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支撑任何应酬式的社交了,疲于应对,沈雪泷回到宴席后,便跟陈伯坦言自己需要先行离席。
雪白的面孔缺乏血色,莹洁的额角上犹有薄汗,确实不似作伪。
陈伯没有为难他,给他空出了个厢房,让他在里面稍事休息,如果想回家的话,随时有司机待命,吩咐一声即可。
分院里月色阑珊,沈雪泷抵达了房间所在的回廊,打算在这里消磨一下时间。
他缓缓打开厢房门,准备通通气再进去,便坐在廊沿旁,对着角落里的花草盆栽出了神。
距离和楚星承约定的时分,还有接近三个小时的空当,这段时间着实是太难熬了。
原本打算好好在心底里组织稍后的措辞,但思绪实在是乱如团麻,怎么理也理不清,越想就越是心烦意乱。
“哎……”
沈雪泷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懊恼于自己婆婆妈妈的窝囊劲儿。
“为什么叹气?”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冒出来一双宽大的手掌,坏心眼地把他的视线蒙住了,“哥哥是不是想我了?”
掌心炽烫,带着和清朗的声线一样满溢的青春活力,像颗将化未化的糖果。
与此一并袭来的,还有耳珠处乍起的熨烧。
整颗耳垂都被包拢在了收合的口腔里,任性的亲吻让他应对不暇,充满了动物性的肆无忌惮,像小狗舔主人一样毫无章法,热烘烘、shi哒哒的。
“唔,冰冰凉凉的……”
沈雪泷本就体温偏低,被陡然的热度烧得窘迫不已,才刚理出开端来的思绪骤然乱成一锅粥,乱七八糟的,整个人都吓得弹了起来,像猛然被捉住耳朵根捞起来的大白兔子,脚踝都在反射性地颤抖。
贺胤却从善如流,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加深了入侵的吻,从敷粉的耳尖,一直到颤抖的红唇,无一幸免。
“别碰我……”
沈雪泷撇过脸,对方就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
那人“滋啾”有声地嘬着他瑟缩的舌尖,仿佛上面噙着一口蜜;而进攻的唇齿是降落在花蕊上的蜂,胶着不放,一同黏黏腻腻地下陷进浓稠不堪的甘酿里。
偶尔,来者还欲擒故纵一下,装作放缓进攻。
沈雪泷得到了这点喘息的间隙,情不自禁张开嘴想换气,却又被抿着舌尖更深入地侵犯。
“呃、呼嗯……”
快要、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快窒息了,四肢绵软,怎么也使不上劲,拼尽全力握紧拳头,想敲打覆过来的沉实脊背,却因为缺少氧气攻击,最终化为了几下轻锤,毫无震慑力可言。
软绵绵的,形同调情。
不幸的是,这些小动作似乎起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眼前的人似乎认为这是某种默许,握着他的腰,剥下了半褪的外衫。
沈雪泷发育得慢,身形还在抽条,看上去像是养分没能跟上的小柳苗,不但长得不够朋辈高,还没有邻众结实。
锁骨和骨架一样,整体趋向偏向纤细,在肩峰旁可怜地蜷缩着,凹陷出玉石色泽的软沟,当中犹然勒着薄棉背心的带子,软塌塌地歪在肩线处,视线往下,是……
他们都很清楚,那是因为ru首被吮肿了,学校的制服过于轻薄简便,无法遮掩那偏白的皮肤上摇曳的红腻。
但此刻这样,胳膊肘里挂着欲坠不坠的衣料,胸胁附近堆满了泡沫般层层涌起的褶皱,反而有种局促的色气。
“哥哥,你好白啊……真可爱。”
这种即将剥开禁果的感觉,有点像是临近品尝一枚丰润的熟桃。
捻起毛酥酥的表层,那点细腻的绒茬儿呲着手指,迎着迷蒙的月光看,胸膛起伏,连带沁起的淡红色仿若少年春梦里的点缀,当真有股箭在弦上的狼狈,一触即发。
“不要……!”
有什么东西滑进了胯股中缝,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略带粗糙感的表沿刮得私处的嫩rou生疼,热辣辣的。
“我来检查一下,哥哥到底想不想要。”
划过肌理的物事没有停止,随着落下的话音,愈发得寸进尺。
热乎乎的触感仿若道道火柴棍,尖端浸满了欲望,摩擦过耻谷的时候,蓬松的团团火苗股动浆涌,煨得脐下滚烫不已。
腹腔里酥酥麻麻的,好像有姜汁在冲刷,这种临界感类似于失禁,让人格外羞耻和难捱。
“啊呜……别,别碰那里,求求你……”
事与愿违,海绵体响应得格外迅速,顷刻间便充血膨胀起来,把他卑怯的求饶变成了一场笑话。
萎靡的小蘑菇撑圆膨实,变成翘出三角布料的chao红菌柱,仰首挺胸的,rou眼处迸出稀薄的清ye。
“哥哥是不是没吃饱?”
两人胶着的嘴唇终于分开了,半空中,悬起一条莹亮的ye丝,晃悠悠地断开。
少年的嘴唇亮晶晶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