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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天呐,那竟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淳厚而又低沉,我分辨不出他是谁。我完全以为是串号了,挂掉再拨了过去,可还是他接的。
「喂?!」
「你……你是?!」
「找你老婆是吧?你待会儿打来吧,她正忙着呢。」
「什麽?!忙着?!你是谁?!你怎麽接她电话?!」
「废话怎麽那麽多,都说了,你老婆现在没空!」
我记得相当的清楚,那个男人就是这样说的,一口上海腔很浓的国语,口吻相当的不耐烦。
真的急了,我哪里还会去揣测他在说些什麽,就在我再次问他相同的问题,也就是他彻底不耐烦破口大駡让我别再打去的同时,手机里竟传来了另一种声音,极其不堪的声音,是有些远,但我却还是都听见了。
女:啊~~~啊~~你们好厉害!啊~~~不行了!不行了呀!!啊~~~(男:……嗯?!到了?嗯?!…嗯?!到了?…到了?!…………嗯?!又要出来了?!嗯?!……那麽多?!嗯?!怎麽那麽多?!!嗯?!)……不要问了!不要问了!啊!~~~~~~~~
额!那竟然是女人**的声音!她高氵朝得声线都颤抖了,分明还有承前启後紧紧相逼的凝问声在反复挑弄她!天呐,还不止一个男人!那些声音龌龊下流,淩乱交替。仿佛语言刺脉脉地在说:「老公~你慢点开车,我等你回来。」,她是那般的爱我,在乎我,她对别的男人又是那般的视而不见,她甚至那麽想要孩子,想要我和她爱的结晶。
我回想着当晚的一切,我很想冷静下来,可陌生男人的话就是阴魂不散地强袭着我的耳脉,「你老婆现在忙着!……忙着!……忙着!」,一字一字地如同巨锤,在我心头无情地敲打着。我真的要疯了。
我忽然想起了小怡,想起了她那怪异的眼神,还有那个数字,难道那姑娘真的在暗示我什麽吗,我来不及放下那瓶昂贵的拉菲,直奔电梯来到了56层那个豪华套房区域的层面。果然,铜牌上是清晰的标着:56a——。
心跳猛地加快了,几乎每一下都能感觉到,我直直朝着那个房间箭步而去,我心里还怀着一丝希望,相信命运不会这样对我,一切都是误会,是巧合。我觉得很快就有答案了。优雅昏暗的走廊,红色的长毯,那房间就在尽头,可当我离目标越来越近,直到在那门前站住的时候,我的思绪彻底紊乱了。我看到,那纯金的门柄上正挂着一块精致的木牌,写着一排英文字体:「勿扰」。
慌了,说的确切点是更慌了,我感觉到心真的就在嗓子口了,关键是,从里门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会另每个成年人都能猜到那里面正在发生着什麽。
不知道那门为什麽会没有锁,我管不了那麽多,我直接进去了,丝毫都没有顾後果。
宽敞华丽的客厅里只开着一扇落地台灯,很雅,屋子里空无一人,却弥漫着一股含着异味的淡香,「嗯~嗯~啊~啊~啊」的极不堪入耳的声音正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即使卧室门关着,却还能依稀听见那些男人交错蛮狠的发力吼声,太狠了,就连啪啪啪的**声都声声袭耳,那女的几乎是在连续高氵朝着,都欲仙欲死了。我敢肯定谁来到这里,都会受不了的。
呵,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真的太执着了,明明心里都有了答案,却依然还抱着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意念,直到走近屋子中央的沙发,看到了茶几上那条已经湿透了裆的内裤,我的心才彻底被撕碎了。
内裤真的是琳的。粉红色的蕾丝侧紮新款,两根的带子都松开了,湿盈盈的脏护垫还狼狈地黏在裤裆里。
崩溃了,我只感到天都塌了,无从去形容那种心情。是愤怒,是无助,是自卑,无数种感觉交融心头,自卑得都想去死了,我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是如何魅力的男人,仅是前戏就已经让琳这样了。
又何止是这样,皮沙发上,周围的地毯上,我看见到处都是一滩滩无色无味的湿痕,有些还在沙发边沿上往下流淌着,琳显然是被他们弄得都潮吹了,我一个朝夕相处的丈夫都从没见过太太会高氵朝成这样!简直是屄汁横流的一片狼藉。琳的手机就在远处的窗台上隔着,我想起了不久前和那个男人的通话,额啊,我心里几乎都明白了,而手机八成是他打完後随手丢在那的。
卧室里的动静还在越演越烈着,床仿佛都要塌了,她真的爽得不行了,几乎一直都在高氵朝。就是在那些男人边**边问她**大不大,狠不狠,比老公的怎麽样,几根一起爽不爽的时候,她语无伦次的词眼是那般叫人心痛。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有我的这番「荣幸」,能亲身体验这挖心般的痛苦和耻辱。
闯进那卧室并不难,但我怕了,我怕亲眼去见证那丑恶的事实而受不了打击,我更怕失去她,无论是被**还是其他缘由做出这种事情,一旦进去了,我知道,这婚姻多半是没了,但我就是不甘心,我一定要探个究竟,问个明白,我仅剩的一点点理智终於被愤怒彻底吞噬了,我都没先报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