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着人类的衣襟,眼泪汩汩地往外冒,恐惧又委屈地哀求:
“不要了...”
被这么看一眼,木凌窒息一瞬,停下手上的动作,另一手快速撸动他身前勃发的肉茎,因为刚才的刺激,冠口已经溢出浑浊的黏液,只差一线就可以高潮。可后穴的动作停下,那一线怎么也越不过去,食髓知味的肠肉贪婪地吮吸肠腔里的手指,堂洛斯难耐地绞紧后穴,是他要人类停下来的,现在有些后悔,又对刚刚太超过的快感有些恐惧,他夹着木凌的手为难地看着他,木凌无奈一笑:
“想要?”
“嗯...”堂洛斯咬着牙,对自己出尔反尔感到羞愧,木凌吻着他的发心:
“我轻一点,再慢慢用力,这样好吗?”他手指发力,慢慢揉着那块软肉,指尖缓缓聚焦到中心,隔着薄薄的肠壁碾弄下面的腺体。
“嗯..”
堂洛斯呼吸越来越急,酸涩的尿意在下腹聚结,随着那手指的动作潮起潮落,活像一只快被涨坏的水球被人肆意揉捏,掌握他的人温柔诚挚,他挑不出一丝错处。
终于,快感的浪潮慢慢溢过临界线,堂洛斯张着嘴,两眼失神喃喃道:
“快...用力一点...快到了...啊呃...嗯嗯啊啊啊...我快...到了...”
“穆...邻...穆唔...用力一点...啊哈...就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雌虫猛烈挺腰,柔软的肠肉骤然绷紧,像绷到极致的胶圈紧紧箍住里面的手指,痉挛地抽搐着,前面阴囊剧烈抽缩,折磨许久的浆液喷薄而出,他尖叫着撕裂木凌的衣角,激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后穴才慢慢恢复柔软,身前的阴茎吐不出什么以后还在徒劳地跳动,木凌圈着它轻柔抚弄直到它恢复平常的柔软,手指从肠穴退出,堂洛斯疲惫地看他一眼,把脸埋进他怀里。
如此往复了三次,堂洛斯在精疲力竭中昏过去,木凌确认他药性已退,轻轻揉开他眉间的桎梏,肉体的折磨告一段落,精神体上的疼痛还在持续,只是雌虫已没有体力清醒地抵抗它,木凌谨慎地探出自己的精神力将雌虫包裹,看着他脸上露出安宁而松弛的神情才舒了口气,起身走到浴室解决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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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堂洛斯精神稍好,木凌就问起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几乎把半条命都丢了。
堂洛斯露出懊恼的神情:
“是我不小心,没想到一只C级雄虫能有这么大胆子。”
昨晚C级逃之前甩下海寒精,亏他理智尚存,知道堂洛斯若在大厦狂化会有什么后果,但雄虫完全没有考虑这种药对雌虫的危害,事实上如果堂洛斯因此而死,倒省了他整日担忧对方可能有的报复。
听他说完,暴虐的戾气在木凌心中翻涌,但面上仍不动声色,看着雌虫头疼的样子问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
雌虫反而小心地看了看他:“赶出去?”
说罢又自我否定:
“不行不行,楼里的雌虫肯定要闹...”
这一闹就得解释,解释就得暴露他阴沟里翻船的事实,同理,杀掉也一样。
为什么他们的法律没有相关的规定呢?关于雄虫伤害了雌虫该怎么办这种...
他有些沮丧地垂下头,似乎长久以来雄虫伤害雌虫都无关紧要,哪怕杀掉无罪的雌虫也不犯法,只有被害者等级够高,身后有为其声张的家族支持的情况才两说,雄虫会付出一些代价。
但相反的,如果雌虫伤害雄虫,哪怕是高级雌虫也会被严厉惩罚,胆大包天如堂洛斯这种直接被挂上红色通缉令,无需审问就可以就地处决。
“你说怎么办吧。”他身为匪邦首领,但手下的虫都来自帝国,虽然也离经叛道,但还未叛到如此地步。
“我知道你为难,如果你不介意,这事交给我处理。”木凌微笑着说。
这笑让久经沙场的雌虫都无端感到危险,堂洛斯咽了咽口水:
“如果要杀的话...记得悄悄杀,千万不要被大厦里的雌虫发现痕迹。”
“我怎么会杀他呢?”木凌好笑地摸摸他的脑袋:“我会妥善处理的,不用担心。”
“...你生气吗?”堂洛斯歪着脑袋问。
木凌放下手,笑容一敛:“...很生气。”
堂洛斯咧笑,调侃地看他:“因为我吗?”
木凌揪住他的脸颊:
“你还好意思笑,一只C级雄虫都能坑你,你还有什么脸自称是匪邦最强?”
“我可从来没这么自称过。”堂洛斯按住颊边的手蹭了蹭:
“你看着办吧,实在要是被发现了,我就陪你亡命天涯呗。”
“鬼扯。”木凌嗤笑:“你就算逃到仙女座,卢克也能开着飞船把你逮回来。”
堂洛斯低声笑笑,沉默片刻道:“就不要告诉他们了。”
“...好。”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