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吵着要上班。
他向叶廷蕴求了大半个月,Yin蒂环也穿了,尿道插也插了,什么该玩的不该玩的都让叶廷蕴玩了个遍,他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好吧哥哥,不过,”廷廷假惺惺地答应了,“老公养我这么辛苦,那么就由我来犒劳哥哥,帮哥哥收拾家务吧?”
陈年飞快地点头,他可不想失去这个机会。“都好的呀,廷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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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和陈年想象中的一样。他的职业是花店的员工,说得好听叫花艺设计,说得难听点就是跑腿的杂工,毕竟花店不大,加上老板只有两个人。这份工作是他平日每天去买菜混来的人缘,因为他经常在买完菜后把东西寄放在花店再去超市买其他日用品。
女老板年轻温柔又说和陈年很投缘,邀请他来这里兼职。陈年兴奋得要命,即便是平日里搬搬花盆和肥料也十分快乐。——老公?什么老公?工作后就不用被叶廷蕴按着干一晚上,早上起床都身心舒畅毫无负担,这日子可好受多了。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到事可以做吗?
陈年想得理所当然,以至于第一天上班时,早上一起床就把鸡巴从bi里拔出来擦擦屁股跑去上班了,哪还管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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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叶廷蕴生气的事发生在开始工作的第三周。
陈年已经连续两个周末都往花店跑了。他每天下班还眉飞色舞地和叶廷蕴讲他的女老板——婷婷姐——插花有多厉害,人多温柔。叶廷蕴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不时还笑着插两句,夸老公真厉害,偏偏心里牙都要咬碎了——凭什么花店那个婷婷比他还重要,他不也是廷廷么!
他吃完饭照例端着碗碟放进洗碗机。他刚拿抹布洗了洗,叶廷蕴就靠了过来,低低地凑在耳边喊他老公。陈年身子一僵,鼻间涌来的气味让他不安。他在花店也认识了不少花,廷廷身上的香水就有一股莲花味,清雅的甜,但不寡淡。
他说话也很温婉,像个贤妻良母似地问他晚上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睡觉。叶廷蕴声音本就好听,这么压着嗓子调笑几乎让陈年条件反射地膝盖发软。以至于那只肤色白皙的手臂挽上他手肘时,陈年就被这白花香席卷了嗅觉,就连脑子也不甚清醒,痴痴地应了。
第二天一早他一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他这会哪想得到。廷廷温柔起来就像碗加了蜜糖的毒药,他总是予取予求的,根本无法抗拒那双会因为委屈而下垂的眼。
叶廷蕴看他应了,啄吻着他嘴角笑道:“老公在卧室等我,我去洗个澡。”
陈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廷廷进去出来,盯着那身皮rou上的水汽发愣。连叶廷蕴手都抚摸上他脸侧都没能察觉,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
叶廷蕴生得肤色白,穿着衣服像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脸,脱了衣服才能察觉到那一身充斥着力量感的皮rou。这会发梢还滴着水,沿着他脖子一路从肩颈处滑下来,顺着胸肌坠到人鱼线上,然后彻底消失在胯间。陈年脸都盯得发烫了,喉咙涩得说不出话。
“脸怎么这么红,”叶廷蕴揩了把他脖子,潋滟的眼睛斜睨着他,笑道:“硬了?裤子脱了,我看看。”叶廷蕴水蛇似的缠上去,抓着陈年的手让他去摸自己Jing瘦的腰,一边单手去解他的衣衫,眉眼弯弯地问他:“喜欢吗老公?”
陈年嗫喏着点点头,手顺着人鱼线去抚摸他沟壑分明的肌rou,那些肌rou不用力时软软得像块果糖,绷紧了又硬得像铁。他觉得自己下面好像出了水,闻到的全是rou体和yIn水特有的sao味,几乎像尿了似的,溢得腿根又shi又滑,内裤都shi透了,粘在Yin户上。“别、别弄了廷廷,你进来呀。”陈年低声催促道。他也有段时间没挨cao了,小bi吃惯了鸡巴,现在光是扣个Yin蒂环都让他的bi馋得就要高chao,腹部更是有种隐约的空虚感,sao得令他都羞愧。
“老公要cao我吗?”叶廷蕴一副无辜地样子睁大了眼睛,“好啊。”
陈年匆忙扯掉了衣服,往叶廷蕴身边爬,自己捏着nai头送到人嘴边,直到被咬住后才松手自己扒开bi口往那根狰狞又火热的鸡巴上坐。他一边战战兢兢地吃着gui头一边还要被叶廷蕴sao扰:“老公拿小bicao我吗?再重一点,拿子宫cao好不好?”
gui头一吞进bi里xuerou就食髓知味地裹了上来,光是这样陈年就爽得头皮发麻了,像个处女似的含着鸡巴头就不愿动,浅浅地cao着birou。那口bi旱了两周,仅此就让他呼吸短促了起来,蜷在身侧的手指绞紧又放松,就这么夹着鸡巴不敢动弹了。
“呜…等、等一下!”
叶廷蕴嘶了一声,这bi几天不cao就恢复了生涩,箍得他几乎要忍不住。“娇气。”他气恼地一巴掌掴上面前饱满的胸rou,nai头被拍扁然后回弹,肿得跟哺ru期的妇女似的,在接下来快速地扇打中泛起漂亮的血色。
“呜,呜——廷廷!”陈年哽咽着挺着胸,眼睁睁看着ru头被揪着往前扯去,大腿无力保持,女bi一下就被鸡巴捅到了底,gui头浅浅地插着宫口就要破开这个yIn乱的口子。“嗬、嗬啊啊啊啊啊啊——!”宫颈口的