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不要···玉奴那里好烫······”
纱帘内不断传出皇后的娇yin,把帘外侍候的宫人们听的脸红耳热,各个垂首敛目,就当自己是个木头。
李玄君上半身被红绸束着手吊在悬架上,下半身被牢牢钉在皇帝的Yinjing上,后xue把那根凶器整个吞入,xue口的一圈薄rou都被撑的发白,颤颤的含着粗大的roujing,收缩之间,yInye不断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来。
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透了,后xue也不知道被皇帝cao了多少回,这回的承宠却跟之前有所不同,主要是皇帝嵌在他膀胱口的那颗赤炎珠。
韩运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把他的身体当做媒介,给那颗小珠子输送内力,赤炎珠吸收了内力就开始发热,随着灌进去的内力越多,珠身也越来越烫。
敏感的膀胱口被这小珠子烫的不住收缩,李玄君感觉那小珠子像一块碳一样,卡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把膀胱里的尿ye都烧的热起来了。
他像一条蛇一样在韩运的身上蹭着,尿口·的一圈嫩rou被赤炎珠卡着,张也张不开,缩也不敢缩,被烫的狠了也无能为力,只能扭着身子试图躲开韩运的手。
“玉奴,忍一忍,这珠子不会把你烫坏的。”
韩运一手扣着李玄君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小腹,把他的身体牢牢固定住,源源不断的把内力朝赤炎珠送去。
不管韩运再怎么安慰,身体深处那个敏感的洞口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热度,李玄君还是被赤炎珠烫的直哆嗦,
他挣不开韩运的手,感觉整个尿包都被那颗珠子烫的热了起来。
李玄君只能胡乱的用手腕扯着红绸,结实厚重的绸缎被扯的在横梁上左右滑动,但是他的手始终无法挣脱红绸的束缚。
后xue被珠子烫的一收一缩,竟开始伺候起韩运的Yinjing了。
韩运的性器被李玄君的肠rou有节奏的裹着,gui头被shi热的软rou包围,xue内分泌出来的yInye一股一股的喷在柱身上,不知是不是这赤炎珠的作用,他感觉李玄君的后xue里的水也比平常热了许多。
李玄君的酥胸就挺在他眼前,两颗小红豆早已挺立起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金色的ru环跟着李玄君的身体不住的晃动,韩运顺势咬住一颗ru头,用牙齿轻轻研磨穿在其中的金环。
“啊~不要···”一声惊呼从李玄君口中传出,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接着又是一阵像哭泣一般的呻yin。
膀胱口被赤炎珠烫的发疼,胸口又咬的又疼又痒,偏偏身体被按的死死的,腿被叠着,挣扎反而像是在邀宠一般,他只能像一个yIn奴一样把后xue里的roujing含了又含,试图讨好他的主人。
“陛下······玉奴好烫·····”
“哪里烫,是这里烫?”韩运挺了挺身,把腿上的皇后cao一抖一抖,嘴里不断的舔弄着柔嫩的ru首,把那颗小豆子硬生生又舔大了一圈。
“肚子···啊····是肚子里烫······”李玄君被cao的差点稳不住身体,本能的将后xue里的Yinjing夹紧,但是韩运几个挺身,肿胀的xuerou又被cao开,缩都缩不住。
“玉奴可是吃了什么发热的东西?要不传太医过来瞧瞧?”韩运脸上装的跟真不知道一样,下身不断的朝上挺动,那rouxue像是被cao坏了一样,缩都不会缩了,只张着一张肥嫩的小嘴,被他的Yinjing不断的侵犯。
“啊~不要···玉奴没有事······不要传太医···”
李玄君痴痴的张着嘴,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被cao的浑身都要散了架,身体全靠腕上的红绸吊着才没倒下。
膀胱口的赤炎珠越来越烫,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尿ye都要被珠子煮沸了,但是后xue的敏感处又被roujing不停的顶弄,cao的他后xue一股一股往外流yIn水,被烫的火热的小腹不停的抽动,竟像是要射Jing了。
“玉奴,你开花了。”
耳边传来韩运的调笑,他被扯着项圈垂下头,在一片明黄的布料中看到了自己含着新簪子的Yinjing,刚刚还萎靡不振的一条软rou现在又粗又硬,他被烫着尿口竟然还勃起了。
李玄君愣了半晌,后xue被狠cao了几下,才回过神来。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被虐待的时候勃起了,他们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就是被韩运捆着cao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性事的影响,他很习惯在疼痛难受的状态下情动,不管他的内心是痛苦还是羞耻,只要韩运允许,他都能立刻射出来。
勃起后的Yinjing已经把整根簪子含了进去,那个花骨朵已经绽放,在他的gui头上开出一朵银色的小花。
韩运看着那朵小花,觉着李玄君的Yinjing跟个花瓶一样,以后放一颗真花进去养应该也不错。
想到这里他小腹一紧,猛烈的挺动两下,舒服的释放在了皇后的身体里。
刚刚还呆呆傻傻的肠rou被Jingye烫的一缩,终于活了过来,习惯的开始在皇帝射Jing之后将那根rou棒裹紧,好延长皇帝射Jing的快感。
韩运搂着李玄君的柳腰,大口的喘着粗气,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