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嗯,我好怕。”水汽朦胧的浴室里,洛鸿都趴在兄长身上小声喘着气,屁股底下坐着根青筋盘络的大鸡巴,颜色粉嫩的后xue翕合着,始终不敢真吃进去。
他放软了身子坐在坚硬的腹肌处,用两瓣圆润可爱的翘tun去摩擦rou棒,双手紧紧缠着哥哥的脖子,动了一会儿就犯懒,把兄长当做靠垫,整个人倚下去,枕着对方胸膛。
洛鸿都颇为依恋地用侧脸轻轻摩挲哥哥右肩上的那一块枪疤,微微嘟起的唇沿着锁骨线条往凸起的喉结啄去。
洛鸿洲低头吻他,手也滑到底下还没做好准备的sao屁股。他拍了拍手感极佳的routun,手指探进xue眼处不停打转,里面太紧了又没有yInye润滑,没弄一会儿,洛鸿都就吃痛,眼眶红红地讨要爱怜。
“不玩这里了好不好,前面给哥哥弄。”他抬了抬腿,把自己肥厚娇软的雌花摁压在大哥腰腹上,收缩的xue腔立马讨好地吐出一口花汁,晕出一些浊ye来,可明显已经被cao透了,顶上的Yin蒂肿得像粒小樱桃,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回原样。
洛鸿洲轻笑一声,琉璃般的眼珠闪过层层云烟,翻涌着深色的欲望:“待会儿再来喂它,哥哥想弄弄你的小屁股,可要夹好了。”
粗硕的Yinjing插入tunrou中间被强硬挤出来的深缝,紧紧挨着粉色的tunxue用力摩擦起来,火辣的刺痛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大脑。
娇气的青年受不住疼,挣扎着要爬开,被牢牢掐住腰肢摁在兄长身上,浴池里溅出不少水花。
“哥,哥哥,好痛,别玩了,疼死我了。”
洛鸿洲一边去咬弟弟的锁骨,一边哄着:“给我弄弄里面,让哥哥好好疼疼你?”鸡巴粗鲁地拍了拍xue口,似乎主人不答应,就直接冲进去jian了这xue。
洛鸿都知道他在床上一别平常的轻佻,委屈地爬起身,跪趴在浴池边,将屁股高高翘起,两瓣粉团似的rou上几枚鲜红指印格外刺眼,中间那条缝也被擦得又红又肿,像只熟过头的水蜜桃。
“轻点弄,不要留印子唔,我明天还要和商奇出去玩呢。”
洛鸿洲的眼神暗下来,往那tun上重重咬了一口,趁着对方张嘴痛呼时压上那具身子,手已经摸到了润滑剂。
他像压住一只不听话的小母狗般紧紧压住气愤挣扎的弟弟,手掌掰开挺翘的tun,裸露出乖顺闭合的xue口。一管药膏直接被推进xue腔,xuerou一夹,白色的脂膏就被挤出来一大滩,顺着手指按压冰凉地流淌进体内。
明显的异物入侵感还有兄长过分的举动让洛鸿都极为委屈,大叫起来:“你怎么这样,我不做了,唔唔唔。”
手指插入喋喋不休的嘴巴,洛鸿都生了气要咬,被屈起的指结顶住下颚,只留下软弱无力的舌头被肆意揉玩。
洛鸿洲拔出xue腔里被挤得七七八八的药膏,粗大的阳具顶着张开的tunxue磨了几下,就一挺而入,一口气推入一半,被sao缠的xuerou一绞,又大了一圈,满满当当地堵住saoxue口,把大鸡巴当做药杵,转着往腔壁上摸润滑ye。
洛鸿都只在刚插入时尖叫一声,随后整个身子都软了,趴在池边,一双手紧紧攥住边缘,指尖都用力到泛白。他的嗓子也像被劈中了,只能发出点可怜的哼声,浑身抖着任由哥哥一寸寸地往里推入,难受的饱胀感几乎传到了喉间。
不等他适应,鸡巴就使力动了,狠狠撵过肠壁内侧栗子样的凸起。紧缠着的不情不愿的xuerou像吃到什么美味贪婪地收缩起来,xue腔更热更shi,急迫地咬住rou棒吮吸。
洛鸿都一下子乖了,舒服地小小呻yin起来,晃动自己饱满圆润的屁股,试图让鸡巴多捅捅sao点,yIn而不自知的放浪模样,不断扭动的腰肢却被箍住,屁股高高抬起几乎凌空着被粗暴地碾压前列腺。
他承受不住要被碾烂的快感,大哭起来。然而眼泪和哭声只会催生行凶者肮脏卑劣的快意。
洛鸿洲下身干得凶猛把人弄得啜泣不止,冷淡而矜持的眉目却在激烈的情事中也不见动容。
“怎么想着要出去了?再被人跟踪怎么办?”他这样真诚地询问,完全不像一个会和弟弟上床的“好哥哥”。
“唔嗯,哥,轻一点……要坏了,救命,救救我。”洛鸿都失神地喃着,纯粹沉浸在激烈的性交中,听不清兄长究竟说了些什么。
洛鸿洲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甘愿又无可奈何地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可别忘记回家了。”他的手撸上弟弟被冷待的Yinjing,只希望对方在自己身边是快乐的。
前两天,洛鸿都刚结束了高考。学校包下了倚湖山庄办三天两夜的毕业游。他不喜欢出门,粘着商奇在家里打游戏,晚上就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聊天。
洛鸿都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带点快乐地说:“你和哥哥,如果能和我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考得稀烂的商奇心虚地眨眨眼,他本来打算和洛鸿都找个同城市的大学读书,谁知道老爷子发话,要他去国外“镀个金”,虽然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种猫腻,但也比在国内读个三流大学好。
洛鸿都成绩可棒了,上P大不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