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玉尺轻拍,李玄君抬头分开双唇,口中也被放入樱桃数颗,然后一根金链从他的齿间横穿而过,将樱桃尽数压在他的喉间,之后在脑后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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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里面一片樱桃的殷红。
说到这里大耳朵忽然前后看了看,确定其他人注意,才压着声音继续说:“后来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咱这儿就这规矩,皇后这位子根本没人想坐,就陛下那几个妃子,之前听说要被家里人送进宫,各个都闹着要自杀,不知道家里给了她们多少好处才愿意来的呢。”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皇家祖宗礼法定的吧。他就是咱陛下的一个玩意儿,跟窑子里的淫奴差不多,不过咱皇后只给陛下一个人玩。”
隔着黄纱,隐隐能看到笼中蜷缩着一个人型模样的东西,秋红玉一时怔住:难道皇后在这笼中?
“你新来的,不知道,咱这个皇后跟其他国的不一样。”大耳朵朝前面的笼子挤了挤眼:“就一个皇后的称呼而已,实际上就是个奴隶,陛下赐他贱名叫玉奴。”
“皇后怎么会是奴隶?”
秋红玉看着冰室门被关上,眉头紧皱,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内务府的执事太监领着皇后仪仗往冰室走,秋红玉和一众小太监跟在最后,他悄悄问旁边的一个大耳朵太监:“不是说皇后娘娘要来,皇后人呢?”
荔枝肉莹白剔透,被推入的过程中不断往外溢出汁水,李玄君被樱桃塞的难受,只感觉后穴什么都吃不下了,但是这里都是自己手下,他不想让他们为难,闭着眼颤颤张开后穴,把那颗鸡蛋一般大小的荔枝吞了进去。
冰室就像一个巨大的地窖,深入地底,越往下温度越低。
凤架离的近了,众人纷纷跪地叩首,秋红玉也跟着跪地行礼,眼睛却不时朝上看一眼,宫女太监一个个走过去,却不见有皇后的身影,等凤架过了起身再看,才发现仪仗中间两个壮汉抬着的不是轿子,而是一个蒙纱的竹笼。
在地窖宽敞的底部放着
他又朝前面的冰室扬了扬下巴:“这冰室皇后娘娘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要天一热,陛下就喜欢把皇后放冰室里,你别以为是陛下心疼皇后娘娘,怕他热着,其实就是把他放冰块里降温,好让他晚上抱着凉快,说句不好听的,根本就没把皇后当个人。”
这金链是个简单的口枷,一般韩运也不给他戴这个,不过今后他只能在皇帝面前才能进食,这口枷估计就得常戴了。
他合上双唇之后,金链就从两嘴角伸出,在消瘦的脸颊上勒出两道凹痕。
一堆太监宫女都停在了门外,装着皇后的笼子被抬了进去。
秋红玉一时震惊的合不上嘴,大耳朵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觉着有趣,嘴里的话就更多了:“我刚开始跟你一样,以为皇后是能执掌后宫的大人物呢,谁知道会这么惨,活的跟个畜生一样,走到哪里都得由嬷嬷牵着,比一只狗都听话。”
有宫人隔着锦帕轻按的他的小腹,那里硬邦邦一片,似乎隔着肚皮都能摸到肠道中樱桃的填充纹路。
说起其他宫里的妃嫔们,大耳朵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那几位刚来的时候各个愁眉苦脸的,谁知道陛下天天往折凤宫里跑,就可这皇后一个人折腾,根本就懒得管她们。那几位娘娘也没训导嬷嬷约束规矩,也不要死要活了,天天聚在一起逗鸟玩牌,嘿,过的比在未出阁的时候都舒坦。”
内务府听说皇后娘娘要来,早早就开始忙活,把皇后娘娘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就候在门口等着凤架。
莹白的荔枝堵在穴口,把红肿的穴口映衬的更鲜嫩了,汁水从合不上的小洞中缓缓流出,还没流到会阴就被宫人用湿布迅速擦去。
秋红玉纳闷的问道:“这皇后千金之躯,为何会···?”
李玄君被束着双腿,无法自己走进笼中,宫人们又不不好上手扶他,只好拿了数条金链,缠在他身体各处。
秋红玉跟一干太监站在一起,远远看见一队宫人过来,打头站着的正是早上见过的小宫女柳长青。
他被宫人用金链吊着缓缓放入笼中,宫人将笼盖合上,笼盖四个边都有小锁,宫人将其一一锁好,才用黄纱将笼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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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玄君的身体为中心,像四周伸出八根金链,宫人扯着金链向外拉紧,金链就像一张网一样缓缓升起,而李玄君就是被困在金网中心的猎物。
大耳朵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秋红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正想问问皇后为何从不反抗,冰室已经到了,大耳朵立刻闭上了嘴。
大耳朵四处瞅了瞅,见管事的都在前面忙活没人注意,才悄声回了句:“笼子里嘛~”
掌事嬷嬷见皇后已经入笼装好,朝两个健壮宫人吩咐道:“将皇后娘娘送入内务府冰室。”
几个嬷嬷确定已经将皇后后穴填满,才将一个剥了外壳的荔枝放在穴口,轻轻往里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