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歹毒、喜好兴风作浪的小嗲兔子,落到猎人手里就格外乖顺可怜。他面对暴力是那么无能,只能惶恐地叉开腿,尽可能展示无害,天真地做下决定。
“你…弄完…放我走吧。”
他被一瞬暴怒的凶徒死死压在了沙发上,艰难地挣扎着试图支撑自己起来,衣服已经被粗鲁地撕扯坏了,裸露大片雪白的肩。昨晚胡闹的痕迹像丛生的荆棘和花,刺眼地印在肌肤上。
洛雁阁摁着肩膀上一处青紫牙印,心情糟糕地扯起唇角,修剪圆润的指甲用力扣了进去。
小千金身体一下绷紧了,揪紧沙发垫,却没敢反抗,咬牙忍耐着。
他感觉奇怪,瞳孔兴奋地放大了。有这么痛吗?只是扣破了一点肌肤呀。好娇啊,洛雁阁爱怜地俯下身轻轻舔去几颗渗出的血珠子,用手摩挲着那截光滑纤细的颈项。
暧昧旖旎的玫瑰香气悠长地钻入洛鸿都鼻间,原本就涣散的神思更为恍然,但他认出了这种熟悉的香味,在对方虚假的温情中,竟无知地放松下来。
抱着还被爱惜的幻想,他哽咽着泪水涟涟地伸出手抓住了撑在他旁边的手臂。
“好乖,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呀。”洛雁阁沙哑地夸赞着,病态地一遍遍吻着那块肌肤。他取出了一个漆黑的盒子,指尖一拨,电流的滋啪声就瘆人地响起。
在小千金惊慌转头前,烙印已经永久而耻辱地刻在了左肩上。皮rou灼烧的剧痛令他尖叫出声,洛雁阁单手扭住了他的肩膀,兴奋至极地注视着血rou模糊的“江”字,甜蜜呢喃着:“不痛了,不痛了,我们是一体的呀。”
我们的人生就是因为这个姓而永恒地重叠,我用我本应享有的财富、宠爱来换取你充斥暴力、血腥和残酷的灰败生活,只要付出你自己,很划算的买卖吧。
强烈的怨恨、不甘在这种曲解命运的亢奋下烟消云散,洛雁阁拖起满脸泪痕的心上人,不顾对方的拒绝和挣扎,cao了他。
小千金一直在哭,呜咽着捂住被涨疼的肚子,嘴里不停叫着“哥哥,哥哥救我”。
洛雁阁弄他弄得更凶,猫儿瞳盛了盈盈笑意,细白的指抹上对方被咬破的唇瓣,将艳红的鲜血细细涂满失色的唇。
“叫错了,要叫老公救你。”
洛鸿都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他努力过的、不是自愿的,但没有人来救他,被抱上车的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嗓子嘶哑地出不了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像一只被打残了四肢,无力等待死刑的猎物,他任由别人亵玩一身皮rou,乖乖让人带回家去。
可车经过跨海大桥时,洛雁阁微笑的神色猛然一变,一把按倒茫然的洛鸿都。剧烈的轰鸣声炸响,碎玻璃都被洛雁阁挡住了,车侧翻着直接撞到围栏上。
洛鸿都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了。
……
他头痛到想吐,就听到一声把鼓膜炸破的枪响,旁边传来沉闷的一声咚。
洛鸿都睁不开眼睛,隔了一层雾去听朦胧的交谈声。
像是泉水划过将融的冰层,好听的男低音一响起就酥麻了他半颗心,只是内容却不太友善。
“这只小狗又是哪来的?脏兮兮的。”
“老板,这个是和江雁阁一起的,我就把他捡回来了。”
“人没立刻杀死,捡垃圾倒还挺勤快的。让我看看,值不值得留。”
他下巴上多了一点力度,知道是生死关头,费力地睁开眼。堂皇的灯光下,他顺着鞋尖的力缓缓抬头,一张暖玉生烟的脸如铺开的画展现在面前。
嚯,原来是只活色生香的公狐狸Jing。
洛鸿都克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旁边死人的血铺了满地,真衬得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还是那种差点被咬死的。
柏凤楼看到那张脸,想起什么,竟笑起来:“还真是我的小狗,丢了十八年也给捡回来了。”
“你父母的债就由你来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