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木凌一直Cao心堂洛斯的身体,但这虫躺了两天竟就找不着影了。
一直到一个阳光与清风缠绵悱恻的下午,一个阶段的工作任务完成,他们忙里偷闲,终日神出鬼没的雌虫突然郑重地把他带回自己的卧室。
“我准备好了。”堂洛斯说。
木凌瞧他脸颊通红,正用一双亮的吓人的眼睛盯着自己,似乎把全身力气都用在目光聚焦上面了,但和他视线一对上又打了个摆子,像怯场一样缩脖子,木凌不由失笑,担心自己声音大点都会惊扰他,口气格外轻柔:
“准备好什么了?”
堂洛斯想着待会儿会发生的事情就口舌发干,热气猛往下窜,在鼠蹊跟耻骨的地方暧昧徘徊,听到木凌的问题身体更是紧张得几近痉挛。
但这种事情绝不能让这小人类看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在对方面前已全部透明的雌虫大佬奋力做着心理建设,还用自以为深沉的声音咳嗽一声,摆出老练的态势,虚着眼,口气既诱惑又挑逗:
“做爱做的事。”
木凌挑起眉,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床边走,不由分说把他按在床上:
“伤口怎么样?我看看。”
然后顺势把自己的屁股坐下去,薄软的丝被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诧异地看向堂洛斯,对方下意识溜开眼,木凌掀开被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伤都好了。”还是堂洛斯沙哑的声音打破空气的凝滞,他握住木凌的手,紧张的掌心汗shi,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交叠的衣角:
“你可以检查。”
木凌呼吸一滞,床被下由大到小整齐排着三根假Yinjing,硅胶制品,上面布有螺纹、凸点还有一个是鸭嘴头的,看着像个扩肛器,Yinjing旁边摆着一些小物件,边缘尖锐的金属ru夹,以及一根细长的圆头小棍,那应该是——木凌的呼吸陡然急促。
堂洛斯拨弄了几下床上的物件,满不在乎地抬起头:
“还有其他的,你都可以用。”
木凌咽了咽口水,张口语塞:“我...我觉得第一次还是不要...”
“要的。”堂洛斯认真地说:
“我没到发情期,要打开会比较困难,人类的身体很脆弱,我不想伤到你。”
雄虫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诱导雌虫发情,但人类显然没这本事,有时候雄虫懒得浪费自己的信息素或者想玩点新鲜的就会用道具开拓,没有耐心往往就会弄疼雌虫,有的雄虫格外偏好雌虫受折磨的样子。
堂洛斯有那样的过去,应该不会喜欢用这些冷冰冰的玩意儿,可他主动拿出来,甚至一副要教他的模样。
木凌沉默了很久,久到堂洛斯有些不安,试探着说道:
“其实我早上也扩张过,直接来应该也行?”
他说着,犹豫地把手伸到身后,他能感觉到那圈肌rou已经重新变得紧张,尽管shi润却不够柔软,他的感觉没关系,但人类脆弱的身板一定不舒服。
但手在伸到裤子里时却被木凌抓住,堂洛斯愣了下,唇被咬住,身上人灼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弄得他也燥热不堪。
木凌死死扣住他的手,慢慢拿到嘴边亲吻,眼睛仍黏在他脸上:
“我来。”
这两个字让堂洛斯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放了,僵硬地任木凌把他推倒在床上,挣扎在要不要闭眼的抉择之间,最后选择撑着眼睛,不放过对方的一举一动。
木凌知道这虫紧张,他全身上下除了脸都很紧绷,明明要做的是他,准备的妥妥当当的也是他,事到临头僵成石头的还是他,木凌有些好笑,又有点心疼,shi润的吻慢慢落在他轻颤的眼睫上,一点点往下,舔过他的鼻尖最后含住上下唇珠用牙关厮磨。
“你...快一...”
堂洛斯忍不住催他,这回没有令虫头昏眼晕的信息素干扰,人类的一举一动分外清晰,不管是撩过胸膛的手指还是他们紧贴的腰腹,他们腹下逐渐肿胀的勃起,彼此灼热到滚烫的体温,无数细节传到脑子里面,经由过于敏感的神经几乎可以勾勒出目光难及部位的每根线条。
后xue的肌rou开始蠕动,难堪的汁水缓缓溢出,里面新愈合的器官在一阵阵过电般的恐惧和期待中sao动着,他神志清醒,不能欺哄自己说是生物激素作祟,是他全然自愿,难以压制对这人类的渴望,被热血裹挟的冲动在血管里奔腾,令他差点翻身掌握主动权骑在他身上起伏。
可他不敢,被这样认真温柔地盯着的时候,胸腔就瘫软塌陷化成一汪甜蜜的ye体,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喘息,毛孔渗出的每滴汗ye都散发着渴望的信号。
“不喜欢吗?”木凌舔着雌虫下巴上光洁的皮rou,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不断滚动的喉结,雌虫要害被擒,一时连紧张的吞咽都暂停了,只能嘶哑颤抖地回复说:
“不是,只是...”
只是太热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他。
木凌似乎看穿了他的重重忧虑,轻笑一声,压在他身上,另一手从床被下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