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恍惚地撅起屁股,竹条立刻狠狠地打在他的臀部。
“啊啊————”
是辣椒水……
他恐惧地扭动臀部,下身容量巨大的液体仿佛晃动出了水声,渴望射精的阴茎也猛地一跳。按摩棒机械的震动把高潮也变得麻木,辣椒水不啻是在肿胀的水球上狠狠划过一针,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扎破了!
火辣辣的痛感把肚子绞得翻江倒海,赵还挥动竹条一次次从刁钻的角度击破他的感知,仿佛猎豹用铁鞭似的尾巴本能地击扫猎物。白晓杏的屁股本来就红肿了,辣椒水作用在打出来的瘢痕上,变成错杂的深红色,钻心地痛。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歪斜起来,双脚双腿被绑住不能动作,背部耸动着好像要干呕,嘴里不断发出嘶哑的叫声。他清晰地感觉到辣的痛感从臀肉往腹部蔓延,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烂透了的身体,尖锐的痛感唤醒了麻木的后穴,前列腺被粗大的按摩棒冲击,后穴被极度扩张,冰冷水流产生可怖的下坠感,肠道深处的胀痛,阴茎被反复刺激,尿道酥痒而疼痛,还有乳尖隐隐作痛的针眼。每一项都让他红了眼眶,像垂死的虫子奋力扭动。
实在是……毫无美感。
“啪!”
赵还反手握着竹条,竹条精准地从下抽在乳尖,殷红的血迹和瘢痕很好地融为一体,干瘪的奶子像熟透了的苹果,被雨水冲刷后露出糜烂的疲态和色泽。
他往里紧了紧塞着的按摩棒,又灌了一些凉水,那头立刻传来恐怖的尖叫。
“阿啊——救命……救命……呜呜……”
发音很模糊,是止不住流口水的特有声音。
“啪!啪!啪!”
回身重新涂抹了辣椒水,再抽打时水渍便溅到四处,在每一个皮肤破损处点起绝望的烧灼感。白晓杏的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紧闭双眼,能猜到埋在沙发间的小脸哭得惨不忍睹的样子。
最后一次抽打没有打在臀部,而是轻轻落在背上。赵还扔掉竹条,从后面给他取了口枷,无趣地说道:“厕所出门左拐,自己爬过去清理。”
没有解开手脚胶带,白晓杏颤巍巍地滚落沙发,阴茎碰到地面,不由惨叫一声。汗渍粘在地上很显眼,赵还微微蹙眉,踹了他一脚:“爬快点,扭捏什么。”
白晓杏的阴茎咬着尿道棒,还在不停弹动。他全程一次射精高潮也没有,却又像一直沉浸在高潮中。药效在令人窒息的磋磨中消退了。精液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后穴不停渗出水,爬行的时候留下水迹,好似一只软绵绵的白蜗牛。
慢条斯理地,赵还脱下自己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
“让阿姨来清理一下办公室。”他先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然后重新拨号:“上次那个角色安排给白晓杏,对,明年那一部,给白晓杏。”
白晓杏爬得很慢,听到这句话突然又有一股眼泪涌出来,他害怕地埋头继续前进,但还是忍不住隔着泪雾偷偷往回看一眼。
高大的男人挺拔地站在那里,手指干净,神情清冷。暮光已经黯淡,他听到无波无澜的声音:“好好演戏,你的运气很好,没有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机会,——更不要有下一次自轻自贱。
WS的总裁没有和他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具只会爬上各种床榻的身体脏得要命,沉浸于下流捷径的烈火烹油,却烙着速朽的危险信号。后穴的震动让他久违地羞愤,有些同行对他的排斥也许并不全是出于嫉妒。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白晓杏怀着满腹冰凉爬进厕所。
办公室里的赵还一件件地把竹条手帕一次性银针扔进垃圾桶,突然皱了皱眉。
今天没舍得给白晓杏用上鸡巴笼子乳环之类的贵东西,但那个按摩棒还有口枷束缚衣都得扔了。顾青这些东西都是往高端了买,算起来也是一笔钱。
钱这东西,他是不差……但莫名其妙用在虐待一个小明星上,还是有点后悔。又出道具又给资源了,这叫什么事嘛,亏,太亏了。
下次遇到要爬床的得叫他自备润滑油自己花钱开房才对。
赵还一边给司机发消息一边暗自点头。
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