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One说道。
“往后还会扩大。”路勒逖克玩弄自己的触手,扭头看向那奥,“小屁孩,这个很适合你。”
虽然,但是!那奥不得不承认,他牙齿咬得很起劲。One拿出一个奶瓶,准备给那奥抱着时,被埃克特抢过去,吨吨地喝起来,喝完再塞进One的手里。One又拿出一个“奶瓶”,埃克特刚咬住,就往吧台上一扔,这是一个玩偶。那奥抱着“奶瓶”,坐靠在One怀里。
路勒逖克和墨魌一个房间。嗯——不晓得One是不是故意的。当两人睁开眼时,发现银白色和黑色的触手缠在一起,需要手动解开。
“哥,要不你在我里面睡觉?”墨魌指自己变回原型,让路勒逖克睡在他体内。
二人决定一试究竟。
“弟弟怎么了?”One摸了摸变回原型,没有一点生气地摊在床上,身上有好几根管子连接着一个大号食物盒。
“你故意的吗?”路勒逖克问道。他醒来才发现自己把墨魌打了几个窟窿,黑色肉块被他死死钳制住。
“不是。我以为你们不会搞得。”One手上出现几个水球,轻轻地扳开墨魌的一个口部,蓝色液体把水球送进去,出来。
“我另准备一间。”
那奥在他和One的房间里,逗弄着刚睡醒的埃克特。小家伙还拍他的手,翻身,打呵欠。他蠕动着自己液态的身躯,爬到那奥胸口,含住两点,伸出部分液体蹭妈妈的脸。
妈妈~埃克特说道。
即使那奥能说话,但他在语言表达方面已经无法恢复正常水平了,他知道这一点。摸摸孩子的“头”,在脑内说:早。
穿好袜子,那奥抱着埃克特找到One,先看到的是恢复原型的墨魌。One刚想对那奥说什么,那奥径直走过去,摸了摸墨魌,心道:可爱。埃克特听到了。他抬起“小脸”,自认为很可怜地看着妈妈。
妈妈……声音很奶很可怜。
宝宝也可爱。那奥安慰着自家娃。
墨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用触手甩路勒逖克一脸,路勒逖克十分不配合地躲过去,迅速伸出自己的触手和墨魌交锋,One和那奥在一旁看戏。看着看着,那奥向One伸出了手。
“走你!”那奥把One扔过去。二人混战变三人混战。
银白色触手和黑色触手交缠在一起,打了好几个死结。蓝色液体从缝隙间流出,汇聚,恢复人形。
埃克特一蹦一蹦地过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把这团混乱的“毛线球”当蹦蹦床,在那上面蹦得正欢。蹦够了,就在缝隙间游走,直到······
呜啊——出不去了!他们!呜呜!
哦了。路勒逖克和墨魌勉强伸长一根触手,把埃克特压制住。那奥走过去,没急着找自家娃,随手抓住一个死结,捉摸着怎样解开,尝试想到的方法,结果,有解开的,有越弄越解不开的,他还咬了。One在一旁看书,仍由那奥和埃克特对这个“毛线球”这样那样,直到他收到来自亲哥哥和亲弟弟的精神问候。
“嘶——”One揉着太阳穴,让蓝色液体渗透进死结的缝隙间,触手分开。埃克特被蓝色液体包裹住,带出来,抱在怀里,喂他吃水球。那奥见没有东西玩了,变回小孩样,趴在One肩头。
“你们互相排斥?”One问道,但他感到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阴谋。
“那奥需要我照顾,我,额!”他被银白色触手和黑色触手缠上。那奥抱住埃克特,跳下来,坐在地上,一脸笑嘻嘻的看戏,他身上有一层蓝色水膜。
今晚,违规的客人不是被旅馆主人和工作人员砍死,而是被蓝色液体砍死,因为旅馆主人今晚被迫有事,还不是他乐意享受的事。
三个都合不来。那奥动着兔耳朵想道:有什么不和吗?
这三只刚才让自己陷入无意识状态,结果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直接开打,那奥看得无聊,中途还睡了一觉,不是埃克特拍他,恐怕他要睡到明天中午。
那奥小短腿迈开,走向前面的一滩蓝色液体,把埃克特放在上面,埃克特立即在上面打滚。旁边有一个触手、黑线、触须无力垂在地上的黑色肉块,还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衣服底下全是银白色触手的“人”,脸的部位好像也有触手。
水球,能分泌了吗?那奥问道。
我试试!埃克特停下,卯足劲分泌出水球。
啵!啵啵!三个小水球出现在埃克特“头”上。小“手”接住,举给妈妈看。和One的水球比起来,这就小多了,但总比没有好。那奥接过水球,摸了摸埃克特,亲孩子一下,埃克特立刻缩成球,窝在妈妈怀里。
妈妈要干什么?
宝宝先去玩吧。妈妈和爸爸有事要做。那奥把孩子放下,埃克特举起一小节液体挥动,表示我去玩了。
“那么,接下来。”那奥变回去,看向地上那滩蓝色液体,它好像颤抖了几下。
三个小水球,两个归路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