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叶廷蕴的寝室时陈年的校裤已经shi透了,粘着腿根的布料被夜风吹得发凉。他宫腔里还乖顺地含着混合了Jing絮的尿,因为走动时不时吐出一点汁水。
“叶廷蕴…”陈年小声喊他。
他现在缓过神来了,身体泛着不堪的酸麻和疲惫。陈年到现在还潜意识觉得叶廷蕴是好说话的,榜上有名的好学生,总归是样样都好的。陈年哪里晓得以后腿间干爽的日子都将少有,这面相和善的美人总是要把他的xue腔捅成鸡巴套子的,掰开腿就能看到覆盖着Jing斑的肥厚Yin唇。
“脏死了。”叶廷蕴骂道,仿佛陈年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体ye不是他的东西似的。他伸手拽着陈年的手腕把他往浴室里推,眼见他踉跄着差点摔在瓷砖地上,小bi没含住又往外喷了股尿,“这么爽啊?”他骂的脏,手中却也没含糊替他拧开了水龙头,看陈年站着不动又开始扒拉他剩余的衣服,陈年被他扯得衣襟勒住喉咙呛了两下,方才惊醒了似地,支支吾吾地说要自己脱。
陈年心里还为那被踩碎的眼镜哀戚,没了眼镜的双眼看什么都是热气蒸腾的模糊。他越想心里越难过,但叶廷蕴还在旁边,他也只敢把委屈咽下,只是搓揉着眼角把眼泪和水汽一起抹掉。
说他吃不了苦,却又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做,说他要强却总是被骂两句就红了眼眶,还受不住疼,实在是娇到了骨子里。
可惜了他的男婊子不仅蠢还瞎,敞着腿清洗时不知道叶廷蕴的视线已经把他全身上下都舔舐了一遍,偏偏他一边洗还一边委屈地闷哼,疼惜地揉着自己被掐青的腰侧。叶廷蕴心上有种病态的愉悦。他动动手就能轻易将陈年那鲜亮的健硕外表撕扯开揉玩里面的一团败絮。陈年明明与他同为Alpha,甚至身高还高了小半头,信息素却是中看不中用,连自发性的收放都做不到,只有被咬紧腺体才能品出气味来。
陈年洗到一半才转过头,犹豫了半天才敢开口:”里面...洗、洗不干净了,怎么办啊?“
叶廷蕴扬了扬眉:“老公过来,“,他语气是一贯的轻柔,“我帮你洗小bi好吗?”
陈年欣喜地看着他的叶同学似乎恢复了平日的温文尔雅,急忙点头,在叶廷蕴的示意下从浴缸里出来,背对着他半弯了腰。他手上水珠没擦干净,抓着浴缸璧还有点打滑,绷紧了腹肌才勉强稳住。
”啪——!“
陈年才刚完全站好,右半边tunrou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啊!“火辣辣的钝痛在皮肤表面烧得他站不住身体,伸手想去捂发烫的皮rou,摸到大腿根时又触电似地在大腿外侧蜷起拳头。
”快点!把bi撅起来,扶着浴缸璧。“叶廷蕴半眯着眼看他,嘴角笑容不减。
他的男婊子很识相,却也学得很慢,这一学期吃尽了苦头才知道挨打的时候不能伸手捂。
上回陈年就因为拿手挡了xue,最后落得个自己把腿掰成一字马的样式把腿心的roubi送上去给人戏弄的下场。那次叶廷蕴拿着把金属的戒尺几乎把他的馒头bi抽成了烂rou,艳红的一团摸上去又烫又软,Yin蒂缀在前头像颗糜烂的莓果。叶廷蕴一边蹲下去嚼吃Yin核一边又逼问他还敢不敢再捂,说下次再捂bi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那声音甚至夹杂了恶劣的笑意,骂他的生殖腔没用、后头cao不进去、腺体又不能标记成结、信息素也不好闻,直把他贬斥的一无是处,他却还自行惭愧地想要补偿叶廷蕴,三言两语就被哄得又被灌了一肚子男Jing。
陈年猛地回忆那段经历,显然也是吓得战战兢兢,当初bi唇疼了一周多才好,Yin蒂支棱着天天被内裤磨得chao喷。他这会更是温顺地把腰往下塌,乖巧地分腿把bi往人手边送,连追究为什么又挨打的心思都没有,只嗫喏道:”谢谢、谢谢...“
他等了半晌也没动静。这姿势重心靠前,他绷紧了腰腹才勉强撑住不抖,更是不清楚叶廷蕴在做什么。但他听到塑料包装被拆开的声音,什么东西被抽了出来,硅胶似的圆润硬物顶在了他从未被当作性器官使用的另一个入口。
”叶廷蕴!“陈年慌了,没忍住叫了出来,脖子扬起拼命想要转头去看叶廷蕴的动作,“你做什么——!”
那根冰凉的软管一寸寸分开粘膜,shi黏的润滑ye把原先有些干涩的甬道搅得汁水泛滥,像个陷入发情期的Omega。但软管还在继续深入。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叶廷蕴以前说要cao他生殖腔的话——“太痛了——呃、呃!啊啊啊啊啊!”
是那根软管戳到了软嫩干涩的入口。
Alpha的生殖腔。
那朵萎靡的rou花正在全力以赴抵御着yIn靡的攻击,前面的肥bi却意料之外地、抽搐着bi唇喷出了一股发黄的体ye。
“老公这么激动吗?”叶廷蕴一条腿插入陈年的两腿之间顶着膝盖使双腿叉得更开,他舔着唇笑道:“爽的子宫都喷了喔。痒得不行了吧,陈年,我看你子宫光含尿不够,还想继续吃鸡巴是不是?”
陈年全身绷紧了,屏气似地放缓了呼吸。那个不该被插入的生殖腔每次遭受戳弄都让他呼吸凝滞,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