线缠着,有点痛。
沈雪泷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还是很兴奋,高高地杵着,腺ye乱喷,跟失禁了一样。
他的唇舌上一片滋滋的yIn靡水声。
口腔被搅打为一团稀烂的椒泥,黏ye胶着,淋漓难分,如同胭脂水粉般ru化热融,变成了一管粘腻的色料,浸shi了唇间rou腥气浓烈的rou棍。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压着舌面肆虐的物事才猛地拔出,低压在他的面颊上,凶狠地射满了领带眼罩下的皮肤。
那些浊白的白洨一股股地扑打过来,唇瓣还没来得及合上。
“嗯……!”
微凉的ye体飞溅到舌根上,他下意识地含住了,将那些蜜浆般的ye滴吞咽下腹的时候,鼻腔里却猛然涌出刺鼻的气息。
那是栗子花的腥气。
沈雪泷被呛得咳嗽不已,两腮剧痛,唾ye失控地流满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