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毛的巨兽伏在青衣修士的身上,一下下向前挺动着腰。他的体型实在庞大,整只覆上去後,便只能看到两条白皙匀称的双腿被顶弄得不住晃动。
「嗯、嗯嗯……啊、嗯!啊啊……嗯──」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底下人时不时溢出的轻喘娇yin,种种景色都透出一股yIn靡浮艳的气味,比那最yIn邪sao浪的春宫画儿还要情色几分。
饶是宁襄辞活了数百年,眼前的画面都让他有些难以消化。妖兽劲瘦的後腰不停挺动,大而深的肋骨支撑起宽阔的前胸,在腰腹处又向内收束出一个弧度。宽肩窄腰,连接上两条修长有力的後肢,就算是一头野兽,形体无疑也是好看极了。
这处阁楼既是谢正清所有,里头的摆设物什自然皆非凡品,底下床榻却被撞击的微微震动,可见力道有多重,宁襄辞甚至能想像出那般粗硬的器物是如何重重捣弄身下人的宫口。
这般旖旎绮思一旦开启了个头,就再也止不住的往深处去,刚经历过高chao的身体不自觉酸软起来,带着些许难言的痒意,空荡的内壁逐渐产生被填满的错觉……
嘎吱──
又一次床榻震动,恍惚之间,好似被粗暴对待的是他,宁襄辞绷紧脚趾,下腹一阵痉挛,还留着徒弟Jing水的花xue再次泌出了清ye。
巨兽背对着他专注Cao弄着身下人,蓬松的尾巴却钻进他衣袍下摆,闲适的搁在他腿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带着金色纹路的尾巴尖尖时不时来回扫动,撩过他的腿根。
那些ye体很快沾上了尾巴处的毛绒,跟着尾巴尖划过他的大腿,留下一串shi迹。
易寒并不知道师尊此刻的挣扎,他搂着巨兽的腰,双腿张开到了极限,方便对方进出的更加顺利。交合处被腹部绒毛遮挡住,所以他看不见自己窄小娇嫩的xue口是怎麽被粗大阳具撑得变了形,两瓣rou丘被挤的外翻,可怜兮兮的包覆住来客;也看不到幽窄的花径是怎麽吞吃下这根庞然巨物,每次退出时又是怎麽带出嫣红媚rou。
他只觉得好胀,平日里不会感知到的空腔被深深填满,埋进了另一个人的东西,和他牢牢楔在一块。
自从知晓人事後,易寒偶尔会闪过少时在勾栏的记忆。起初老鸨见他倔强,扯着他细瘦的手臂来到一处厢房,里面摆放有各式yIn具,涂着蔻丹的手指着一架木马,威胁他若是再不听话就脱光他的衣物,让他在大庭广众前骑着木马,供人观赏yIn辱。
既然是yIn具,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坐椅,马背上直直立着一根小臂粗的木雕阳具,完全坐下後能捅穿肚腹,听闻受罚的花娘小倌无一不是哭叫求饶。
易寒忍不住想着,这就是被钉在上头的感觉罢,又想如果师弟是刑具,他骑在上头晃着腰tun,用身下紧致的xue口百般伺候……嗯,那就不能算是惩罚了,毕竟他可是欢喜的很。
在能够顺畅的整根没入抽出後,对方就不满足於浅尝辄止,开始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又深又重又快,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陌生的酥麻感源源不绝传上来,一张嘴,便是破碎的呻yin。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巨兽顶的太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捅穿,他的喘息声渐渐染上隐忍难耐的意味,像是要承受不住了,又像是催促着对方再粗暴一些。
「嗯、嗯嗯……嗯啊……嗯嗯嗯……」
微张的唇瓣吐出几声示弱般的嘤咛,甬道处大量分泌的爱ye在抽插间被硕大的冠部带了出来,打shi妖兽腹部的毛皮。
若是以往,这般不管不顾的Cao弄,易寒估计已经受伤了。可经过了两次性事,这口小xue适应的速度奇快,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抚弄,清ye便源源不绝涌出,shi软的内壁像是一汪暖泉,泡的孟斩极其舒爽,根本不想拔出来。
况且易寒这几声受不住的颤音实在太勾人了,他清楚对方决计不会主动开口喊他停下,就是逼急了,也只会舔舔他的手心。
他抖了抖耳朵,几下快速的抽插後顶到最深处,Yinjing底部开始膨大,准备成结。他忍耐着张口咬住身下人肩膀的本能,焦躁的甩着尾巴,装都不装了,直白的插进了宁襄辞的腿间,粗暴蹭开了那道又稍稍合拢起来的rou缝,如愿听到师尊一声轻喘。
过了好一会,埋在易寒体内形状可怖的性器终於消退下来。
黑色巨兽抽出shi淋淋的阳具,曲起前肢趴伏在易寒身上,大脑袋搁在颈窝处,腹部柔软的绒毛像张小毯子似的盖着他。虽然是兽形,身上的气味却和孟斩一模一样,像是冬日的暖阳,夹杂着甜意的雪花。
易寒胸膛还在上下起伏,他侧过头,看着黑狼长且窄的吻部,挠了挠孟斩下颔,觉得有些惋惜。
大只的毛绒绒很可爱,抱着也很舒服,可兽化後,就看不到师弟情难自已时的神态了。
比如做得久了,汗shi的额发会一缕缕贴在颊边,高高束起的发尾掠过肩膀、落到了身侧来回晃动,薄唇发出压抑的吐息,形状分明的肌rou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
况且,有件事孟斩自己大抵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