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屋顶突然传来动静,下一秒,有个人越窗而入。
是白石。
他看着床上凄惨的张开研,也不害羞也不变扭,反而像意料之中上前,啧啧的感叹。
“你干嘛?”张开研问他。
“不为别的,与我合作,我就帮你脱困。”
“我对你有什么用。”
“用处大着呢。”
张开研猜测着白石应该不知道那毒药的事情,否则直接杀了他更方便,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张开研张嘴要答应他,白石就凑近来,抽插张开研身下的玉柱。
张开研喘息几声,压着声音问道:“你干嘛?”
“不干嘛,好玩。”说着又动了几下:“这样爽吗?”
张开研有些咬牙切齿:“你亲自试一下就知道了!”
九
两人达成了协议,白石也没有将人释放,反而一屁股坐在床边的茶几上颇有要细细长谈的样子。
白石给自己倒了杯茶:“既然我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我就直白的告诉你。”
“其实——我才是真正的白蝉,真正的咸王。”
张开研一脸问号,第一次接触这么复杂的斗争,让他反应不过来。
白石顿了顿,接着道:“当年我的父皇,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 与我母亲一见钟情,两厢缠绵,生下了我。于此同时,我母亲的姐姐也诞下一个不知生父为谁的男婴。她嫉妒我的母亲,串通下人将自己的孩子于我替换。于是白蝉,不仅占了我的名字,还占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而我如今,就是要夺回这一切。”
张开研闻言觉得头更痛了:“所以你今年应该如白石一般大是吗?看着不像啊。”
娃娃脸算是白石的小命门,于是白石的脸色黑了黑:“你怎么不问我如今为何在他府中?”
“对啊,为何?”
“因为,他心虚!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我的母亲不知道,他怕我去闹,许诺我如他一般的荣耀,要稳住我。毕竟我这一身血可是白蝉怎么也替换不了的。”
张开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觉得其中还有许多玄机是白石隐瞒了的。
假设白石目前透露出的都是真的——“我觉得不像。”张开研道。
“什么不像?”
“白蝉不像是那么功利的人。”
白石用猫儿眼狠狠的瞪他,手伸下去握着玉柱一转。
“啊!”
“你凭什么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张开研叫他放手,哆哆嗦嗦的想起了与白蝉为数不多的谈话:“就,感觉。”
“呵,他那里是不想,他是不配。”白石把手里的玉柱往里送了送,终于放开了手。
张开研一脸郁闷,不知道他为何要代别人受气。
白石道:“白蝉和裴衣,一个是假冒的王爷,一个是混血的杂种。裴衣的生母,是个胡姬,裴衣生下来就有异瞳邪兆,是我的母亲吃斋念佛十年,保下了他。他自幼与白蝉生活在宫外,早成废子。如今两人成年,想要称帝却都没有那个资格。”
张开研看着白石愤愤的样子,却有不同的想法:“我觉得他们不是没资格,也不是不想要,是因为已经有了,所以不贪要。”
“你又知道了?”白石眯起的猫儿眼看的张开研忍不住的往里挪
“我懂,我曾经,也经历过。”
“你?”白石上下打量着,此人一身Jingrou,肤色如密,气质中庸,虽不像劳苦人家出身,可也不像富贵子弟。不想是曾经得到过所以不多要的人。
白石这么想着,也鄙夷的问了出来。
张开研低着头:“我说的也是别人,我身边的人。”
“哦,”白石应了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扣杯站起:“如今你要做的,是留在两人身边,尽力挑拨两人的关系,最主要的是,帮我找到这个东西。”
白石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
说完,白石就沿原路返回了。
十
张开研不想掺和进来,答应了白石只是为了争取一个变数,他本身关乎府邸主人性命,那两人绝无可能将其轻易放走,白石遇着两人有怨,如有机会完全可能助张开研逃走。
至于他逃走后两人会有什么麻烦,这不在张开研的考虑之中。
他没有为强jian犯考虑的心情,何况两人可能还有后策。
张开研慢慢放松自己,躺在床上。
他本是有些见色起意,想用一瓜救两命,可结果是一花进两龙。
这个张开研完全接受不了,如果一个个来,可能,可能。。。。。。
十一
还没可能完,张开研就累的睡着了。
他身上不舒服,身后也不妥帖,叫他睡眠发浅,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们一家乘车来到一个大豪宅前面,他被牵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