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阮岁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指痕与掐痕,还有揉捏下的青紫,他的后xue伤的很重,有些撕裂,苏汤走后他跟医院请了三天的假,拿出来医药箱给自己上药。
在被三人圈禁以后,这种事时有发生,他有备无患地在家里准备了很多种类的药,为的就是以防不时之需。
接连吃了两天的清粥,阮岁洗澡的时候看了看,伤口恢复的还可以,走动间已经不疼了,正拿出手机想给医院领导说,自己可以提前来上班,房子里又迎来不速之客。
“吊着一张脸干嘛?不欢迎我吗?我可是刚从国外飞回来就来你这儿了。”
推着行李箱的方向宇回身将门一关,笑着站到阮岁面前,俊朗的少年感扑面而来。他看起来阳光健康,干净无害,配上运动系的身材,是粉丝最喜欢的大学校园学弟的样子。
阮岁也曾被他的表面蒙蔽了双眼,在以为对方喜欢自己的时候,说出了帮他逃出另外两个人手心的请求。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不要他们。”
“好啊。”
少年抱着他cao得死去活来,第二天,床边多了两个人。
那是他第一次被三个人轮jian。
从那以后,阮岁不再自以为是,牢牢记住了“看人不能看表面”这条醒世恒言。
“没有,你要先洗澡吗?我帮你在浴缸里放水。”
阮岁按熄了刚刚亮起的屏幕,放下手机。
“不洗了,浪费时间。”
他踢开碍事的行李箱,拦腰将阮岁抱起走到了卧室里。
阮岁闭了闭眼,漫无目的地想着医药箱里的伤药还够不够,够用几次……
他被放到了床上,方向宇三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便去解阮岁的裤子。
等到拉下内裤之后,他意味不明地哼笑道:“苏哥还是宋哥?玩儿的够激烈的啊!”
阮岁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心知不管说出哪个名字对方都会不爽。
无关喜欢,无关吃醋,只是男人天性作祟。
方向宇也只是随便臊他两句,见人没说话便作罢,他也并不想在床上听到别人的名字,哪怕一起做爱都做过不知多少回了。
“有没有想我?嗯?”
方向宇在床上热衷于调情和做前戏,这也是阮岁会误会他喜欢自己的一个原因,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人家娱乐圈太子爷的爱好,换了个人一样会如此。
阮岁顺从地张开嘴巴,放任对方的舌头伸进来,两根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空气逐渐升温,赤条条的两人不知何时滚做一团。
方向宇伸了两根手指插到阮岁的嘴里,夹着对方的舌面玩弄,等到指根都被唾ye浸shi以后,缓慢地插进了后xue里面。
和方向宇做爱大多数时间,阮岁都是舒服的,对方会大致地扩张,会顾虑床伴的感受,不喜欢说脏话,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咬他的nai尖,就连睡觉也要含着,同时性器也不会拔出去。
他一个人住,这三个人谁有需要谁就过来,但这两年都默契地不会撞在同一天,只有方向宇会在这里过夜的,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全凭他们喜好,而那两个人不论再晚,也绝不会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守着莫名其妙的自我底线。
方向宇一面趴在阮岁的胸前啃噬ru头,舌尖绕着ru晕打转又狠狠将nai尖含了进去,一面用两根手指飞快地Cao干对方的后xue,直到“叽咕叽咕”的水声传来。
两根手指变成三根、四根,他的耐心极好,等到全部适应以后才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骤然的饱胀感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喟叹,方向宇看着阮岁腰肢上淡淡的指痕扬了扬眉,没说什么,但心里的暴虐一点点充盈鼓胀,把阮岁的脸死死按在了枕头里。
性器打桩似的嵌进后xue,鸡巴深进深处,在肠壁内射过一次后,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
阮岁口鼻全都埋在了蓬松的枕头中,眼前黑暗,呼吸不畅,白皙如玉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用力到骨节发白,
窒息感慢慢袭来,他控制不住胡乱挥舞双手,想要挣开,却被人十指交握按在了床上。脑后的按压消失了,他偏过头,乌发凌乱地粘着汗ye贴在光洁的面颊上,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连带后xue也不停蠕动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吞吃鸡巴。
方向宇爽到头皮发麻,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地Cao干,过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看着身下的青年腰肢微塌,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不断被撞击的tun部泛起阵阵rou浪,他挥手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间卧室,混杂着rou体的拍打声、暧昧的水渍声,组成色情的交响曲。
他连续不断地扇打tunrou,雪白的rou浪翻飞,左右颤动,鸡巴一刻不停地caoxue,tunrou越来越红,掌印和指痕在上面交织错布,圆乎乎的xue口已然成了方向宇专属的鸡巴套子,每每抽出去都不住翕张。
这一晚他cao得尽兴,换了很多花样,最后抱着阮岁睡去的时候含着对方的nai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