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小岑同居之後,搬到市镇里生活,我以前当兵的时候,有些门路,所以做起钢材销售的小生意,每天到处去和卖家买家谈生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小岑就做个贤内助,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饭菜弄得活色生香,等待着老公回家服侍他,两小口子生活乐也融融,甜甜蜜蜜,好象童话故事里头那公主和王子的生活。
吃完晚饭之後,我小岑正值新婚燕尔,当然少不免有鱼水之欢。我把小岑抱上床,亲着她的小嘴巴,小岑还是有点羞涩,俏脸和身体还是想躲开,但心里面当然是欲拒还迎,所以只是软软的让我把她的俏脸扳过来,对准她的嘴唇亲下去,舌头也立即侵入她小嘴巴里,追逐她的舌头,然後两舌头就卷在一起,我很熟练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和内衣里,手掌找到她又圆又大的酥胸抚摸着,手指也很快地往她**那里攻去,两根指头在她那已经竖起的**上轻轻一捏,就能把小岑弄出「嗯哼」那种又急促又诱人的喘息声。
我很喜欢听到小岑在我身下那种娇柔婉转的呻yin声,更喜欢在挑逗她的时候那种羞涩得脸蛋娇红欲滴的神情。於是我经常逗弄她说:「哇塞,你的**很柔嫩,很好摸咧。」或者是:「你的小屁屁又大又圆,听人家说这种屁股的女生很会生孩子呢,要不要让我在你里面播种?」
小岑每次都又害羞又形,有时甚至会想着她现在到底在家里做甚麽?有一次发了白日梦时,梦见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骑着,我很快就醒了,当然知道那只是一个白日梦,可是这个梦却使自己兴奋不已,自己也不明白为甚麽自己想起新婚娇妻让其它男人骑了上去,就会很兴奋。
那次之後,有时会故意这麽想,每次都心跳加速,在潜意识里,渐渐凝成一种喜欢妻子被别人淩辱的情意结。所以那天晚上,故意在小岑面前说:「是不是其它男人每天搓弄过你的**,才会摸得你这麽大?」那也是第一次在我小岑面前说出这种羞辱她的话,其实我刚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心跳不已。
小岑一听我这麽说,脸更红了,好象也开始幻想,幻想自己一天到晚被不同男人干,夹紧脚开始摩擦,又娇又嗔地说:「哎耶,老公……你好坏……人家也不是……每天都被别人摸哪……都是那个杰哥……有几次他强要摸啦……人家也拿他没办法……」
干!我几乎跳了起来,本来刚才说那句「是不是其它男人每天搓弄过你的**」只不过是故意羞辱和挑逗娇妻的床边话,没想到会从娇妻口中套出一些事情来!自己又漂亮又贤淑的老婆,竟然给那个住对面的杰哥摸过!一阵子醋意妒嫉从心里涌出来,但同时一阵莫名的兴奋也随之而来,我真的爱死了小岑告诉我他被人干的情形。
我假装生气说:「这个坏蛋敢这麽大胆?他到底怎麽怎麽摸你的?」
小岑连忙招供说:「他……他那次来我们家里借米……然後突然从後面抱住人家……摸人家的**……後来几次都故意来借米……我已经骂了他……」
那时住在我们家对面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叫阿杰,我和小岑都尊重他,叫他杰哥,杰哥的老婆和家小都在乡下,只有他在那市镇里,每个月才回乡一次。他在街市里卖猪rou的,人也吃着像肥猪那样,胖胖的,脸还还肥rou横生。不过性格蛮好的,整天脸上都挂着皮笑rou不笑。
自从我小岑搬来这里,他都常来无故献殷勤,有时也侍着自己是个长辈,把手搭在我和小岑肩上,我也不以为意,其实这家伙却是垂涎小岑的美貌,当我不在意的时候,他搭在小岑肩上的肥手就会悄俏往下扫去,摸着她的背部,然後再往下握握她的纤腰,这还不够,他还会往下伸去,在我小岑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有时还会捏她两下。
小岑最初不太习惯,但後来见到我也没说甚麽,而且几乎每次杰哥都会这样对待她,她还以为这是市镇里的生活和朋友之间的方式呢,於是也就慢慢习惯了。杰哥就越来越放肆,在下午时分,不用到街市里卖猪rou的时候,就会藉故来我家里借米、借油、借盐,甚麽都借,当然也是会还的,他醉翁之意不在柴米油盐!
那次来借米,小岑当然说没问题,就伏下身,在米缸里勺米,她没想到,那时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裤,这一伏身,哇塞,两个圆圆嫩嫩的屁股当然是挺了出来,把小内裤的轮廓都展现出来,而且两个圆鼓鼓的**也晃晃地撑着睡衣,那时还不时兴穿ru罩(我也喜欢他不穿ru罩),只是一件小衣,那里可以遮掩她那美好的身裁。
杰哥看得吞了几次口水,忍不住把我小岑的纤腰抱着,说:「小心点,不要掉到米缸里去。」我小岑只是一个刚出城的姑娘,那里懂得杰哥的诡计,还对他说谢谢呢。
这时杰哥得寸进尺,双手往上一摸,握着小岑两个又圆又大的**,小岑当然吓得惊叫,杰哥还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岑的睡衣和小胸衣推了上去,她还伏在米缸边,就这样给杰哥弄成半裸,两个晃动的**就给他那对肥手握了上去搓弄。
小岑一边呻yin着,一边把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诉我,我听了之後,心里又嫉愤又兴奋,心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