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
了,只听她叫说:「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
淫具和龟头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
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
动人心妶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阴户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
部上。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
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三姨太太的阴户,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
听她叫说:「唷,我的阴户内好痒啊,难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阴户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
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
舌头比阳具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但见她双眼
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牛大成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
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
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
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
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
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着
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
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
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
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
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
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大太太
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
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
更是痒得难受。
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
真是难受极了。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
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
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
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
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
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
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
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
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