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后半夜到睡的沉,直接一觉到了早上。
有下人来服侍张开研洗漱吃饭。
她们将张开研身上的束缚解开,却又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根粗长的玉要替换原先的那根,美名其曰玉养。
张开研将她们好说歹说骗了出去,将两根玉全部丢到床底下去。
谁知一出门就被逮住,眼尖的丫鬟头子看出他走路姿势不对非要检查,最后的最后,就是丫鬟拿了根新的玉柱给他换上了。
张开研耍了个白耍的心眼,还被姑娘家给强迫了,心里真是郁闷的死。
他正闷闷不乐的喝粥,就听见门外喊到裴衣回来了。
张开研道这是个机会,连忙寻声而去,到了正厅才发现裴衣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个胡子飘逸的威严老头跟着一起。
那老头地位还不低,两人竟没人做主位,平席而坐。
下人没拦住张开研,让其闯了进去。
厅内的两人都看见了张开研,也看见了他那变扭的走路姿势。
那老头心机颇深,一边低头喝茶一边用眼神在张开研和裴衣两人身上逡巡,但始终不开口。
十三
张开研没想到厅内会有别人,那人深奥且暧昧的眼神落在身上叫人尴尬又害羞。
但来都来了,张开研靠近裴衣:“我和你打个商量。”
裴衣皱着眉不说话,一脸对方有伤风化的表情。
张开研内心翻了好大个白眼。
裴衣道:“有什么话,私下再说。”
张开研本来是在等他这句话,可被那眼神一瞧给勾出叛逆的心思来,心想着一个茅坑出来的,谁也别嫌谁臭。
张开研道:“以后你和白蝉只准一个一个来,且我不要玩屁股后边塞棍子。”
裴衣的脸红了,又气又羞:“你在瞎说什么!”
张开研:“敢做不敢认?孬种。”
此时一旁看戏的胡子男开口:“殿下若有私事,不如我们改天再议。”
裴衣道:“大可不必。”
张开研:“哼,确实不必。”
他这么一说,裴衣却改了主意。
裴衣尊称男子为陈老师,约定了明天早上再见。
两人告别 那陈老师就走了。
十四
裴衣没出门,在原地望送其出门。
张开研看着眼前人的背影,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裴衣之所以突然改主意另约时间,担心私事泄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其实是担心裴衣和陈老师本来要谈的是被他一个外人听到。
张开研直觉这件不能被他听到的事很重要,得想办法知道。
裴衣回过头来,望着张开研的脸色又红又黑。
他牵起张开研的手就往里屋走。
张开研用力挣也挣脱不开:“干嘛!你干嘛。”
十五
结果就是裴衣将他屁股后边的玉给取了出来。
张开研看着裴衣的脸,不知怎么还起了调戏的心理:“你这是猥亵你知道吗?”
裴衣不理他。
张开研忽然又联想到了白蝉,两人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
兴许是这个问题好回答,裴衣说:“他此时还在宫内。”
张开研趁热打铁:“那你为什么回来了?”
“无可奉告。”
张开研很是鄙夷他这种态度。
此时就有人在外边叫人:“殿下!王爷请你速速进宫!”
裴衣闻言像闻令,稍微整理了下着装就出发了。
张开研乘机混进了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