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内,韩运报了自己的名号,便有小倌带他去了楼上的雅间,雅间不大,里面上首坐着一个人,韩运猜此人应该就是周金元。
韩运来之前,以为周金元是个大腹便便的猥琐老头,见面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那人年岁确实不小,看起来已经有了天命之年,但是周身的气度却并非韩运想象中的那样。他一身暗蓝色长袍,身材消瘦却看起来十分Jing悍,指节分明的手保养的十分好,大拇指上戴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玉扳指。
万花楼里这么多莺莺燕燕,他却只点了个清倌在一旁弹琴,身后站着一个Jing壮的年轻仆从,看起来是他的护卫。
周金元看到韩运,便立刻起身迎接,没有一点倨傲之态,韩运不由的对他没有那么厌恶了,脸上也带了笑与对方寒暄。
韩运自称是云国逃难出来的,带着自己的奴隶云游四方,只为了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好安身立命。
周金元倒是不疑有他,或者说他对于韩运的身世并不是很在乎,他好奇的是那口棺材里的奴隶,还有云国的那些虐待人的手段。
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说破。周金元不紧不慢的跟韩运闲聊,说一些两国的风土人情,若是抛开周金元嫌犯的身份,韩运觉得这人气度非凡,随和有礼,算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然而他此次是为了查案,不得不小心应付寒暄。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听曲,等到韩运有些微醺之时,才听周金元说道:“听闻韩兄带着一个奴隶,可否让周某见识一下。”
韩运就等着他这句话,李玄君已经在棺材里憋了半天了,也该放出来透透气了,他爽快答应:“周兄客气,区区一个奴隶而已,给周兄看看有何不可。”说罢,便去提棺材。
这棺材自他进屋就被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仿佛只是个空盒子一样,静静的一点声响也没有,周金元还怀疑里面并没有装奴隶。此时将桌上酒菜撤走,这个扁扁的薄棺材就被放在桌上,韩运将一旁的三道金锁打开,掀开棺盖,露出了白花花的棉被。
周金元已经猜到被子下面是什么了,他不禁觉得喉咙有点发紧,终于不是刚才那淡然的神色,双眼直直盯着棉被,仿佛能把棉被看穿。
韩运见此心中一笑,他知道这种束缚对于嗜好虐待他人的疯子来说最有吸引力,眼下也不吊他胃口,一口气把棉被掀开,棺中人近乎赤裸的身体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李玄君周身白玉一般的身体静静的躺在盒中,那一层薄纱更是给这身体增添了一层瑰丽的美感,欲盖弥彰的包裹着他Jing瘦矫健的躯体。他的四肢被沉重的镣铐锁着,下体带着一个铁质的贞Cao锁,被锁着的Yinjing已经将笼子胀满。而最令周金元感到吃惊的是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颅,已经被包裹的看不出五官,仿佛是一个假的雕塑。
这种非人的束缚让周金元的身体有些燥热,他喝了口酒,才稍稍压下心中的欲念:“韩兄不愧是云国人,这束缚手段真是让周某佩服。”
就算此时棉被已经拿走,他的四肢依然柔顺的放在原来的地方,双腿软软伸长铺在棺底的棉被上,被锁在项圈上的两只手也乖巧的叠在胸前,若不是那Yinjing不停的在铁笼中抖动,周金元都以为这个奴隶已经死了。
能让奴隶在被关了这么久以后还保持安静,说明这个奴隶已经在内心服从了自己的主人,这种奴隶周金元一直都求而不得,他痴迷的看着横躺在眼前的李玄君,仿佛在欣赏一个Jing美的器物。
韩运同为嗜虐之人,自然知道周金元此时的感受,他得意的说到:“此奴已经被我封了所有感官,他听不到也看不到,也不能跟人说话,是生是死皆由我掌控,这时候才是最敏感的时候。”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托起了李玄君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分别像外弯曲,就像青蛙一样,搁置在了两侧的棺壁上,露出了tun瓣中的后xue。
“我先前已经给他喂了点药,此时想必早已欲火焚身,周兄你看,这后xue已经在求欢了。”
周金元放下酒杯,探身一看,只见那tun缝中的小xue殷红如小嘴,正一张一合的往外流yIn水,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幼鸟一般,等待主人的投喂,看得他口舌发干,握着酒杯的手动了动,恨不得立刻拿东西把那小嘴填饱。
韩运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想法,他拿起桌上小巧的酒杯,将杯口对准了xue口,手指抵着杯底,慢慢将酒杯推入其中。
只见那xue口十分柔顺的展开了褶皱,将酒杯一点一点容纳其中,最后仿佛迫不及待一般,一口将杯身吞没,只剩连着杯身的底座扣在小xue外面,像一个盖子一般,遮住了xue口。
在后xue吃杯的过程中,那原本还算安静的铁笼开始不停的抖动,被铁笼封印的Yinjing在酒杯的刺激下抽搐一般的颤动,一跳一跳的想要立起来,却又被铁笼限制着,被迫贴在Yin囊上,连带着Yin囊也被扯的一颤一颤。
Yinjing顶端的小口已经开始满满向外流yIn水,看的出来这奴隶被死物伺候的挺舒服。
虽然棺中人已经十分明显的发情了,但是他依然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