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卿被限制了所有动作,只能不堪承受的侧过头,张开嘴咬住沁着汗,带着他晃动的结实臂膀。
湿润的舌尖柔软滚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呼吸一窒,腰胯发了狠的往穴里撞,碾着敏感点插进深处,抵着被操软操湿的穴肉内射。
alpha的射精时间又长量又多,也卿几次想要逃开都被死死按着,微凉的体液一股一股的打湿内壁,敏感的穴肉被射的发麻。
等到这般折磨结束,少将仿佛被浸在alpha的精水里,身体不住的轻颤,奇异的热流从脑后一路流经尾椎,后颈处的omega腺体泛起轻微的疼痛感。
在被迫发情边缘的大美人眼睫含泪的揪住还趴在他身上蹭着半勃性器的男人的黑色短发,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忍着蚀骨的酸意道:“拿针抑制剂过来。”
谢风策顺着力道抬起头,趁火打劫的啄吻了一下少将发干微肿的唇,不紧不慢的撒娇道:“拿完回来我们继续,好不好?”
少将有心骂他趁人之危,此刻也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顺着他的话尾胡乱的点了头。
谢风策得到满意的答复,轻轻抽出了自己还埋在软穴里半硬的鸡巴。
也卿骤然失去相拥着的火热温度,而炽热的血液在血管里烧的好像快要沸腾,赤裸在空气中的皮肤反而感觉到一丝凉意。
信息素暴戾的试图冲破闸门,也卿的眼前逐渐模糊,意志快要下沉。
在本能即将破土而出之前,谢风策终于赶回来,替他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然后少将就被按着“继续”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边泛起白光才被人抱去清洗,昏昏沉沉的睡过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