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还一向以为龙性本yIn只是人类的夸大其词。身是鳞虫之长,竟然以这种沉溺于低级欲望的形象出现在众多人类作品中,并为世人所津津乐道,真龙都不要面子的吗!
岂料非但不算夸大还说得保守了。
他焦躁地甩着尾巴,外翻的腹鳞下那两条猩红发紫的东西高高翘起,身体里一口深渊急不可耐地催促他随便插入哪里,榨出能量来抚慰躁动的身体。
他几乎想到黑洞。强大的引力总是与无差别粉碎物质的蛮横齐名。
修长躯干在辛长宜身上盘绕摩擦,一如人间巨蟒绞杀猎物的姿态。温热硬滑的鳞片确实把辛长宜蹭醒了,可赵还的欲望比之前更猛烈,再看他那青紫发软的躯干,便心觉不够用了。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把人干到晕厥还好说,把人活生生cao死了才麻烦。
辛长宜在鳞甲缠磨的触感中睁开眼,疼痛、粘腻、热而硬质的摩擦同时包围了他。视线中充满了金光,他的眼珠往上转,正对上一双又亮又摄人的金眸。
他外出应酬喜欢留时间逛逛自然风光,在西南专门等过日出,看雪山金顶的时候,就许过下次要带上赵还的心愿。
今天之前,辛长宜脑海中这么透澈这么会亮的事物,大概只有西部雪山的日出。
但赵还没给他浮想联翩的时间,身体绞得更紧,尾巴一绕,直接拉开了他的大腿,带着细须和鲛纱般薄翼的硬胀尖尖,挤进红肿凄惨的小洞。
“嗯唔……”
肠道里鼓胀得难受,细细的软毛扫过肠壁,辛长宜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尾巴模拟性交姿势一抽一插地搅动了几下,抽出来时须须黏成了一绺绺,把里头的白浊和血丝也碾了出来,沉甸甸地坠在毛尖上。两根坚硬巨大的rou棍紧随其后抵在tun部,他忍住随时脱口而出的惊呼,从绞紧的空隙间伸出手,轻轻触碰那滚烫坚硬得异常的耀眼躯体。
龙的蛇身灵动极了,掌心熨烫着细腻蜿蜒的肌rou,很能激起有别于单纯性欲的刺激感。一股热流从后xue涌出,洗刷过强行破开的痛感,留下点点欲求不满的瘙痒。胯下那两根裹足不前的rou棒因而更加显得狰狞可口,上头雾白鲜嫩的rou刺,蓄势待发地磨蹭tunrou,挠出一层层电流,却始终只在xue口炙热地徘徊折磨着。
他并不清楚赵还具体顾虑着什么,唯独感到胀热的巨大身躯裹住全身却缓慢游动着的厚重感。晶莹鳞片下传达出澎湃的热量,只是后知后觉,他冲动而幼稚的行动似乎催化了一场十分惊世骇俗的事故。
而受害者却这样温柔地缠绕着他,甚至仿佛在强忍着欲望——
——但赵还千真万确地存着一不小心把人Cao死了的担忧。
他甚至还不知道一条龙,用过大的力道扭动身躯会不会导致骨折脱臼。游动时要注意不把头探进身躯交叉的部分,爪子不能乱挥,免得砸穿了墙。
他的动作很小心,语气也很轻。吻部没有张开,却有一道声音自然传入辛长宜的脑中,如同雷鸣震得后者视线模糊。
“你的身体还好吗?”
这句话好像把辛长宜的心泡进水中,又胀又沉。他眼眶一热,小心地环抱住怀里的鳞躯,浑身肌rou稍微收紧,发白的嘴唇动了动:“赵还……赵还……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哑,带着自嘲的叹息,但姿态前所未有地低微:“对不起。”
“你、……Cao我吧,不用忍着……我可以的。”
赵还:……
说一个字都要喘两口气,你在这骗鬼呢。
他的能量还没有大到能够在人家公司把人家主事的Cao死后大摇大摆脱身的地步,光天化日背上人命至少也要蹲橘子的。
迟疑片刻,还是弯了弯长脊,炙热的rou棒扑哧一声插入辛长宜的股缝,身躯不自觉地拧紧在他坚实的腰上,腹鳞冰凉整齐的触感激起古怪的战栗。
果然不够……如果只是这样囚着辛长宜索取,结局不是他憋死就是对方Jing尽人亡。
“哈啊……赵还……好大、好……嗯啊……”
龙身的rou棒比原先更加狰狞粗大,密布着细韧的rou刺,尖锐地扯开xue口,向娇嫩的肠壁深处扎挠。辛长宜脱力地倒在赵还盘旋的怀里,tun部被坚硬腹鳞拍打得红肿发紫,口腔噙不住的口水源源不断流出来。
他被死死捆在躯干之中,耳边是鳞片摩擦皮rou的窸窣声。眼前笼罩着漆黑,鳞躯穿过腋下和胯下刺激着嫩rou,只有手臂和脚踝以下从一片金光中探出来。
自然也就看不到那条向门外蜿蜒的、探头探脑的龙尾巴。
低低的龙yin伴着龙息吐出,赵还只要轻轻晃动身体,rou棒就能灵活地顶进大开的xue口,把怀里的人类cao得呜呜咽咽脚趾蜷缩,两手挠痒痒一般软绵绵地揪着鳞片。
“呼啊——哈——唔呣……”口部稍微得到放松,辛长宜满脸通红大声喘气,不出两秒声音又被金龙的腹部闷住。胯下不多时已经被绕了两圈,往左右腿根的方向拉扯,中间开成巨大的角度方便插入,粘腻的汁水就从缠绕的缝隙中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