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团果然不是独一根该有的体积。
原来这世上还有会劈叉的丁丁吗?
赵崇咽下自己的惊叫苦中作乐地想,无他,后穴实在太疼了,他明白那些个小黄文为什么叫那玩意肉刃了,真是又硬又烫。整根肉棒沉入肉穴,紧窒的穴肉随着挤压陷进一个小坑,紧随其后抽插牵动,表皮撕裂的疼痛如同钻心跗骨。赵还疑惑张梁衣突然的紧涩,反而更激烈地进出好肏开肉壁,叫赵崇肺都疼得颤抖,脸侧的床单被尽数攥进手心揉皱。
肉棒撞开深处的软壁,赵崇的腰突然软塌下去,痛感中涌现一股诡异的酣畅。他狂躁地狠狠咬住手臂,忍住引颈嗥出声的冲动,臀部不由自主地摇动着,不顾穴口细密的疼痛往赵还肉棒上撅:“唔嗯……唔嗯……”
他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咕噜声,好烫,好烫!怎么突然这么舒服,他偷看过的小黄书里只有女人被弄得欲仙欲死,可是原来男人被插屁股也会爽到,太——太刺激了——
赵还摸索到赵崇膨胀的性器,不由笑出了声:“今天怎么胀得这么大……”就是不太中用,摸了一手精水,才插几分钟就淋淋漓漓全泄出来了。
只是他蒙着眼,便看不见赵崇那张涨红失神得变形的脸。
另一根肉棒拍打在赵崇腿间,湿润的唇舌中途截住茎身,于是赵还每次抽动都能同时肏进赵崇的后穴和赵城明的嘴。视觉以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看似安静的夜晚充满了嘈杂,身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和赵城明吞咽茎身的细微干呕和吮吸声,囊袋拍打臀肉和脸颊的闷响,甚至被服布料的窸窣摩擦,随着胯部撞击的脆响此起彼伏。赵城明努力地仰头拓展喉腔,满脸都是肉棒在赵崇后穴凿出来飞溅的浆液,清浊驳杂地沿着鼻侧滴落,甚至流进忙不迭承受肏干的嘴里。赵还的性器不仅大,而且硬,于是每次肏进口腔都长驱直入咽喉,体会到赵城明喉头深处的抽吸,那温热的舌头从旁卷过,比直接插后穴另有一番软滑。
“哈、今天怎么……”赵还喘息道,容纳下身的甬道突然抽搐着收紧了一下,“嗯…不叫出声了?嗯唔,放松点……”看不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些容易忽略的细微触感从下身涌起,赵还放慢了动作,感受穴壁吮吸套弄表皮的暖滑。张梁衣的后穴特别耐操,驰骋的时候便可以毫无顾忌,像这样慢慢来的时候并不多。滚烫的肉棒拖出一圈穴肉,身下人沉重的身体如同火山喷发时起伏战栗,赵还感到“张梁衣”的穴肉今天格外滚烫,一寸寸地熨热了他的下身。半大青年的微妙气味扑面而来,一种难以形容的、高温的、粘滞的体感透过肌肤传递到神经,赵还的鼠蹊一紧,重重插进深处。下方的赵城明也闷哼一声,喉头嵌进粗壮的肉棒,赵还和赵崇的连接处生生挤出一滩浊液,喷洒在他狼藉的眼睫上。
融化肉体的高温涌向铃口,赵还难捱地呻吟一声,飞快地抽插数十下,两根肉棒深深埋入两条甬道,听到身下“张梁衣”沉沉的低吟。紧绷的肌肉用力夹住茎身,滚烫的肠肉被喷涌而至的精液淋得绞缩,赵崇膨大的性器射出不知道第几发精水,眼前一片噪点,埋头撅着屁股停滞在床上,只有前端和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喷溅声。
赵还抖抖湿淋淋的肉棒,想取下眼前的缎带,被赵城明握住:“阿还,你先别看……我想……等一下。”
屁股刺痛的赵崇牙酸地想,城明叔也忒矫情了,这乌漆嘛黑的谁都看不见,绑个缎带真是多此一举。总不至于赵还跟他一样能夜视吧。
赵城明的话音听着水叽叽的,好像含着一嘴精液。只听到喉头咕咚两声,赵城明的口齿重新变得清晰:“等一下。”
赵还感到自己被扶到了床头,被子盖到胸前,一双手拢起两根肉棒同时揉搓着,然后纳入了一副口腔中。
“弟弟?”
“唔嗯。”赵城明吃力地含住两根肉棒,脸颊鼓鼓地撑起来,“唔不要,咕嗯,看。”
舌头卖力地碾过敏感的龟头和冠沟,盘绕过茎身上的每一条筋脉,仄仄水声和吞咽声伴着赵还急促的呼吸响起。这样确实很爽,但是对同时吃进去两根的人来说……啊,确实不会是什么好看的画面。
赵还伸手摸索赵城明凸起的腮帮子,无奈道:“你总是这么贪心……会太大吗?”
回应他的是愈发收紧的喉头和舔舐,还有逞能而愉悦的轻哼。
另一对眼睛目光炯炯地望着这对兄弟,咂舌于赵城明暗藏锋芒的另一面。在赵崇印象里赵城明就是个温润柔和的文人,焉知在床上争风时这样主动活络。喉咙比后穴还要难扩张,一口气塞进去两根实在有些可怖了。
“一定……咕嗯……舔、嗯、干净。”喉管里挤出轻微而执着的声音。
赵还的喉结上下滚动,遂不再说话,仰身靠在床头。几分钟后,胸口传来濡湿的吮吸,似乎略嫌小心,慢慢地才大胆起来,笨拙地向上移动,最后贴上他的嘴唇。厚重的呼吸相互交缠,双唇僵持着,赵还不知道对面的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赵崇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有什么动作,迟钝地用眼神描摹他缎带下的眉眼,描摹他英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