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我在那边真难过!」马华忽然捉住她的手,向美珠讲起双方都有深刻感受的这回事。
美珠垂着头,身子不期然贴着华哥更紧。
「珠妹,你……知道……我以前真是未碰过女人的。」他说得很细声,但都是由衷之言:「现在好像……很难抵受似的……」
「华哥,你要……你要忍着啊!」美珠虽羞,亦不能不出声安慰他。
「珠妹,你是否也一样?」
「我!我……也很想,但是我能够忍……忍着,忍到你回来。」
华哥很满意地笑笑,摸着她乳房,吻在她的颈窝里。「珠妹!我也忍受得下的,但是,其他工友就不能忍了,他们经常去叫『鸡』!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千万不要去,华哥,那些女人都是有病的,传染了就……」
「当然我不会去!还有,别说找这些女人是要花钱的,就是不用花钱,我也不干呢!」
美珠怪诧异的问:「怎么有不化钱的?」
「是这样的,」马华说:「在我们矿场里,有个部门是打石仔的,有很多女工,其中有一个叫阿莲的,人们都管她叫『姣婆莲』,她丈夫在大陆,每年只回去一、两次,但是她今年才卅四、五岁,哪里捱得下去?故此,就……」
「就向男人勾搭吗?」
「她就是那么下贱,我们工场里,已经有好几个后生仔同她『有路』,这个『姣婆莲』,是专门勾引后生仔的,她还想和我……」
美珠连忙问他:「你没有上钓吧?华哥!」
「我当然是不会上钓。」马华笑着说:「不过……有一次,她居然约我去行街。」
「你去了?」
「不!约行街?哼!不用说又是想干那回事的了!我怎会答应她?」
「华哥,你没有骗我罢?」
马华把美珠的腰儿力抱,吻她挺秀的鼻子,带着笑意说:「珠妹,我这么爱你,怎会受到这种下流女人的勾引呢?」说着,他的手便从美珠的衣裳底下爬入去,轻轻搔着她小腹,然后便移向下方,想要钻入她的裤子里。
美珠很羞,第一次觉得华哥是如此大胆的,连忙把他制止着,幽声说:「华哥,你要,我们回家去……」
马华很急躁,那手还是伸下去了,贴肉地摸着美珠的水蜜桃,他的气息就紧促起来:「珠!这比在家里更刺激呢!」
「呀!给人见到多么羞家!」
「不怕,我们拣个隐蔽的地方来玩。」
「唔……不要这样,华哥……人家很难受的!」
「我需要你,你更需要我!我们都是忍不住了。珠,这里来呀!」他一下子退出手来,发觉美珠面红如火,便把她抱紧着,双双站了起来,回头去搜索有利地形。
结果,美珠情心荡漾,半推半就的跟随华哥闪入一堆岩石内。在一块比较平滑的礁石上,马华热烈地搂着她,使她背坐着他的大腿上,然后焦灼地,动手把美珠的裤子褪下来。他如此粗鲁、猴急,令美珠想起几天前在达西车内发生的一幕,身子不期然颤抖起来,咻咻地喘息着。
「珠妹!你的屁股好像月亮一样白呀!我宁愿欣赏你的这个小月亮,比赏天上的那个大月亮更美呢!」
「唔,你……你好坏的!」
她臀部感到一片灼热,那是马华已把他的裤子也解了下去,性烈如火、像大电筒似的下身,突起在她两腿之间,被美珠的大腿紧夹着,使美珠像长出了一条大阳具似的,而且不断磨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份,害得她羞涩万分,闭了眼不敢正视。马华又松脱了她的奶罩,右手轮番玩弄着她那两座结实的乳房,使美珠的乳头变得非常的肿胀;而马华的左手,则在她的桃源处捺捺挑挑的。很快,美珠就觉得自己那里已经湿得很厉害了,湿而黏滑的,像一只蜗牛所分泌的黏涎那样。并且,当美珠也在玩弄华哥的电筒头时,发觉华哥也湿了,只是份量不及她那么多。
华哥又附耳叫她如此这般,她羞得不敢做,但华哥热辣辣的嘴巴向她腮边吻过来,说:「珠妹!你不爱我吗?让我玩玩吧!」
美珠怕华哥会生气,结果还是动手引导它入港,而自己的身子则不断地向上提,像生怕他过份用力挺进似的。当他会合了她,发觉她那儿已是春雨如油,不禁狂放地一挺。美珠是「哎唷」连声的,手忙,脚也乱,觉得那是很难抵受的冲击,因为他是那么强悍,使她如同不小心坐在一堆柴火上,不能不闪避连连。
华哥却按紧了她,不住地哼着说:「珠妹!好极了……好极了……我很快活啊!」
美珠一动也不敢动的,但是,小腹却是本能地收缩着,并觉得深奥的内层彷佛更溢出大量的水份,正似前边大海的波浪,一波一浪地在那里拍击着,使她的神志也有点昏沉了。
在这个情形之下,郊外野合的剌激,令马华已不能控制,他需要动力,不但自己在动,也要求美珠热烈地扭摆腰肢,旋磨她那腴美饱满的臀部。后来,光是旋磨也不够,他要美珠一上一下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