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哪儿?好多ye体,还有一层膜。啊!什么东西戳我!欺负我现在还很小吗!有一根带子连着我和……嗯!为什么有东西戳我!又戳!我打你!让你戳我!打你打你打你!埃克特伸出自己一小节ye体,挥动,绝望地发现完全打不到那个戳它的东西,又被戳了。它试着游几段距离,再伸出一小节ye体,依然打不到,最后暂时退回。一会儿后,它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妈~妈~埃克特贴着内壁,一小滩ye体在蠕动,像在挠痒痒,完全没有考虑那两个正在进行生命交流的人。
今天怎么回事?“那奥,你还好吗?” One停下动作,而那奥叫着要他插进来,深一点,里面感觉很奇怪,有什么在他肚子里摸他,质问One是不是他在捣鬼。
“我保证没!” One反应过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安全措施。蓝色ye体进去查看,看到了那一小摊淡蓝色的ye体覆在内壁上。
“孩子。”
我不管!你让它安静点!我们继续做!那奥完全没因为这件事停止动作。
安静点的方法就是!One使出了以前和手下说话的语气,这可把埃克特吓坏了,并起到反作用。
呜——妈妈!爸爸欺负我。呜啊——埃克特歇斯底里中。这下那奥是更不好受了。
他蜷缩在床上,手摸着小腹,埃克特哭泣泣地隔着肚皮蹭他,One被那奥踹下床。一根蓝色的细线进入那奥的下体,和埃克特打个照脸,努力温柔地告诉它别乱动。
爸爸滚!滚滚滚!埃克特挥着短小的ye体触手,奈何长度不够,打不到那条细线。妈妈,我们走,不要爸爸了。埃克特贴在内壁上,这回没搞事,哭着哭着就睡了,那奥这才放开身体。
“还做吗?”
不做。那奥今天比以前累,头晕,被自家娃“害”了。
One享受了几天那奥没有突然跑过来压倒他的清闲日子,以为那奥总算知道天天做是不行的,但可悲的是!
怎么不说话了?连脑内都不和我说了。
哼!爸爸活该!埃克特和One说道。
妈妈也没和你说话。One回应道。埃克特气呼呼地缩成小水球,装睡。
某晚,那奥躺在床上,睡不着。辗转反侧,起来,靠在床头,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埃克特立即凑上去蹭,那奥的两条腿开始互蹭、夹紧。他看向一旁的钢刀。穿袜子,下床,拿好,出房间门,门外是大厅。
妈妈!打他打他打他!埃克特在里面给那奥加油助威。
那奥一出现在大厅里,好几个在准备工具和休息的人,手上加速,起身,露出难看的表情,一起向那奥走过来,嘴里说着话——“来,把身体交给我,我要在这具身体上为所欲为”“我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你能掌握它吗”“求求您虐待我,让我感受疼痛,毫无尊严地被您对待。让我忘记这该死的生活,感觉我还活着”“我要仔细地划开你这层皮,将里面的物件完整的取出来,欣赏一番”……
呵呵。那奥一刀砍下去,脸上露出暴力和杀戮带来的喜悦。埃克特感应到了它妈妈这会儿内心无法压抑的情绪,乖乖地缩成水球状,为妈妈助威。
他边跑边把靠近的人砍死,袜子底下全是血,身上也是。他累,但脸上笑得更疯了。埃克特试着分泌点ye体给妈妈缓缓,但什么也没分泌出来,它还太小了。那奥看向周围一些物品和花纹,没有一点动静。
今晚有“人”。那奥想道。他在走廊上奔跑,留下一串血脚印,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大厅里的人见他没留下的意思,也没跟着,互相解决了。
随手打开一扇,那奥知道是那间酒吧,里面有好几个人类,但今天异常安静,都安分地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小声哭泣。致使这里安静的源头正坐在吧台前喝热可可,旁边有一个白毛团子在吃豆腐蛋糕,周围还有好几个比它小的白毛团子。
“小白兔来了。”艾维尔放下杯子笑着说道。
One和艾维尔两人都在笑,那奥坐在One旁边低头喝橙汁,柴尔德和小宝宝们埋头苦吃豆腐蛋糕,气氛有点尴尬。
柴尔德把身上沾到的豆腐蛋糕吃干净,蛋糕周围突然又多出几个小宝宝。柴尔德滚动起自己圆滚滚的身子,落在那奥腿上,向上移动,贴着那奥的肚子,蹭蹭,那奥伸手摸了摸这个白毛团子。那上面出现几个小白毛团子,一个接一个在那奥身上蹭蹭。埃克特有点不爽,它也开始蹭了。
小宝宝们,回来回来。柴尔德说道。在那奥听来,它发出一阵嗯嗯声,但他听懂了。
小白毛团子们一起下来,掉在柴尔德头上,陷进去。柴尔德抖了抖,蹦跶两下,和那奥贴贴,回到艾维尔怀里,其他小宝宝们吃完蛋糕后,挨个跳到柴尔德和艾维尔身上,陷进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柴尔德问道。
“等一下。”One说道,他听得懂柴尔德说的话,“你和鲁飔完全不一样。你比他更混乱,什么都有。”他看向那奥,再看回来。
“这需要解释吗?”艾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