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跟着他进厕所?
陈年看不清,视线模糊得只能分辨出是个偏高的人影。他的眼镜放在教室的课桌上了,急着解手才匆匆摸着墙出来。他睁大了眼睛,视线涣散地试图捕捉那人身形,迟疑地开口:“你好…同学,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吗?我、我先进来的。”他很急,尿意涨得小腹酸痛,偏偏又有人在旁边,让他无所适从。
他等了许久,对方都没出声。陈年转头去瞪他,无神的双眼实际上根本找不到目标,只能追随着轮廓。他又恼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要旁观别人如厕,一边摸索着墙面往外走。打不过还不能跑吗?他可不想多生事端。
“咳、咳呃——!”
脖子却突然被一只手卡得死紧,像个被人拎着后劲的大狗。这手钳得他呼吸困难,泪水都呛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窒息感使他毫无力气去扒开那只手。他脚步踉跄着,几乎是被拖过去的。
“跑什么。你不是Alpha吗,脱啊。”
陈年膝盖一疼,面朝墙壁跌跪在马桶盖上。他想起来了,这声音是班上的同学,叫…叫叶廷蕴吧。
叶廷蕴看他这呆呆傻傻的样不由得冷哼一声。这小瞎子转学过来一年了,还是个留了两级的废物,体检时报告却说是Alpha。这怎么可能呢?他凑近闻了无数次都没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更别说Alpha之间该有的竞争感了。陈年在班上又几乎默默无闻,叶廷蕴的恶劣性子这才开始作妖。
“快点啊。”叶廷蕴语气不耐烦起来,他可没时间陪他耗,“脱了看看你鸡巴是不是有Alpha那么大而已,磨蹭什么。”
每个性别的性征都有基础尺寸范围,体内激素水平使得发育程度不同,通常不会有超出范围存在,所以也能作为粗略的性别检验——扯淡,这不过是Alpha之间习以为常的低俗玩笑,他只是仗着陈年不懂而已。
对方终于松了手,陈年揉着被按疼的脖子,呐呐地应了声好。他也听班上的人说过叶廷蕴外表和性格是两个极端,现在才理解是什么意思。也许叶廷蕴真的只是要看看Yinjing尺寸而已呢?他侥幸想到。
“我、我还要上厕所的,看完就好了吧?”他原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这下又背对着他,只能靠语气来分辨情绪。
“嗯。”叶廷蕴说。
他一听,匆匆去解裤子。内裤是不敢脱的,反正不脱也能大致看出Yinjing的尺寸。校裤被褪到膝弯,金属拉链在大腿上画出一道红痕。“…可以了吗?”
那人又让他把鸡巴掏出来。可陈年抿着嘴,有些抗拒,还没等他想好自己去弄,视线里就出现一只葱白的手,手指利落地把Yinjing从内裤开口里拽了出来。陈年呼吸短促了几分,忍不住身体前倾。他先前就快憋不住,这下还被人抓住了命根子,杂乱的刺激更是让小腹坠坠得疼。可惜他忘了,两瓣肥厚的Yin唇将内裤底部勒出弧度,动作一大就暴露在对方眼里。
“咦——这是什么?”叶廷蕴状作好奇。发凉的手指贴了上去,还摸了摸其中的缝隙。“男Alpha?同学,你不会有个Omega都没有的小bi吧?”
他诚心要看,陈年哪里拦得住。秘密被人揭开的不堪和委屈混着哭腔泛上来,眼尾都红了。
“怎么哭了呢。”他听叶廷蕴叹了口气,那张容貌昳丽的脸终于清晰的出现在面前,还拿刚刚摸过他Yinjing的手指去擦陈年眼角的水渍。
那张红润的薄唇张合着说出可怖的话:“让我cao一cao,就不告诉别人,嗯?”
陈年确实是个Alpha,一个发育不全且激素水平失衡的Alpha。
颈后萎缩的腺体被咬得满是牙印和血迹。同性的信息素注入除了痛楚没有丝毫快感。
陈年哭得凄惨,下体那女bi豆腐似的又小又嫩却像是要被人撞碎一般往狠里cao。叶廷蕴cao得不讲章法,紧窄的bixue艰难地含着鸡巴,顶一下陈年就怕得发抖,哭喘着要把鸡巴吃得更深。
先前叶廷蕴看他躲闪着不给cao,手掐着脖子把人往地上摁。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放了手,陈年还没缓过气来那人就让他坐皮鞋上来磨bi——私立高中的校服一贯是正装和皮鞋,而叶廷蕴那双是尖头的德比。可陈年自己洗澡都没摸过几下女xue哪会这种下作事,这下叶廷蕴不开心了,他一不开心陈年就遭了罪。下体立刻被尖锐的痛感占据,陈年疼得近乎尖叫,然后又成了哀戚的呜咽。xue太疼了,内裤早被扯坏了挂在腿根上,鞋尖的沟壑一下下捅进下体还踩着Yin唇又碾又磨,皮鞋上的花纹磨得他皮rou生疼,他只觉得那处要被踩烂了。可陈年也是个不争气的,女bi在疼痛中依旧发了chao,最后被另一根属于Alpha的性器捅了个对穿,按着腰摆成挨cao的母狗。
叶廷蕴一副要把他bi里的水都给cao干的样子,还倾身去舔布满齿痕的腺体。他捅了这么多下陈年都没能敞开子宫让他进去,恨不得将腺体撕咬下来以作惩罚。
那只手再次扣住了陈年的脖颈。陈年呼吸一窒,就急忙往后爬试图把鸡巴往里吞的更深,语无lun次地道歉,“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