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过了一旬。
许望等人是月初来的,那尖尖的月儿逐渐丰盈,如同他们越发如胶似漆的感情。
齐昱轻同人在庭中纳凉。许望的手下皆是粗手粗脚的侍卫,不如齐昱轻的人乖巧懂事。仆从门静默立于隐蔽处,声息不显,唯有齐昱轻薄衫轻衣,替许望扇风纳凉。
虽然离得偏远,不在京畿,但是岭南一带的瓜果反倒价贱,荔枝龙眼等,寻常人得不到的美味,此处到处都是。
许望将齐昱轻拢在怀里,巧妙捏开荔枝果壳,贴着齐昱轻的唇瓣。齐昱轻将唇一噘,吸了一口,接着张了嘴,将莹白的果rou吞了进来,侧着头吐出果核,手指搭在情郎身上,弓着身子,低下头,含着果rou,用唇哺过去。
那软白甜蜜的果rou,给红艳艳的舌尖一抵,进了许望的唇中。许望舌头一顶,又将果rou推回齐昱轻的唇中,他缠着齐昱轻,竟分不清是荔枝甜,还是人更甜些,黏着那软白滑红,啧啧有声亲吻不止。
齐昱轻虽然仍是羞涩,却已经不那么见外。从许望的唇齿间挣扎逃出来,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嗔怪地咬着情郎的下巴,送了一记含笑的眼波。
他本就生得美艳,如今得了情爱滋润,更是动人心魄。许望不免蠢蠢欲动,凑上去咬着红艳艳的唇瓣,捏着齐昱轻的微凉的身躯,说些火热的情话。
齐昱轻生了羞恼,推拒着情郎的亲热,上好的梨花美人榻上,两个人胡乱地纠缠着。被扯开的嫩生生的胸脯,忽然就贴着一颗鲜红的荔枝。
“昱轻,你这儿颜色浅得很,不如这荔枝鲜艳。”
男人含笑揉着粉色的茱萸,恶意掐了一下,软软的rou粒眨眼就肿了起来,但是比起荔枝,颜色还是显得可爱。
齐昱轻扭着腰要挣扎,嘴里也不再是一味退让,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模样。
“郎君,你欺负人么?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浪费这珍果,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无耻?”
许望阵阵发笑,手指用力一拧,黏腻的汁水就顺着胸脯流入深处,他几下剥去果核,将透明发白的果rou黏在齐昱轻的胸膛,“是我不对,你比它要甜,要勾人的多,我肚里的馋虫,可不又被你勾起来?”
齐昱轻就给人摁住,没一会就满身都是甜腻腻的果汁,软嫩的果rou被人嚼着他的皮rou一点点地吞吃入腹,一寸寸地发狠吮吸着他的肌肤,仿佛真的已经把他嚼碎了一般,连软滑圆翘的tun部,都叫男人强逼着供起,抖着腰,给人欺负得tun尖发红,满身痕迹。
此刻夏夜微凉,夜风缓缓,天上月已过半,似乎再过些时日便能得以美满。庭中夏虫嘶鸣,树木簌簌作响,远远有小仆扇着驱虫的香料,免得主人贵客们,遭到恶虫打扰。
齐昱轻乌发铺了一袭,月下皎然如仙,偏偏给许望引出无限风情,在他身下呜咽求饶,那双盛满情意的眸子里,俱是shi润水意,阵阵冷梅香气里,黏满荔枝的清甜滋味,叫许望爱不释手,不能自拔,连连折腾几个时辰,把人蹂躏成软而无力的雪白rou体,咬着胸脯狠狠收紧,让人张着嘴,发不出丁点声音地泄了他一身。
夜色渐深。
拱在人胸口沉沉睡着的齐昱轻忽然睁眼,拧着腰肢直起身子。他伸手拨弄着许望英俊的面庞,脸上犹然噙着甜蜜的笑意,却显得与往常不同。
他翻身下床,身子一阵摇动,举高双手伸了个懒腰,明明仍然是和先前同样的样子,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模样。
他往外款款走动,没几下,整齐的衣裳就松散了些,姿势也不如从前正直,没有几步就东倒西歪,正倚着一个人的胸膛。
“你回来了啊?”
男人愤恨地抓住他的手腕,极为用力,低下头狠狠地盯着齐昱轻,“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还能如此淡定,背着我偷人!”
齐昱轻窃窃发笑,踮着脚亲了男人一口,“难道你不知我就是如此放浪下贱吗?何必这样生气,那些不过是我无聊打发的玩意,我只真心爱你。”
“你爱我?你是拿着我给你的东西去哄那小白脸,你怎么知道我的辛苦!我为你,连京里的荣华富贵都不要,你居然和野男人好上?”
“你怎么这般小心眼!”
齐昱轻佯装生气,晃了晃手腕,“你难道不知,只有你见得到我的本性,能掌握我的生死,你这几日我都见不到,难道还不能找个人消遣一方吗?”
男人简直气得要升天,他眼尖瞧见齐昱轻脖颈,胸口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更是咬碎银牙,恨不得将人生吞得了。
“我让你下贱,让你离不开男人!”
男人狠狠一抱,把齐昱轻推倒肩上,随意踢开一间厢房,里面的小仆吓得尖叫,倏得变作纸人,往外飘去。
两个人俱没有被这诡异场景给吓到,被丢在床上的齐昱轻摊开身子,手掌一路往下,撩开下摆,露出粉嫩粗硬的阳物,舔着嘴唇,颇有几分挑衅。
“你这个王八蛋,我都没有骂你丢着我一人孤苦无依,你倒怨我不给你守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