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咣”地一声在面前摔上时陈年还有些恍惚,双手抱着一团白色的绒毛有些不知所措。那是只白色的幼年萨摩耶,还不懂察言观色,亲昵地蹭着他的胸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询问着主人为什么站着不动。
陈年今天也不大懂,为什么廷廷早上还好好地和他有说有笑,下午却摔门把他关在门外。
在陈年看来叶廷蕴实在太好哄。除了平日里那骄纵的脾气把他折腾个不轻,但张张腿就能解决的问题,还算得上什么问题?
他当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人家还没张口就自觉地把小bi玩shi了往人手上坐。叶廷蕴要cao他的bi,陈年就自己掰开腿让人弄;叶廷蕴要玩他的子宫,陈年就忍着灌肠的饱胀感把那器官挤得和Yin道成直线,撅着熟艳的bixue往鸡巴上坐,任人把里头玩得汁水淋漓都没一点怨言。
今日也是一样,他愣神了片刻就上赶着反思自己的错处。连怀里的幼犬都顾不上,把毛团往客厅一放就回去敲响了卧室的门,“怎么了廷廷,是哥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他甚至没有考虑过两人的相处方式是否异常。
门悄悄开了一条缝,露出叶廷蕴小半边脸,眼角甚至还渗着嫣红,俨然一副哭过的样子。
“哥哥...”他软着嗓子应道,“我只是、我只是担心。”
得亏他那张端庄昳丽的脸,撒娇卖蠢的事情叶廷蕴干得得心应手。他熟知陈年每一个弱点,二十多岁的人了,不要脸的时候装起可怜来也是惟妙惟肖。
按理说人哭起来五官总会皱成难看的一团,再好看的人也做不出梨花带雨的样子,陈年却这么多年从没发现,讨好地问他:“没关系的,告诉哥哥,你担心什么?”
“我、我太喜欢哥哥了,会被我弄坏的。”叶廷蕴垂着眼,委屈的嗓音染上了不知名的沙哑。原先只开了一点的门缝被他悄悄推开了大半,他伸手抓住陈年的手,抚摸着他因为做家务而略微粗糙的指尖。
陈年呆愣了片刻,看着面前艳丽的容貌,一如既往地失了神。“怎么会。廷廷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也很喜欢你。”
“真的吗,哥哥?”叶廷蕴凑到他脸侧。他嘴唇紧贴着陈年的耳廓,开合间舌尖几乎要舔上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他亲眼看着陈年的耳朵一点点染上颜色,“我是个变态呀。”
***
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起来,又有点千篇一律。
安慰叶廷蕴,被拖上床,张开腿,然后等待一场粗暴又带着羞辱性质的性事。
唯独不一样的是叶廷蕴拿来了两根柔软的透明的软管,一长一短,长的约莫有半根手指长,只有棉签粗。陈年好奇地盯着他手中的东西,在他走过来时自觉地抓着小腿肚,把bixue敞开。
“好自觉啊,哥哥。”叶廷蕴夸道,换来陈年一个讨好的笑。
“哥哥介意吗?这两个要插进尿道里哦。”叶廷蕴拿酒Jing棉球消毒了一半才突然想起来告知他,双眼shi漉漉地盯着他,好似陈年拒绝就能立刻流出眼泪一样。
“不、不介意。”陈年连忙回答。
叶廷蕴得了应允心情正好。其实陈年不同意也没关系,整个一场戏不过是变着法子践踏他的底线,不同意也只是先把bi抽肿了再玩尿道,没什么太大区别。他捏着陈年的Yinjing,随意撸了两下就动作粗鲁地把软管往马眼里捅,直到底部突出的部分抵在外面,不能进入更多。
“呜...”那根软管没入后陈年直觉不对,软管完美贴合着尿道,即便被粗暴对待也逐渐勃起的Yinjing抖了抖,一滴前列腺ye都没能渗出来。直到冰凉的手指捏住Yin唇,女xue的尿道被堵上后,那尖锐的滞涩感让陈年明白过来叶廷蕴所谓的“变态”。
“廷廷——呃啊!”陈年一声讨饶都没能说出就被叶廷蕴掀翻了身体跪趴在床上。routun啪啪两下被扇得又烫又红,陈年经不起疼,两下就足以让他丢盔弃甲地拿身体做交易。他以为叶廷蕴被他拒绝而不高兴了,后知后觉地伸手掰开了女bi,闷着声音道歉:“别、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廷廷。我让你弄的呀。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他的告白清纯的要命,和现在自觉撅着bi讨cao的模样完全不符,却又勾得叶廷蕴鸡巴疼。
可惜这讨好也没有换来什么善待,鸡巴一下就破开两瓣肥腻的软roucao到深处,惹得xuerou又惊又怕地快速收缩。陈年眼神涣散着吐露出舌尖,也不敢委屈,生怕惹得叶廷蕴不高兴。
他小腹肌rou发紧,甚至隆起一个诡异的幅度。叶廷蕴根本没做多少前戏,bi里的汁ye不够,每次捅进来都是尖锐的酸麻和皮rou被拉扯的疼,好像里面粘膜都要被磨坏了,疼得陈年眼睛盛满了水。没几下陈年就跟cao傻了似的摸着腹部,颤颤巍巍地抚慰里头被苛责的器官。
那根粗硕的鸡巴进去了就不体贴他了,变本加厉地在窄小的roubi里横冲直撞。他里头被磨得又痛又酸,直到疼痛冲破了一个阈值,身体开始回味起令人酸麻的痛来,小bi颤着喷出了一股汁水。
“真贱。”叶廷蕴嗤笑道,“还没cao你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