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
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
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
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
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
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
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
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回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
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
「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
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荡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
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
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哪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
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慾火烧的软
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
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
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
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
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
子脱去,跳上床去。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
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
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