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长宜拨开赵还的双腿,手心蹭到鬈曲的毛发,又热又痒。
他弯腰就能碰到赵还的肩膀,感受到皮肤紧贴时不属于他的热量。余光不住地扫过那两片水色潋滟的薄唇,还是没法鼓起勇气再不管不顾地凑上去亲第二次。
他舍不得闭眼错过赵还的表情分毫,又害怕睁眼面对赵还静渊般的眼神。
赵还微微抬眸,就能看见辛长宜绷起的下颌,显得那张脸更冷清。和赵城河书卷气养出来的禁欲感不同,辛长宜的冷更加纯粹,甚至到了装的地步,似乎总在闷声勾引,叫人窥探他那与相貌背道而驰的心猿意马。
锻炼得也很好,有为青年的紧实肌rou,蕴含着蓬勃的欲望。
如果不是正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就更好了。
赵还眼底沁出一丝金红,感到指尖从会Yin向下划动,他最后一次提醒:“你会后悔的。”
辛长宜的动作顿住,看着赵还怒而不发的表情,心中一跳,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没关系。”
……你这变态当然没关系,我有关系!
赵还的胸膛剧烈起伏,胳膊胸腹被绳索勒出更加鼓胀的线条。他一鼓作气屏住呼吸,任由心率逐渐爬高,血ye一声声泵到燃烧着的脑中。
方才辛长宜喂他的药水似乎起了作用,然则并非作用在辛长宜所言的后方,反而小腹深处的能量受到冒犯般开始熊熊燃烧。和之前在酒店喝了加料的矿泉水有些相像,经脉中有条不紊的运行受到干扰,便连锁反应般左突右冲起来。
差不多了。
远在西南森林中的大阵突然剧烈运转,张忠斌倏然奔出地下建筑,眼眶发红地看见阵中极其清晰朝向东部的跳跃光芒。
“哈、哼嗯——!”
灼热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颈边,辛长宜的左肩被咬出血印,衬衫上浸出猩红的血迹。他的身体被完全翻转过去压在沙发上,眨眼间绑缚住赵还的绳索崩碎成数段,两根硬邦邦的烧火棍紧紧抵住tun缝。
一转攻势后的赵还没有立刻动作,他强迫自己在脑中回味了两遍刚才力量爆发的路线。和老中医馆里常挂的经络图有些重叠,但添了许多微妙之处,整体和谐连贯得多。
他反复试探求索了将近半年的脉络,就在刚刚终于彻底明朗了。
那种超自然的能力并不令人讨厌,甚至有几分亲切。既然如此,倒不如想方设法为己所用,而不是一次次身不由己做出难以控制的事情。
赵还迟缓地牵引着身体里的力量,热流沉重坚顽如岩浆,又浩荡势大如同海chao。两三滴汗水沿颌骨坠落,直直地砸在辛长宜脖颈上。
辛长宜的眼光在地上那几截绳索上定了片刻。
断口毛糙极了,一看就是瞬间崩裂的。
随即感到脖子一痒,不属于他的汗滴从颈边流下。
“赵还。赵还……你的身体,”赵还听见辛长宜迟疑的声音,手腕贴上来几根手指,“……好烫。”
他轻睨一眼身下面露忧色的罪魁祸首,这家伙似乎在关切他的身体状况。着实是个傻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是关心关心他自己的屁股吧——
他本就不打算挑这种能量紊乱的时节来尝试进行完整的循环,权当最后一次放纵。
不忍了。
辛长宜感到身后气息一乱,心脏仿佛受到无形的压迫。tunrou被剧烈地掰开,未经人事的后xue无端杵进一根可怖的rou棒。紧涩洞口死死裹住膨大的头部,粘滞紧闭的xue道拒绝rou棒的深入。
“啊啊……痛、额呜……”
嘶哑突兀的哀嚎完全是从喉咙里哽出来的,赵还凌厉的眉峰为这惨叫动了动,gui头卡进xue口,冠沟下被rou道箍住,夹得有些疼痛。肠道粘膜的干涩紧贴清晰传达着对方的吃痛。他浑不在意,粗暴地耸起腰重新向下冲击,rou棒捅得更深,抻开绷紧的rou口陷进去一窝。
辛长宜原本磁性的声音破碎得有些飘渺:“哼嗯……”
不再刻意控制后,赵还的视线已经开始打晃了。他的唇瓣热得黏在一块儿,含糊嗤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真是。”
他其实不觉得“雌伏”是一种蔑称或侮辱。这种程度的性偏好只能算个人选择,好比他自己矢志不渝的坚持是每个身体部位都要用在天生合适的地方,用来交配的零件只能是正儿八经的生殖器。
然而这种与他人在普遍情况下相互尊重的选择,却被辛长宜蓄意冒犯了。
这分小小的怒意很好地引燃并融入了另一份长期蛰伏的大火中,一寸寸蚕食了理智。
rouxue很生涩,紧闭不发,Cao起来简直像在撬河蚌。赵还含着齿间的血丝,一下一下地凿进rou道,肠壁一层层破开,裂出紧窒有限的缝隙。肠rou紧箍带来的疼痛刺激着赵还更加用力地撞击深入,他迫不及待地想撬松这口硬涩的rou道,用内部柔嫩的蚌rou平息身体的狂燥。
他的东西很大,仔细想想,其实就算没有两根而只是一根这样的性器,在学生时代他也会尽量避开别人上厕所。所以此刻被性器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