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列如此听太监细说调教禁脔种种,心下一片明了。
临丘已经清洗干净多时。
刚为他清洗的诸多小太监,有很多都是他熟识的,当那还算面熟的小太监拿软管捅进他甬道的时候,除了酸胀还有浑身战栗的羞耻。
堂堂前临渊七皇子曾经多么风光霁月、光彩照人。
在一众多皇家子弟中,永远是那个腼腆儒雅、引人注目的俊俏模样。
如今临渊国破,虽保存一线生机,却沦落禁脔,甘愿在人胯下承欢。
方之列来了,款布龙袍,一脸肃静。
临丘只瞅到衣服的一角,就知道方之列悄无声息的站在背后观看。
此刻临丘双腿大张,被紧紧固定在清洗床上。
方之列点点头,其中一个小太监振振有词的说:“宫中禁脔,大多以后tun服侍贵子,必须要保持五大诀窍,那就是香、暖、紧、油、活。”
香:就是要闻着没有臭味,甚至于香喷喷,内外看着没脏东西,绝顶干净,摸着从外到里也要油光水滑,一尘不染。
暖:就是要温暖,伸到里面,感觉上要热乎乎,能越烫越好。
紧:就是要能把整个插到里面的rou根,团团紧紧围住、箍住,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油:就是要有自然的分泌物,一般人为的油脂会太滑,减低了紧的作用,而训练有素的名器,其中自然的分泌ye,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一切恰到好处,令人销魂。
活:就是要训练后tun的括约肌,收紧放松,开阖运用自如,在对方抽送时,送进是开张,抽出是阖紧,产生吸吮作用,甚至对方完全不动,只由禁脔自行吮吸,一开一阖,一紧一松,一吐一吸,好象自动吸管一般,可使对方失魂落魄,欲死欲仙。
“如此种种,才是一口上好的名器。”
太监吊着嗓子,不男不女的声音在上方发出,每说一个字临丘就脸红一下,等一大段念完,临丘已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脸皮绷的死紧,脖子以上几乎红透了。
他知道方之列不但听着,还拿眼视jian着他的小xue,他的xue口凉飕飕的,掰开了一点缝。
临丘羞耻的紧张,后xue的紴皱不自然的收缩,一切都在方之列的视jian中,一丝一毫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太监拿出和了杏仁油脂的猪油膏,一指一指的捣入有点微微开口的后xue,每当临丘挣扎一下,小太监就住手,等临丘缓了一会儿再继续,这个开拓的时间很长,小太监给足了临丘耐心。
直到一炷香后,可以有三指自由进出,太监说:“太子殿下,此法调教不可急功近利,只能徐徐图之,您看今天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方之列问:“下一步是什么?”
太监回:“明天这个时候就要开到五指,到时就要尚书大人辛苦一点,后xue含满浸了油膏的牛rou条,如此月余,方可大功告成。”
旁边还规规矩矩的站着十几个小太监,临丘觉得身上的皮一紧一紧的,方之列和太监述说着怎么调弄着自己的身体才会最适合男人干,临丘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国皇子,自然是羞愧极了。
尤其是听到牛rou塞xue,还要塞足月余,临丘就禁不住毛孔悚然,在想是不是这往后一个月时时刻刻都要夹着,那上朝理事?居家生活?是不是都要含着不能拿出?
临丘瞬间头大,对往后一个月的调教充满着炸裂的恐惧。
方之列挥挥手,十几个小太监鱼贯走出。
方之列坐在临丘身边,说:“临丘,感觉可好。”
临丘身上鸡皮未消,余红还在。
临丘脸趴着,方之列把他拨过来对着自己。
临丘未回,方之列手指已经勾上临丘的xue口,在边缘按压揉弄,许是和一个人亲密接触太久,临丘竟有了情动的反应。
凡是方之列抚摸过的地方,无一不瑟缩饥痒,那双大手像是加了油,一接触皮肤就起火,火儿烧的很旺,一直烧到临丘心里发抖。
临丘痛恨自己的这种反应,却也阻止不了情不自禁的情动。
身体的皮肤像是干柴,没十几下就被方之列点燃了。
下体已经抬头,淅淅沥沥的流着清ye。
后xue开始发起痒来,饥渴的需要大而粗的rou棒来捣弄。
临丘发出几不可闻的哼叫声,方之列一指插进去,临丘叫了一下,后xue开始讨好的吮吸。
甬道里还有油膏的润滑,方之列进出及其方便。
方之列太了解临丘的身体,次次抽插都往那个点,临丘被戳的tun部紧了又紧,屁股在床榻上扭来扭去。
方之列借着临丘情动的媚态又问:“丘儿,感觉怎么样?”
临丘闷着音:“痒~~”
喉咙有些干涩,丝丝拉拉的像是划伤的声音。
方之列抽出手,起身净干净。
手指一离开,临丘的小xue就觉得莫名的空虚,不但身体痒,心里也痒。
急切的需要一个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