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还在景园买的是大平层,小区私密性做得很好,晚饭时间的住宅区也没什么人游荡。萧护时干脆挂着空挡,径直跟着赵还进了电梯。
他自觉俩人挨在一块有些腻歪,但没吭声。身体贴着的地方有着深秋不该有的灼热,萧护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鬓边浮起细细的粘腻感,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从身后探进了光溜溜的裤裆,揉捏着滑腻的腰routun沿tun缝向下,直到那圈不自然凸起的shi润rou丘。
那时候他被弄得晕头转向,由着赵还一句车里没得擦拭就哄过去,最终为了堵住满当当的Jingye愣是塞进了半条内裤。现在想想,依这家伙假正经的脾性,怎么可能容忍车里少了那几方装模做样的帕子,就是不想给他用呗。
萧护时的肌rou用力收缩了一下,赵还揪出一截内裤,不规则的濡shi布料从xue口脱出散成一团,卡在tun缝间shi漉漉地摩擦挤压。一股近似排泄的鼓胀伴随粗糙的痛痒盘旋在体内,那根冰凉的手指甚至戳进肿胀的菊xue,缓缓地搅送内部的布料。
“你别搞,这是电梯。”萧护时吃力地靠在电梯扶杆边,赵还的身体无疑足够遮住监控的视线,但公共空间总归不是一个面红耳赤的好地方。
赵还轻笑一声,贴得更近,勃起的rou棒隐晦地抵在萧护时腰侧。被肠壁包裹的指端感到内部的ye体分量增加,他略微咂舌道:“这都流水了,不是更兴奋了吗?”
指节立刻被肠rou狠狠吸住,他会意地勾着内裤在内壁四处顶搓,隔着粗粝的纤维质感触到熟悉的柔韧处,漫不经心地磨起圈来,指尖不一会儿就全是水意。卷下一点裤子之后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偶尔接触到电梯壁能冻得一哆嗦。萧护时龇牙咧嘴地骂了声什么,赵还没听清,只是空出右手轻轻抵住他的唇瓣:“有人来了。”
萧护时透过眼睫看到的,就是赵还落满暖色灯光的指尖,轻巧地封住了他的所有呻yin。
“滴——”
电梯门突然打开,萧护时把腮帮子咬得死紧,太阳xue硬邦邦地鼓胀着。该死的赵还突然开始往里戳弄,也不管布料在肠壁肿有多拥挤,捅得又深又用力,堆积的棉布撑得肠子发麻。Jingye沾进内裤褶皱中,随着内裤搓弄抹得满屁股里都凉丝丝的,他用力夹住那根胡作非为的手指,也无非是令触感更清晰难耐的无用功罢了。
走进来几个勾肩搭背的醉汉,背对着赵还和萧护时大谈楼市,估摸是有新住户乔迁请客。赵还放心地继续抽插手指,感到xue口和手指的交合处积起了更多黏ye。他有意拿下身顶顶萧护时,后者横他一眼,发出细细的磨牙声,腮帮子rou含着喘息说不出话。
“你这屁股真馋。”赵还的声音很近,直接拂过肌肤上的绒毛,痒得他耳朵发热。隔着两层裤子都能感到后tun那玩意的硬度,萧护时小声吸气,兀自梗着脖子不搭理这人,却见赵还从他上了盘扣的衣袋里摸出一盒东西来:“哼——?萧狗,不是说戒了吗?”
叉,怎么回事。萧护时的脊背登时沁出一点汗来,那盒烟是昨天庆功宴分的,当时不在意,只是顺手揣进兜里。结果晚上光想着快见到赵还就失眠到深更半夜,烦躁地披了衣服跑到阳台吹风,这么文艺的情节当然需要搭配一些看似文艺的活动,更何况他确实有一阵没尝那味儿了,所以……
“抽了一根?”
赵还拨开烟盒盖子,看了看,没说什么,左手揉捏起最后那团内裤,全都径直戳进了萧护时xue里。心虚的小青年霎时没忍住,惨叫了一声,跌在地上。
前边的几个醉汉惊诧地回头,正看到赵还扶萧护时起来:“诶哟,这么不小心啊!”
“哈哈,多谢大哥关心。”赵还面露感激,弯身提起萧护时身后的裤子,“他就是缺心眼。”
当中一个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这屁股墩也摔得太狠了,兄弟站得起来不?”
“不劳您费心,这家伙瓷实得狠。我们到了,先走了啊。”赵还站起来,用皮鞋头踢踢萧护时的屁股。萧护时冷汗直流,屁股简直要爆炸了,被那些一脸关切的陌生人盯着不说,罪魁祸首竟然一边惺惺作态一边暗中为难他,人生真是艰难、太艰难了!
他痛心疾首地倚着赵还出了电梯,感到手被捉起来塞了一个长方体壳子。电梯门在身后合上,他抬眼正撞进赵还墨色泛着淡金的眸子,那张勾起嘴角毕恭毕敬的脸斜斜凑到颊边,仍是惺惺作态的面色。
“萧总,您的烟。”
萧护时见鬼一样盯了赵还皮笑rou不笑的脸两秒,响亮地咽了口唾沫。即使屁股胀痛得不得了,还是眼疾手快地扭身抱住他的胳膊:“哥,我就是一时兴起,你看早都因为你戒了烟的,另一个兜里还都是糖呢……”
赵还冷笑一声:“不敢当,萧总老烟民了,我说了不算的。”
萧护时眼巴巴地看他飞起的眼梢,那里头流露出对待死物的锐利,张大了嘴:“那你再尝尝?真是唯一一根就被你逮着了,我发誓。”
赵还其实并不太生气,不过是没那么喜欢烟味,而且以为萧护时对自己撒了谎罢了。看来确实是误会,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