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下午一点钟,是我与旧情人秘密幽会的时间。只有在这段时间里,我身为一个女人,才有被爱的感觉,好像自己再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真正回复了自由之身。
在我与丈夫结婚的两年前,我跟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一年多的暧昧关系,也许那时双方都很年青,我们两人之间爱得火热。后来我发现他有了另一个女人,我们就分手了。此后,我跟他再未见过面。
而且,跟他分手之后,我也认识了现在的这个、温和老实的丈夫,很快我就结婚了。旧情人的事亦也不再去想了,三年的时间很快就流逝了。
可是事情也真凑巧,有一天我在某百货公司的男装部,又很偶然地跟他重逢了。这时,我的心中又想起跟他在一起的往事,跟他睡过,连他的体温、他的体味、以及他那紧张的呼吸,似乎都龚向我的全身,我的心情无法平静。
「我是深爱这个男人的,现在也还是……」我手里拿着替丈夫选好的领带,内心却涌起了这一想法。
他那天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变,还是以温和的笑脸对待我。「好久不见哪!」是他首先向我打招呼。打过招呼后,两人几乎再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带在对方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就不约而同地朝着昔常我们常住的那间酒店走去。
我两人一步入酒店,就好像回到了往昔的日子。我俩激烈地亲吻起来,两人又热烈地拥抱,好像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真可谓急不及待,机会难再。这时在我的脑海之中,既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去想及对方的妻子,也没有想到以前与他分手时,他给我的悲哀与凄迷。总之,我完全没有一种犯罪、愧疚的心理。
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还温柔地爱抚着我那敏感的的ru房,我也表现得非常老实与温柔,全身的反应也比以前更加激烈与兴奋。我的下身感到热乎乎的、全身充满了快感,好像整个身心都快要融化了。之前,我与丈夫的性生活虽然很是平淡、没有体会过高chao,但也也算正常。不过今次重投旧情人的怀抱,我真是喜出望外,有如慾火焚身,全身都软弱无力,真是兴奋莫名。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地不多思议。
他对我的爱抚,以及插入的方式,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我与昔日相比,对他的要求似乎更加强烈,而且希望他插得更加深入,当我达到高chao阶段的时候,我全身都震栗起来,跟与丈夫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们两人做完爱之后,双方都意识到很需要对方,都离不开对方。因此我们就共同约定,每周的星期四下午一点钟,我们都会到这间酒店来开房幽会一次。
此后的一年间,每周我们都到来幽会一次,虽然想到总会有机会有再次分手的一天,但目前双方都很守信用,一到星期四,我们就一定来到这间酒店开心一下。虽说是两人的秘密幽会,但是,也许是因为火上加油的关系,或者双方都不觉得有任何罪恶感,每次幽会时,我们都是争分夺秒,充分地把握、利用时间来尽情拥抱和欢好。
现在的我,既想要自己的丈夫,也舍不得与情夫分手,两个男人我都要。被情夫拥抱着时,我知道自己还有女人的魅力。和丈夫生活的时候,过的是平淡而温存的生活,只有与情夫在一起时,我才会变得豪放大胆,好像置身在甜蜜的梦中,自由自在,毫无拘束,最近我更有这种开心的感觉。
最近,我与情夫幽会时,我觉得非常之危险了,我也知道自己太过放肆,怕被丈夫找到痛脚。不过,若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恳求情夫一直跟我将这种暧昧的关系继续维持下去……山上,蝉声聒耳。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看到这情形,带娣摇了摇头,含笑说:「瞧你啦?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连气力也会减去了?」
「哟!我打你的!甚么去了货?」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大发娇嗔。
「穿了『膜』,就是去货!」对方很得意,挤挤眼睛说:「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
「还要胡说?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么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后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做爱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么?」
「哼,总之我知道!」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